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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受到一种无时无刻被注视的感觉。
系统怯生生地开口:“宿主你的感觉没有错,别墅和片场到处都装满了微型摄像头。”
它语气困惑不解:“也是奇怪,昨天这些微型摄像头还不存在呢?”
容怀靠在化妆间的软垫上闭目养神,听见系统自言自语嘴角微微勾起,能这样大手笔在片场各处安设摄像头的除却那个薄先生不做他想,虽然不知道他的目的为何,但他不介意好好利用一番。
他姿态放松的坐在沙发上,波光潋滟的双眸阖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微翘,这一幕也落在摄像头里,映入男人沉静的眼帘。
张特助颇受震撼,在他从事工作的七年当中,薄先生从来没有对哪一个人产生这样的关注,不仅邀请节目组留下来过夜,亲自发短信邀请对方来参加他投资的节目,为了无时无刻能看到对方还安装了这么多摄像头。
说实话,他没想到薄先生关注一个人时竟然是这样的。
正在这时,他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容容回短信了么?”
听见薄先生像粉丝一样称呼容怀为容容,张特助微愣,摇头:“还没有。”
男人轻叹一声,嘴角无奈地勾起。
昨天他邀请节目组留下过夜,容怀不领情,他一时冲动以自己的名义邀请对方,估计也被当成垃圾短信,他纵横商场这么多年,真是许久未曾体验过这样的挫败感。
张特助垂头看了一眼手表,望向男人日益消瘦的侧脸,见他意犹未尽依然没有离开的意思,便提醒道:“先生,和黄总约定的时间要到了。”
虽然他很想留下来亲眼看容怀拍摄,但今天既定的行程早在半个月前就规划好了,男人失落地从显示器收回目光。
张特助心里也很不是滋味,身材高大的男人如今被困在狭小的轮椅上,他固然拥有权势和财富,但对于渴望的人依旧处于一种想要触碰,又不敢触碰的境地。
书房里两人的对话无人得知,外面的拍摄还在乎热火朝天的进行。赵导本人是拍艺术片出身,虽然票房获得不多,但拿过许多奖项,他最擅长的就是建构富有艺术美感的镜头,每一帧都要求尽善尽美,所以不超过20秒的镜头,足足磨了一个上午。
容怀几乎都是一次过,白梦溪因为热搜群嘲饱受折磨,他总觉得其他人时不时投来的目光都像是在嘲讽他,状态一直上不来。
赵导原先对他印象还不错,但现下也逐渐失去了耐心,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
副导注意到角落里的张特助,好奇地上前问:“在拍什么呢?”
张特助举着个手机,镜头对准水里的容怀正在录视频。
“我拍给薄先生看,放心,绝不外传。”
副导点了支烟:“今天进度有点慢。”
张特助摆手,“没事,薄先生一丁点儿进度也不想错过。”
副导张了张嘴想说薄总不是没兴趣吗,好在他及时把话咽了回去。
终于等到上午拍摄计划结束,小周马不停蹄地冲上来送衣服,容怀披上外套走回别墅,刚推开化妆间的门就看见舒子宝跷着脚坐在椅子上正打游戏,还不忘指使化妆师给他拿饮料,催促工作人员给他准备零食。
看上去不像助理,倒比容怀还要大牌。
忽然一个电话打入他的手机,舒子宝看到号码表情一变,立即挂断,拖入黑名单,正想要继续打游戏,容怀敲了敲沙发扶手,俯视着他:“你怎么来了?”
舒子宝吓了一跳,抬起头见是容怀,他硬生生挤出一个笑脸:“容哥,我来给你当助理呀!”
昨天晚上舒子鹤忙碌了一天,凌晨三四点浑身疲惫地回到家,本来想和容怀好好谈谈,结果舒子宝告诉他容怀拖着行李箱离家出走了,舒子鹤彻底没了输出目标,憋了一肚子气,又累又气倒头就睡,对于容怀的威胁,他也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太知道容怀根本离不开他。
舒子宝更不会把容怀放眼里,直到他忽然发现卡被停掉了。
他是被舒子鹤接来大城市的,和名牌大学毕业的舒子鹤不同,他本身并没有什么作为也没有知识学历,大城市的繁华让他骨子里的自卑,反而促成他的爱慕虚荣报复性消费,为了让城市出身的同学能看得起他,他眼也不眨就能打赏主播十几万,还经常请同学们吃喝玩乐花钱大手大脚,生日就送限量版的礼物。
这些钱光凭容怀开给他的工资,肯定是不够的,舒子鹤和容怀经常在外面奔波,家里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他就动了歪心思,有第一次偷偷拿银行卡转钱,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这件事容怀发现后和舒子鹤说过,舒子鹤也教育了舒子宝一顿,舒子宝却认为容怀针对他,摇着他的手撒娇状似不经意地说:“哥,我对钱没有概念,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觉得容哥对我有点偏见,你帮我说说好话呗。”
舒子鹤也认为不是什么大事,就帮他和容怀解释:“小宝还小,从前他在农村里长大,对金钱也没有什么概念,我们也不能太过苛刻的要求他,只能慢慢引导……”
舒子宝一个有自理方面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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