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二、冰(2 / 3)
把。
曾经的他绝对不会想到自己会有一天这么投入地爱抚一个人。
一开始接近她固然是被她的皮相吸引,他本来没有这么认真,顽劣地欺负她好几次。但越是跟她接触就越觉得她与众不同,等他终于冷静下来,才悚然发现自己比想象中更喜爱她。
但他却没有能力去表达这种情绪。
他能把她亲得软乎乎湿淋淋,能让她丢盔弃甲袒露欲望,能和她一起在爱欲里跌宕起伏
但他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她知道,他是真的爱她。
她必然是不信的。
易晚必然是不信的。
但也不要对她太过苛责,她好不容易从Z市自己走出来,放弃了很多东西,勉强让人生的齿轮不至于停摆。她本来已经把自己的感情用蜡封起来,藏在箱子的最深处,打定主意不见天日。但后来硬是被人翻出来捧在手心,捂在心头,蜡脂融化,易晚才终于开始愿意说喜爱。
然而她还是怕。怕哪天没有了掩饰,他们终于看清完整的自己,发现她一文不值,弃她于尘埃粪土,她裸露的躯体变成感受痛苦的最佳介质,那还不如一开始就留在坟墓里,安详寂静,随时间化为乌有。
所以她虽然开始愿意展示自己柔软的一面,但却始终不肯相信她能拥有爱。光是一句别想太多,她都要傻不愣登反应半天,还不知道怎么才能真的别想太多。
身体穿的衣服脱一件,灵魂穿的枷锁加一层。
易晚抓紧周天许前臂上的肌肉,闭上眼睛似欢愉又似痛苦地轻声叫起来。
周天许恨不得把她揉碎,打破,再捏成一个别的形状。但她这个样子又那么好,他破天荒的对自己也产出些怀疑来。
她腿心湿得一片泥泞,从阴阜上心形的毛发,到两片肥嘟嘟肿起来的阴唇,甚至到后庭柔软的褶皱上都全是淅沥沥的淫汁,触感火热,跟流出汗来一样还在渗出。
他恼恨她这样骚浪,又爱极她这样淫荡。艰难地呼出一口气,他又取了一块冰。
很热吗?要不我来给你降降温吧
不顾易晚企图将腿并起来的反抗,他将那块玲珑透明的冰,狠狠地压在了易晚花穴上。
他明明给了她一块冰,她却觉得他把她架在火上烤。
如同在皑皑莽莽的寒带冰原,他是拿着曲柄杖的牧羊人,她是有着洁白卷毛的小羊。此外天地空无一人,寸草不生,一望无垠的雪线与云层相接。
他凭空生出一簇火来,温热她也温热他自己。然后,他就这样把她摁在冰雪里,剥掉她的外皮,逼她露出柔软的内里。他将她推到火堆边,一边让刺骨寒冷浸透她,一边让烈焰熊熊灼烧她。
易晚伸长了脖子向后缩,本意想要推拒。可是,可是为什么她的下体兴奋得自己往上抬,自己拿那个欲求不满的骚屄主动去摩擦周天许手里的冰块。
她软绵又无助地呻吟起来,像那只雪地里烤火的小羊。
真的好骚,自己在蹭。周天许自然乐意见到她这么直白,当即对准了那豆大的敏感突起,用那邪恶的廉价玩具直直地上下揉搓。
易晚倒吸一口气僵住了,好快,快得她不能再继续主动,不然她就要
白皙纤弱的女体逐渐颤抖不已,被玩弄的地方没有一点廉耻地肿胀起来,圆圆一颗阴蒂抬起头去承接那透明冰面的攻击猥亵,殷红着升高温度仿佛在说不怕不怕我还要。柔软的花瓣滑腻油亮,搔着周天许时不时划过的指尖,仿佛在乞求他也碰一碰那里。
冰块眨眼就融了,易晚整个阴户上湿湿红红,冰水混合淫水流下来钻到屁股下打湿床单,她还没有高潮,却仿佛已经潮吹。
好爽想要她谄媚地向他扭扭骚屄,手去摸他重新硬直的阳具,但周天许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又拿了一块新的冰
直接塞进了她开合蠕动的花口。
小羊觉得自己这次是真的要死了。她避无可避,眼睁睁看着那冰块宛如一把刀子插入身体,将她分割成两半。
光与影,灵与肉,生与死,易晚与小晨。
她整张后背都在发麻,身体在冰冷又烧灼的快感里剧烈战栗着,挣扎显得软弱无力,甬道急剧收缩,水流成冻土下的暗河。
主人呜呜主人我不行了放过我吧
周天许充耳不闻,指头屈起来顶着那露出个透明一角的冰块,仿佛捻着一枚刑具。流了这么多汗,这里面难道不是要吃点冷饮吗?
他竟然残忍地还将那个寒冷方块又往里推了一点!
震撼灵魂的冰凉往身体深处游走,仿佛变成一个欲望的核,她就是从这个核心里生长出来的个体,每一寸皮肉都注定要背负罪孽的。
易晚的视线里除了她的牧羊人,就是苍白模糊的天花板,她失焦地望着虚空,仿佛要透过九万里的苍穹,去问一问他们的神。
我是这样的吗?我到底是谁?
最后她叫出来的称谓,不是主人。
周天许!呃啊啊啊不要了不要这个周天许你听到没有
奇怪的是,这没有让他生气。
相反的,她不叫他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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