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9448;ūzんαīщūcóм C3夏烬与秋歌(微H)(2 / 5)
这里的足球俱乐部,也是德甲赫赫有名的保级狂魔。
她的目的很明确,美因茨圣玛尔定大教堂,一座有趣的哥特—罗曼式建筑,以及其他的几座地标建筑,都是她从前计划好了,但没有机会去的地方。
美因茨移民和旅客很多,常能看见打着小红旗的夕阳红旅游团,大爷大妈们中气十足,格外有活力,遇见东方面孔,她还能当见老乡了聊几句,要是遇上,咳,为了安全着想,在美因茨停留了半周左右,可可前往了本次旅途的终点,科隆。
科隆是德国西部莱茵河畔名城和重工业城市,人口仅次于柏林、汉堡和慕尼黑。世界文化遗产科隆大教堂、大圣马丁教堂则是科隆的标志。
着名的药厂勒沃库森就在离科隆不远的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南部。
要她说,莱茵河真是得天独厚,不仅哺育了德国的工业区,也养出了一茬茬德甲的足球俱乐部,其支流美因河,被称作法兰克福的母亲河,莱茵河本河流经卡尔斯鲁厄、曼海姆、美因茨、威斯巴登、科布伦茨、科隆、勒沃库森、杜塞尔多夫、杜伊斯堡,支流鲁尔河还流经一座着名的城市——多特蒙德。
这哪是简单的母亲河,简直是德国足球界的老干妈。
在船上,可可也听了许多传说,最美的莫过于罗蕾莱的故事,传说她是莱茵河上古城堡中的妖女,会用美貌和歌声诱惑往来的水手,年轻的水手一旦被她迷惑,看不见水中的暗礁,就会葬身于波涛漩涡之中。
诗人海涅为罗蕾莱写过一首诗,使她的美丽与忧愁永远地在莱茵河岸流传,她为什么会成为妖女,她的歌里到底唱了什么,诗人没有写,他只把对她的同情以及怜惜,都写了进去。
欣赏着河两岸的古堡,可可顺手把照片发到脸书上,记录美好生活,人人有责。
到了科隆,她一定得好好休息一下,然后去莱茵河岸的酒吧里边品尝科隆啤酒边欣赏长河暮色,生活啊,如此美妙。
她来的正好,气温还不算太冷,穿件长外套足够应付,要是再过一个月德国的冬天来临,得冻死她这把英格兰小骨头。
“一杯科什啤酒。”可可去了家清吧,夜店什么的等她歇够了再说,反正离开德国前,她叁里屯小飞侠肯定要感受一次日耳曼夜场。
“慢用。”
(⊙o⊙)哇,好大一杯。
可可踌躇了半天,到底没好意思向女招待打听能不能加盆小龙虾。
酒吧里没什么人,老电视里播着球赛回放,不知道哪辈子的比赛,解说员哔哔——的说着德语,她也听不懂,就听着音乐,凝视着蓝紫色的天空,天空与河流一起,被星星融化成墨色,下坠,归于平静,平静,却不忧伤,令人心醉,却不致沉溺,是裹挟着冷静的浪漫,一种只在有冬天的国家才会出现的诗意。
不知道,故乡如何了。
“叮铃——叮铃——”清脆的风铃声响起,有新客人来了,清闲的女招待终于找到了事做,可可也回过神,把注意力放在了面前的啤酒上。
o_O真的好大一杯啊。
新进来的男人走路有点一瘸一拐的,没看清楚脸,一进来就坐到了最角落,听不懂他和女招待说了什么,只看到女招待给他拿了许多酒。
失意的人啊。
可可收回了目光,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给自己找事。
酒喝多了吧,一般分两种情况,一种走肝,一种走肾,她在酒精界一直是千杯不倒的肝王,只是下午在船上喝了半壶小麦草茶,所以酒还没下去一半,可可就顶着女招待“瞧瞧这个不自量力的小姑娘终于要去吐了”的眼神,跑盥洗室了。
姐妹,你不要用同情的眼神看我,我真的能喝,你信我啊。
可可一路小跑,经过了那个男人身边,男人没分给她一个眼神,自顾自的灌着酒。
(°ー°〃)
为什么金发碧眼的年轻男人看起来像是德国前国门?
小鹰哥?是你吗小鹰哥?还是日耳曼人都长得差不多?
匆忙从盥洗室出来,再经过的时候,可可貌似不经意实则十分在意的打量着深沉的日耳曼人。
就是他。
勒内·阿德勒,现任药厂厂花,在四年前对战沙尔克04,天神下凡1V21挡住十球一战成名,堪称德甲最佳门将,本来可以在南非世界杯大放异彩的,结果赛前伤了,德国也糊了。
从那时起,伤病席卷了这位天才门将,他的地位逐渐被曾经吊锤过的诺伊尔取代了。
过了冬歇期,明年夏天他应该就转会去汉堡了,然后慢慢沉寂,如所有公认的天才一样,在缓慢的伤痛折磨中消耗自己的天赋。这位生于莱比锡的雄鹰,再未高飞。
伤病,一个她最不愿听到的词。足球总喜欢为天赋异禀的人制造绝境,消磨他们的意志,打击他们对绿茵场的热爱,使无数的天才折在了伤病与意外中。
有趣的是,大多数时候伤病不是他们退役的原因,意志的消沉才是,人们对他们失望,所以他们也对自己失望了。
可我从未对你失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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