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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你, 都是你的错, 都是你害得我!我我要杀死你
最后那句话被哭声干扰的像是嘟囔,让人完全听不清,秦玦听了一耳,没听懂,只以为是小家伙情绪崩溃的胡言乱语,他伸手覆上小家伙的后背,安抚般轻轻的拍着,出声安抚说:好,是我的错,都依你,不哭了好不好?
这小家伙心心念念想的不就是苍鹤么,不就是要跟苍鹤亲近么,他依就是了,等他把苍鹤的应激反应治好了,就让他们见面大不了,他时时刻刻跟着,防着那苍鹤便是。
帝君没有发现,他那下定的决心不过短短时日就已经崩塌了。
秦玦心中堵塞,手中动作温柔不减,叶华感受到男人的温柔,眼里的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他攀在男人肩膀的手捏紧了,就他现在这个姿势,完全可以将手指幻化出了枝条,让枝条变硬成为一把锋利的小刀,这把小刀只要轻轻一用力就能破开男人的衣服,刺进他肌肤,贯穿他的后背,取他性命。
整个过程不会让男人察觉半分半毫。
然而,叶华手指紧了松松了紧,最后无力的垂下了。
叶华眼圈又红了。
明明是这个男人说的,都依他,可他下不去手。
与男人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可脑海里却仿佛都是他的记忆,一幕一幕像影片似的在播放,播放着男人对他的好,播放着他与男人在一起时候的快乐,播放着男人帮他和第三颗种子相处时候的用心
叶华更伤心了,明明因男人生病,只要把男人干掉就没事了,他竟然下不去手。
叶华往秦玦怀里缩了缩,恨恨的咬着牙说:你讨厌!你太讨厌了!
虽然带着浓浓的鼻音,还因为埋在自己怀里声音显得憋闷,但秦玦还是听清楚了每一个字。
心头遽然一揪,苦涩从心间往上泛,泛得嘴里都干巴了,这几日又是躲他,又是像看仇敌一样看他,皆是因为讨厌?
他掰正了面前的人,望着眼前的小家伙。
小家伙眼睛哭的红红的,长长的睫毛打湿了一片,上面挂着零碎的珠子,就像碎钻一样,整个人脆弱的像是琉璃做的,稍微不注意就会摔坏了。
秦玦心里闷着气,本想质问面前的人,他自认为已经尽可能做到最好了,即便是无法得到面前小家伙的欢喜,也不至于让人讨厌,但瞧见面前的人这般,这一声声的质问,最后化成了浓浓的叹息,一声声的责问也成了轻柔的引导。
都是讨厌我哪里呢?我改好不好?
帝君此刻说的已经有些卑微了。
小家伙耸了两下红红的鼻头,抬眼看了他两眼,又飞快的垂下了眸,躲开了与他的注视,甚至扫落了他的手,远离了他的触碰。
秦玦指节微紧,小家伙这是又在躲他
他究竟做了什么,让小家伙这般厌恶?
秦玦的心就像被人揉成了一个皱巴巴的团,每一道褶皱都在往外涓涓的冒着血,他现在仿佛连呼吸都是疼的。
他固执的把手放在了叶华的肩上,定定的望着他问:为什么要躲我?
叶华想挣脱出他的桎梏,却被按压的更紧,肩膀都有了疼痛感,但隐藏着疼痛之下的灼热,却烫的他心头猛跳。
叶华的挣扎越加的剧烈,却怎么都挣脱不掉秦玦,怎么闪躲都躲不开他炽热的眼神,心跳的更快了,一声声就像要从喉咙间跳了出来,跳到对面的人身上,浑身发烫的就好像枝条都要被烫熟了。
叶华急了,刚缓和的呜咽陡然而起,手脚并用的往后退:你走开!走开!
秦玦眸色一暗,墨绿的眼瞳本就幽深,此刻幽暗的就像载满了浓墨,翻涌着种种暗黑的情绪。
他指节更紧,身子一压,制住了叶华乱动的四肢,固执的问:告诉我,为什么要躲着我?讨厌我哪里?
叶华浑身动弹不能,上方压着的男人,气压很低,那表情很有攻击性,原本让人容易沉溺的眼暗黑冷冽的就像森森地狱,透露出的阴森气息,让叶华本能的感受到了危险。
他有种直觉,只要他再敢拒绝面前的人,面前的人一定会让他见识到什么叫真正的地狱。
男人这几日对叶华都特别的好,好得都让叶华忘记了这男人也是个有攻击性的人类。
可越是如此,叶华越是倍感委屈,他刚刚经历了「病」的发作,如今这男人还这样对他!
他抿着唇,没有任何声音,但眼泪就那样一颗一颗的从眼角滑落,淹没在了两侧的发间,水汪汪的眼里全是委屈和控诉。
我病了!要死了!他气愤的开口,颇带着撒气的意味,眼泪却是越加的止不住。
病了?要死了?
秦玦一愣,心中慌乱,手下便松了力道,他将人扶了起来,小心的拥着:哪里不舒服了?我找人跟你治。
那股让人窒息的气压瞬间消散了,叶华一怔,就感觉自己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他看向面前的男人,那男人哪里还有刚才威风凛凛极度危险的样子,他现在望着自己满脸的担忧,动作轻柔的仿佛他是什么易碎品。
男人这样,叶华感觉自己仿佛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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