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九、湿纸(2 / 2)
连她跟阿彪滚在床上他都忍了,还要怎样才能把她留在身边?
操她现在,此刻,他脑子里唯一剩下的念头,就是狠狠操她。坏了松了也没关系,那样她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易晚哪里想得到宋景年看着严酷,竟然有病娇的一面。她只是觉得他跟提了凶器一样,下下都奔着要她性命而去,而她也真如濒死一般,即将在灭顶的快感中溺毙。
啊?嗯啊我没骗你我也不走呀
宋景年心中苦笑,她并不真的知道自己在指什么,但没关系,不知道也行。
她不走就行。
他直捣她最软烂的那一点,易晚逐渐失去控制,只知道耸着臀儿方便他抽插,让他更爽利地奸淫自己。等她发现的时候,身体深处已经有些东西忍不住要喷发,而她已经来不及收势了。
等一下!等等!我、呜呜,我快我那里
她颠三倒四地说不清楚,也来不及说清楚。宋景年却很清楚她是要潮吹了,居然带了笑意明知故问:哪里?嗯?晚晚要怎么?
口口声声不解,腿间那根大阴茎却是粗暴到底,她整个身子都在往上颠晃。他抓着她两个粉馒头一样的膝盖,用力又往外再打开,开到极限,将她整个耻丘推到外面,几乎碰上桌子。
这里?这个小骚穴,难道也要看资料?
什么资料,易晚连名字都想不起来了。被他控着膝盖一压,龟头向G点一记极酸爽的重击,仿佛一声发令枪,大量淫液争先恐后从她腿心喷涌而出,她的高潮得滋滋作响。宋景年已经及时向后推了一把椅子,但还是有些许晶亮液体落到了桌上。
晚晚你不乖啊不想工作就要打湿文件?这要被罚才行
被这淫靡的一幕刺激得头脑充血,宋景年扣紧了她因脱力而瘫软的下身,借着她余韵未过的吸吮紧夹全力冲刺。
就罚你也试试被喷的感觉吧,好不好?
火热的精液迸流而出,抵着她的深处冲向宫口,又把她给撞得魂飞魄散,翻着眼睛也不知道是哭是笑了。
找回呼吸格外艰难。
少女睡裙肩带滑落,裙摆皱皱堆在腰间,大腿酸麻无法用力合上,红肿鼓胀的花唇艳艳地开在腿心。
两人下体间黏黏糊糊的,宋景年裤子上湿湿嗒嗒的,地上淋淋漓漓的,全是她和他一场欢爱的罪证。
宋景年把她两条腿拉拢抱起来,带她去清洗前,还恶趣味地凑近了桌面让她看。差点就给你喷湿透了
易晚迷糊睁眼,看见记事本的底边上几滴深色水渍,浸上笔迹末端,淡淡的墨色如爱意的枝桠一般渗透开来。
她羞赧想去擦拭,宋景年却好像很满意她的杰作,说什么也不让她碰,一路都在轻轻笑着跟她耳语。
又把我的小骚宝贝操喷了晚晚,你是不是也很想我?
于是她恍惚间好像想明白,为什么宋景年总喜欢在她开学前谈工作计划了。
在宋景年把她放进浴缸里前,她搂着他的脖子不松手,鼻子里嗯嗯地哼,像只不愿意洗澡的小猫。
?不够?那正好
眼看他自己也跨进水里,正要压着她再来一次,易晚急忙拧了一把他的肩头:我有话要说!
他的粗大直接又顶在入口,可以边做边说。龟头熟门熟路地逗弄着她的嫩肉,还未洗净的体液搅浑成一汪色情的泛滥。大不了我慢点,这样你才说得清楚。
抵抗他也没什么用,易晚心知肚明。她晓得怎么样才能让他冷静,忍着令人融化的爽热,攀着他凑到他耳边:
想不想知道我以前的事情?
说了要相信,说了要爱他,那就该毫无保留。
相处了这么久,宋景年大概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但从来不愿意当面多提。有些事情靠问,和她自己说出来,是不一样的。
他明显愣了一下,掐着她腰儿的手不自觉收紧。可以听吗?
易晚颔首,把他拽下来,两个人的胸膛贴作一道,心脏隔着皮肤相印。
当然可以。
我欠了很多很多的话要对你说。
我们可以说到温度消散,时间流逝。
世上恋人皆如此。
【我本来大纲里没有这场肉的但既然晚晚心态变了,那就一视同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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