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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再硬也无所谓,反正他也很习惯监狱里冰冷的水泥地了,入狱那些年,得了某些人授意,他被欺负得很惨,狱间里的床是不会让他躺的,能睡在地上裹上一张脏兮兮的薄毯就是天大的恩赐,更多的时候,他是被那些恶棍像狗一样拴在又冷又潮湿的厕所里和马桶作伴,次日拖着浑浑噩噩的病体去劳作。
房间的感应灯逐渐变暗,和灯光一起变黑的还有霍永森的脸色。处理完工作后仍未离去的总裁死死盯着暗下来的电脑屏幕,正确来说是盯着睡得不太沉稳的男人。
“啧,真是够乱来的,明知自己是个病人嘛,竟然还敢打地铺,年纪都不小了,不怕得风湿啊?”方飞看到霍永森传给他的监视录像吐槽不断。
霍永森冷冷地瞥他一眼:“我来不是让你说废话的,你觉得有什么办法?”
谁不知道这样不好呢,他就是要得到解决方案不是为了听方飞在这里哔哔。
方飞不假思索地说:“那还不简单,给他换房间呗!”
“不行。”霍永森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个声音指引着他,不愿意让万仟脱离自己的地方。
方飞啧了一声:“你为啥那么执着要人家睡你的床啊?我特么记得你有洁癖的吧!哎,你个深度洁癖也有被嫌弃的一天哈哈哈哈嗝!”
接收到霍永森的死亡凝视,方飞的笑声被吓成打嗝声,他终于认真了一点。
“你之前对人家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啊,人家连你的床都不敢靠近?”其实方飞对万仟抱有极大的好奇心,这个长相并不如何出色的男人怎么就被霍永森这匹狼盯上了呢?
“没有。”霍永森很肯定地说。
“得了,那估计是欲擒故纵吧!”方飞也想不到万仟躲避霍永森的理由,因为霍永森有着万仟需要的许多东西,那是万仟自己努力奋斗一辈子都难以得到的东西。
霍永森皱眉沉思,方飞又说:“有一句话说得好,百依百顺的女人最得不到男人的心,若即若离的女人使得男人求之不得但又弃之不舍,而抽身离去的背影就是男人头上的白月光心里的朱砂痣。这句话放在男人之间也适用,你别忘了人家可是个演员啊,霍总!。”
是这样吗?霍永森心头自语道。那双仓皇惨白的脸再次浮现,那些没来由的恐惧和疏远,是欲擒故纵的戏码吗?
不是的。霍永森心里有个声音这么跟他说,那个声音很焦急,连带着影响着他的思绪,涌出没来由的惊慌。指尖微微发凉,他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对万仟这么执着,即使他和万仟曾经……
他脑海中闪过酒会上那个男人脸上欣喜希冀的表情,这个人,对于被包养什么的没有一点觉悟,单纯喜欢演员这一个职业,希望能有更多的出演角色的机会。
“不是的,他一开始就跟我说要解约,不是演戏。”尽管还没弄清楚万仟害怕的缘由,霍永森打心里不能认同方飞的恶意揣测,那种恐惧疏离的反应如果是演戏的话,万仟这样做能得到什么呢?一个老男人,有什么资本玩若即若离的把戏?
第10章 占有
万仟以为这种平静的生活能持续到身体痊愈,然后进去剧组,然而霍永森在这个晚上回来了。
“怎么,看你的表情,我不该出现在这里?”霍永森双手交叠在膝上,淡淡地说。
“芸芸,你先回房做作业。”
小孩的心特别敏感,轻易地觉察出万仟的不对劲,她抓着万仟的手不住摇头,她想陪着舅舅,因为那个叔叔看起来好可怕,像是想把舅舅吃掉的大怪兽。
霍永森的目光越发危险,万仟越发紧张地对外甥女说了两句话,后者就被方飞带走了。
可怕的静默,万仟好不容养出来的红润褪得干干净净,原本合身的衣服穿在身上显得有些宽松。
“过来。”霍永森说。
男人走到他面前,垂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霍永森看到那双眼睛的睫毛不浓密,却很纤长,显得特别温柔,由于领口第一颗纽扣没有扣上,凸起的锁骨精致而性感,还有那弯曲的脊柱,做出这个动作的主人显出乖顺,却不会让人感觉他奴颜婢膝。
霍永森抬起一条腿交叠在另一条腿上,掩过裤子略微突出的形状。见到面前的男人,他的自制力通常会离家出走,上回吃饭要不是突发状况,男人早已被他拆食入腹。
光是顺从并不够,霍永森要深入男人最柔软的地方,侵占他的身心。他抓着男人的领子狠狠一拽,后者没站稳倒在他怀里,扯到还没完全闭合的刀口疼的一颤。隐忍的痛呼被侵略者咽在彼此的呼吸中。
对万仟的渴切,霍永森比他自己想象中还要多,他疯狂地亲吻他,像撬开蚌壳一样掰开牙齿的缝隙,吮吸柔软多汁的蚌肉。
“呼,呼……”万仟不得不大口呼吸,因为霍永森把他的氧气全部掠夺了。每一次和霍永森接吻,他都有种被拆食入腹的错觉。
黑色西装裤的长腿强硬地挤进万仟中间,浓重的危机感让万仟缺氧的脑袋恢复了一丝神智:“不行,这里……”
这里是大厅,方飞和家芸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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