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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金发牧师意外的冷静,没有惊慌,更没有因恐惧而开始向食人魔求饶,而是在食人魔的不解注视下,慢慢脱掉外面这层累赘的衣袍。
一想到外头还有个等待父母回来的孩子,白承心里的愤怒瞬间盖过其他情绪,包括恐惧。
他性情温和,情绪向来都控制的很好,但如果事情触及到底线,这事儿就没得商量了。
即便是副本,即便是虚构的故事,白承还是不能接受这么残忍的事情,更何况他自己,才刚刚感受这种切肤之痛没过多久。
他不在意会不会崩人设,他只知道,今天要是不动这个手,还不如直接死在食人魔手里!
食人魔先发制人!
比起白承,他更适应黑暗,他在黑暗中穿梭,速度快到肉眼都无法捕捉。白承却拿着脱下来的外袍挂在手臂上,做出随时要抛出衣物的动作。
视力跟不上,白承便闭上眼,捕捉空气中所有细微的动静。食人魔在木质的房屋内跳来跳去,无论动作如何轻柔,都会留下踪迹。
它从左侧袭来!白承眼都没睁,反手展出衣袍甩出去。
又要故技重施!食人魔这回可不会再上白承的当!
他在空中扭转身体要撕碎这块布料,可白承却从衣服后面绕出来,实打实地朝它脸上挥了一拳!
食人魔被打得措手不及,滚着撞倒大片家具。
力度不够强,总结一句,就是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与食人魔恼羞成怒的样子相比,白承从容多了。
他确实不像钟齐有那么强的身体素质,单凭力博可能也打不过食人魔,但他拼劲全力,未必不能跟食人魔一较高下。
愤怒的食人魔扑过来跟白承滚作一团,食人魔肢体关节有三段,比寻常人多出一截,强悍有力的双手嘎嘎作响,准备撕扯他的血肉。
手上握着刚刚和食人魔搏斗间在地上捡的钢叉,白承发了狠,把这东西一寸一寸压进食人魔的肘关节。
食人魔哀嚎一声,反手把白承甩开。他在地上滚了一圈起身,刚抬头,迎面飞来一具黑影!鲜血还未流尽的尸体撞得白承一个踉跄,食人魔趁势飞扑过来将他按倒在地,中间隔着一具男尸,食人魔伸长脖子,在白承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快!在这里!”男孩在屋外大吼。
食人魔还要继续攻击,可男孩的声音更像是警告他危险来临一样,伴着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逐渐放大,食人魔权衡再三,选择放弃迦珀墨,破窗而出,逃跑了。
白承精疲力竭,这才推开尸体,按着流血的伤口坐起身。
木屋的门被人从外踹开,赫林携带军队风风火火闯进来,看到的便是一个血腥恐怖的案发现场和他坐在角落,血淋淋的心上人。
“迦珀墨,你受伤了!”他第一时间冲到迦珀墨身边,眉宇间满是心疼和关切,“福利院的女孩儿说迦珀墨主教需要帮助,我就立刻赶来了。还好,还好!我没有来晚!”
白承还想跟他演一下害怕,眼角瞥见孩子正朝着屋里跑来,连忙阻止道:“别让他进来!”
赫林立刻依他所言,下令让人把小男孩拦在屋外,任凭男孩怎么哭喊,也不让他进来看到室内残忍的一幕。
迦珀墨淡淡叹口气。
此刻的他浑身血污,肩颈的伤口猩红刺目,脸上血迹零星勾勒着一股朦胧的易碎感,赫林心疼不已,差点恋爱脑上头,要把迦珀墨抱在怀里哄了。
美丽又纯净的天使啊!
生怕自己吓到天使,赫林费尽力气压制着他对心爱之人的渴望。
也还好他控制住了。不然白承可能会冒着崩人设的风险,干出一点钟齐行为。
最后,迦珀墨在赫林护送下,把孩子领回了教会,善后工作交给赫林及贝利亚主教。
作为第二次和食人魔交手还存活的特例,贝利亚对他进行了深入访谈,就食人魔为主要内容,询问了对方的样貌,攻击手法,以及迦珀墨为何能活下来等三个方面。
他忙着装弱鸡,除了食人魔样貌方面的问题,其他两个断断不能回答,认真找借口好不容易糊弄过去。
贝利亚主教确定问不出一二三四,只能让迦珀墨先回去上药了。
打架一时爽,打完火葬场。
肩颈的伤深入骨头,尤其是锁骨那块位置,只要白承稍微扭一下脖子,就会牵动伤口,不能说有多疼吧,就像一根藏在衣服某处的针,时不时窜出来扎一下,比木仓伤还折磨人。
可他还得去喂嗷嗷待哺的钟齐。
教皇又双叒叕不在内殿,白承也都习惯了。
今天不知道怎么,白承一进门,钟齐就表达出了不安的状态,一直在水中打转,还紧皱眉头。直到白承爬下石台,他还是这副状态。
没等白承跟他说明今天发生哪些事,钟齐整条鱼跳上水面,结结实实把他压在石台上无法动弹,还动手扒拉衣服。
吓得白承以为钟齐又发情了。
“钟齐!你等等,我们不是说好了出本再……”
钟齐充耳不闻,强硬地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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