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七、轮回(2 / 3)
彪的肩膀,半是害怕又半是兴奋。宋景年在她身后横冲直撞宛如出闸恶兽,她一脸淫荡春色全给阿彪看了个清楚,引得他不得不去撕扯她的上衣,抓住那两个乳球就是一顿粗暴揉捏,这样才能解一解心头猛火。
却又只是火上浇油。
白白净净的娇小少女,一身蕾丝裙装被随意丢在床边,身上不着寸缕,在空茫的暗室里像颗夜明珠一样温润发光。
而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围着她的两个精壮男人,衬衫裤子都在身上,阿彪的领口是大开的,但宋景年身上的那件甚至扣子都没解开过。唯有两根粗壮庞大的肉茎连同卵袋从漆黑中咆哮而出,贴在莹白的皮肤上,插在湿红的骚逼里,以一种他们以前都没想过的方式,一同奸淫着她。
易晚被宋景年压在阿彪身上弄,冰凉的衣服纽扣和皮带不断蹭过前身后臀,她气得闷闷喊:
唔嗯!又、又只脱我的衣服!你们呢!两个衣冠禽兽!
阿彪尚有些云里雾里,宋景年倒是低笑一声,俯身一下子插到最深处,顶着她脆弱的花心,在她的叫声里轻轻耳语:
脱了衣服操你,你受得了?
可恶!易晚本来想赌气说受得了,但一想他们两个的尺寸和身量,没了西裤掣肘,那她岂不是要被操坏?
很快阿彪回过味来,想明白为什么易晚突然就哑火了,百种感受涌上心头,却又嘴笨说不出什么骚话,干喘欲咳,大手又在她身上摁压出艳丽的爱痕。
总有人说绿色是生命的颜色,易晚恐怕不能苟同。
生命的颜色应该是黑、白、红的混合。
野兽的眼睛和利爪,小羊的皮毛和灵魂,性交的器官和黏膜。
黑,白,红。
同样也是婴儿初生,血肉生长,朽木凋零的颜色。
我们在这样的循环里面走过轮回,生命不过是交杂了爱恨情仇的一个环,平和、欢愉或者痛苦,非此即彼。
就如同现在一样。
呃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
易晚的高潮来得又急又猛,被绳子紧缚着脖颈一样,拉扯着她的头颅向后,花穴里喷出爽极的蜜水,又湿又热绞得宋景年大脑放空,拼命戳弄数十下,依依不舍地射了给她。
她被精液又烫得呜咽,抓紧了阿彪的肩膀胡乱蹭着,好不容易才放松下来,小脸放在他肩上。
他真就全程观看,她失神着翻起白眼的样子跟平时娇嗔的白眼好不一样,他从来都只能得到后面的那种
今天能不能,让他也拥有一次前面的?
阿彪抬眼看宋景年,他刚射完也是正在喘,额前黑发遮住眼睛,薄唇半张着,能看到一点白色,像是猛兽的獠牙。
没有人现在把视线放在他身上,阿彪扫了一眼易晚跟宋景年相连的下体,坐起身来把长臂伸出去,分开两边兜住少女两条腿,把她整个人托了起来再狠狠往自己身上放。
身后的东西被这样拔了出去,但瞬间易晚从俯卧就变成了跟阿彪对坐,她拖精带水的小穴还在往下滴东西,就被他的巨龙从下往上又塞满了。
呃!这么大!易晚被胀得小腹突出,细弱手臂向后撑着床,可这样也顶不住他面对面的冲击,被阿彪操得前后摇摆。
他衬衫下的腹肌可怖地若隐若现,用足了劲干她,非要把她操到晕眩不可。这可是服过役的兵哥哥,一身充沛的力气全往她身上使,易晚哪里受得了,身子不断往后缩想逃,但后背又贴上另一个怀抱。
宋景年也坐下来了,不但用身体困住她不让她乱动不说,还从她腋下伸出两只爪子玩她的乳房。她根本没地方躲,靠着他的肩膀不住呻吟。
不呜呜你们不要一起
面前的沉默警犬一言不发,他平时也没有这么少言寡语,怎么到了床上就这么安静,但是那根粗得可怕的性器却一点都不安分,像是要捅开她一样激烈戳刺,撑满了她的每一寸穴肉,灌输灭顶的快感。
身后的坏心狼狗太过清楚她的弱点,牙齿咬了她耳廓软骨,指尖捻着她的乳头搓,时不时向外扯一扯,痒得她无力地掰着他的手,却毫无用处。
突然,阿彪停了下来,不悦的扬起脸看向宋景年:松手。
宋景年明显是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调侃道:怎么?又想射了?
阿彪没再答,只是用枭黯的眼神看着宋景年玩弄易晚奶子的手,忽然把阴茎拔了出去。
易晚还没有明白过来,又被调转了方向,这回她面朝着宋景年被分开了双腿,两个禽兽的位置进行了调换。
宋景年也不知是这么快又硬了,还是刚才就没有软,总之又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插了进来。
这回是阿彪从背后揉她的胸了,青涩而无技巧,但胜在雄性激素浓郁,大掌一张就把她全部包住,她小小身体被困在虎背熊腰的怀抱里,坚硬的肌肉箍得她发痛。
但真的,很有安全感。她侧头去蹭阿彪的脖子,他弯下腰,用极短的头发茬蹭她的脸,同时锐利地观察着宋景年的表情。
果然,不怎么好看。
阿彪想起方才她夹得有多紧,此时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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