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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去问我的大姐姐。
白悦悦道。
大姐姐是高阳王妃,她肯定知道,我把大姐姐召到宫里问一问就知道了。
这回答真的是一股的孩子气。
元茂忍不住笑。
原本弥漫在周身的紧张气氛骤然一松,白悦悦都感觉到身上轻松了许多。
罢了,高阳王妃如今身怀六甲,若是个男孩,就是日后的世子。高阳王自己都担心她担心的不得了。哪里能让你这么召到宫里,来回的折腾。
白悦悦闻言干脆走到他面前,毫不客气的往他腿上一坐。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双目和他对上,既然如此,那陛下和我说说呗。
她说着,故意动了动身子。引来他倒吸一口凉气。
白悦悦是知道他的性子,只要是办正事的时候,那必定会摆出一副正经的样子。
男人憋这个,是憋得很辛苦的。尤其是年轻男人,血气方刚。只要上来了,再想要自己弄下去,那可真是辛苦。
她下定决心,元茂也无可奈何,只能把之前武威王的话说了,不过他说的柔和许多。
原来就这?白悦悦听后,满脸古怪。
只是这么一句话,让长乐王专门过来提醒她。
武威王也是无心。元茂当着她的面,为老长辈说了一句。
白悦悦回头过来,那么陛下是怎么回他的?
元茂挑了眉,问这个做什么?
白悦悦见他没有答话的意思,马上又开始在他腿上左摇右晃的摩挲。
他对她背后抬手,想要拍她一下。但是想起这是办正事的地方,手举在半空好半会也没有下去。
白悦悦笑的格外得意,陛下说了不就好了,还有
她凑近他的耳边,低声道,陛下想打,打不久得了。
反正不过是打情骂俏里的情趣,又不是真的要做什么。
见他还是那副正襟危坐的模样,她在他耳朵上就是一口。
元茂忍无可忍,原本都放下去的手扬起来。手掌落到她臀上,她故作尖叫的哎呀一生,然后笑的前俯后仰。
元茂鼻息有些粗重,眼神颇有些凶狠。
要让他这种自认正派的人,在这种地方,做不正经的事。那可是逼他跳崖一般。
她想到这里,越发的得意了。
真是放肆。元茂低声道。
白悦悦止了笑声,乖乖巧巧的看他,和方才嚣张到了极点的模样完全不同,过了小会,她依然双手抱住他的脖颈,陛下,夫妻都是这样的。
元茂脸色不好看,他感觉到自己曾经坚持的那层圣明君主的做派,在她面前怕是要维持不住了。
他突然想起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不由得自嘲。怕不是早就没了,在他下决心引诱她,用皇权逼迫长乐王放手,两人一别两宽的时候,就已经没了他做坚持的明君做派。
可是即使做下了,他也毫不后悔。若是再来一次,结果也是一样。
她生来就该是他的,哪怕重新活过来,他也从来没想过她会归属别人。
夫妻是这样的吗?元茂轻声问,他眼里满是疑问。
夫妻难道不该是相敬如宾,哪有你这样的。
他说着训斥的话,但是话语里也没有半点训斥的意思,甚至还凑近了。
夫妻相处,他知道的全都是从书上得来的。前生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只有入夜两人才能见面,若是朝政繁忙,又或者他出外打仗,连着一两个月见不着面也是平常。
聚少离多,是他们之间的常态。
夫妻真正相处是什么样子,他感受不深,最多是少年时候从书上学过的那些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可和她相处起来,又完全不是书上写的。
怎么不是我这样的,陛下觉得是怎么样的?她手臂绕在他脖颈上,亲密的贴在他脸上问。
她有一双清澈干净又狡黠的眼睛,元茂仰首,唇角也不可抑制的扬起来。
夫妻相处自然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还有,做夫君的,得时刻纠正妻子的言行。正所谓枕边教妻,就是这个道理了。
白悦悦听了笑得浑身上下抖个不停,她一动难免牵连到他身上,元茂扶住她的腰,再动就真的出事了。
白悦悦一听马上兴致勃勃,正要动后腰就被他按住。
能和她这样,已经是极限,再乱来是不行的。宫里人多眼睛多,他要是敢做,回头就有人把他做过的宣扬的到处都是。他也就算了,那她少不了头上要担上不好的名声。
陛下说的那些,哪是夫妻。她见好就收,也不把他逼到角落里。
这是夫子教学生吧?白悦悦说着就满脸嫌弃,什么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夫妻俩个打打闹闹亲亲爱爱的,还相敬如宾,陛下觉得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能敬么?
至于什么枕边教妻。她脸上嫌弃的神情更浓,这是当夫子教学生呢?
她想到了什么,马上高高兴兴的转头过来,元茂下意识觉得不好。只见她已经到他的耳边,请夫子教教学生。
她故意朝他耳朵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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