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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硕在孟黎旁边坐下,明明孟黎才是东道主,结果她安安稳稳坐在一旁,等着陈硕给她喂烤鸭。
吃了几口,孟黎摆手说不要了,一只烤鸭大半都进了陈硕的嘴里。
吃完,陈硕送孟黎去舞蹈团练舞。
陈硕开车,一路打着导航走,开到一半,陈硕察觉到后面有辆车跟着,偏头看了眼毫无察觉的孟黎,绷着下颚线踩油门准备甩掉他们。
孟黎见陈硕突然加速,还不按照导航走,奇怪地望了眼陈硕,问他:怎么不按导航走?
陈硕瞥了眼后视镜,冷着脸解释;后面有车在跟。
孟黎一愣,下意识往后看,谁啊?
陈硕出声阻止:别回头。
孟黎吓一跳,条件反射回过头。
一路上陈硕开得飞快,好几次还闯了红灯,在高架桥转了几圈,又在复杂路段跑了两圈,把人甩下了才开车去孟黎要去的舞蹈室。
路上陈硕全程冷脸,将孟黎送到舞蹈室门口,陈硕解开安全带,绕过车头替孟黎开门。
开门的瞬间,陈硕弯腰一把将孟黎捞进怀里,大手压着她的后脑勺,沉声交代;练完先别走,在这等我,别乱跑。
孟黎下意识攥住陈硕衣袖,喊住他;你去哪儿?
陈硕拍拍孟黎肩膀,安抚她:去找个人。
别担心,我没事。
孟黎有些担心,抓住陈硕的手不放,是不是出事了?
陈硕顿了顿,压着嗓音撒谎:没事,刚刚我可能看错了。
别想太多,先进去练舞。
孟黎知道担心没用,陈硕要做的事没有谁能阻止,她能做的就是不给他添麻烦。
想到这,孟黎钻出车厢,神色平静道,行,你去忙,我进去了。
陈硕朝她点了下头,人站在一旁,静静看着她走进剧院。
一直到看不见孟黎身影,陈硕才转身离开。
出了剧院大门,陈硕翻出程静怡的电话号码按过去。
电话接通,陈硕率先出声:在哪儿了见面?
电话里,程静怡犹豫片刻,拒绝陈硕;今天不行,出了点事,我过两天联系你。
陈硕倒也没惊讶,他人站在马路牙子,抬眼看了看来来往往的车流,喉咙里溢出一个音,行。
程静怡听到陈硕沉稳的嗓音,不知道怎么回事,情绪一下子崩溃,她人坐在朱怜去世前住的房间,怀里抱着一堆泛黄信件,咬着牙差点哭出声。
咬到牙齿泛酸程静怡才松开一点,泪水不受控制掉下来,滴落在信封上,溅出一个个小水花,程静怡深深吸一口气,尽可能保持理智:我在我姐的房间翻到了一些信件,信件里提到了彭泽宇。
我姐死前那晚,写了封遗书,上面交代了彭泽宇的一些罪行,这些证据就算不能让彭泽宇进去,也够他吃一壶。
我前两天找到一个姓王的受害者家属,她那里好像有当初彭泽宇拿钱买命的证据,但是她不相信我。陈硕,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也是受害者之一,我把她地址给你,你去找她要证据,她应该会给你。
陈硕站了半晌,视线落在远处不停闪烁的红绿灯,哑声应下;行。
两分钟后,程静怡发了条短信过来。
陈硕点开一看,上面是王姓受害者家属现在的地址。
站了几分钟,陈硕在路口拦了个出租车,报了短信上的地址。
晚上八点,排完今天的最后一场,孟黎浑身疲惫地进换衣间换衣服,
衣服换完出来,孟黎拿着手机准备给陈硕打电话。
想到他有事要做,孟黎又生生止住了。
舞蹈团的姑娘走得差不多了,孟黎想起陈硕的交代,准备再等等他。
外面站的那个男人好帅好man,在等谁啊。
等你呗。
我倒是想。
不过,除了脸好看,身材也绝,好有男人味。
两个姑娘换完衣服进来,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孟黎顺着两人的视线看过去,一眼瞧见靠在走廊抽烟的陈硕。
哦,她们讨论的帅气男人是陈硕啊。
孟黎吃味地睨了眼陈硕,提着脏衣服往陈硕走。
走到走廊,孟黎站在陈硕对面,将他从头到尾扫了一遍,最后一眼落在陈硕那张硬朗的面孔,她撇撇嘴,有些吃味:你站这儿等我干嘛?招蜂引蝶啊。
吐槽完,孟黎吸了口气,凑上前故意扯了扯陈硕的衣领,问他:忙完了?
陈硕抽完最后一口烟,掐灭烟头随手丢进一旁的垃圾桶,弯腰接过她手里的脏衣服,轻描淡写回:差不多了。
孟黎自动握住陈硕伸过来的手,跟着他一起下楼,偏头问他:早上
还没说完,陈硕便出声打断她:没什么,我看错了。
孟黎斜他,不甘示弱问:你怎么知道我要问什么?
陈硕好脾气地笑了下,淡定问:你要问什么?
孟黎别了眼陈硕,傲娇道:不想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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