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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眼就是牧炎的beta同桌,他不敢抬头看牧炎,只敢点头。
牧炎脸色更差了,他刚才在梦里都在喊容怀?牧炎想静下来好好想想,偏偏何远还在他耳边唧唧歪歪,大谈同学情谊,让他不要伤害容怀。
他怎么可能伤害容怀?
牧炎懒得和他多说,大掌一挥把何远人掰回去:“你把嘴闭上!”
何远苦口婆心:“炎哥不求你别的,就求你动手之前。想想我今天说的这番话,同学之情大于天!”
牧炎眼神都不给他一个,抱着手臂,坐在椅子上思考自己对容怀的真实想法。
“例题我们都已经讲完了,接下来看看这次月考,最后一道大题怎么做,我们请一位同学来讲解一下思路。”
听说要提问,同学们不约而同把头埋下来。
化学老师古老头推推鼻梁上的眼睛,光秃秃的脑门调转了个方向,注意到拧眉沉思的牧炎:“牧炎,就你来回答一下吧。”
牧炎背靠着椅子,翘着腿,两眼放空,毫无反应。
古老头板着脸又叫了两声,这才引起牧炎注意,他把卷子摔在桌面上:“上课不好好听课,叫你几声都不回答,拿着你的卷子到外面听课去!”
牧炎正嫌教室里声音吵闹影响他思考,抓起外套,就到走廊上站着。
卷子也没拿。
古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干脆眼不见为净,挑了一个省心的同学:“容怀,这道题你做出来了,你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容怀收回投向走廊的视线,站起身讲述解题思路。
和古老头之前讲述的方法不同,他的思路用到了更高级的化学公式,但解题的速率也更快,古老头满意至极,眼神炙热,连连点头:“你是不是自学了大学化学,这个公式我肯定没讲过。”
容怀说:“闲暇时候,翻了翻。”
古老头一连褒赞了他好几句,然后对着走廊说:“牧炎,你要是能学到容怀十分之一,我也不至于让你站到外面去。”
听见容怀两个字,牧炎立即抬起头。
何远捂住脸:现在叫容怀的名字,比叫牧炎自己的还管用,古老头你可别再给容怀拉仇恨了,他怕炎哥忍不住下黑手啊!
他长叹一声,他真是每一天都为同学情谊操碎了心。
牧炎直挺挺站在走廊上,alpha绝佳的视力能让他把教室里的一切尽收眼底,他的目光在容怀玉白的脸上逡巡,他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忍不住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容怀身上,连容怀舔舐嘴唇都能让他热血沸腾,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
他不想欺骗自己,他想永远陪伴在这个人身边。
曾经牧炎以为自己喜欢的一定是又香又软的o对同性有着天生的排斥,所以他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也会找个olpha,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可能。
牧炎低下头,他的掌心还记得那天在老楼抱住容怀腰的感觉,如果能得到容怀,香软的o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何况容怀那么喜欢他,他又怎么好让他失望。
牧炎握紧掌心,他不是不敢面对自我的懦夫,既然已经坚定下来,他就打算和容怀坦诚自己的心意。
好不容易下午课程告一段落,同学们都去食堂里吃晚餐,容怀和尹乘风同行,经过校碑林时,牧炎主动走过来:“容怀,我有话对你说。”
尹乘风直觉,两个人之间气氛有些奇怪,他还没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看见何远又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用力把牧炎拽走:“终于找到你了,炎哥我有件特别特别重要的事要问你。”
见容怀渐行渐远的背影,牧炎满脸不耐,眼底隐约可见赤红的光:“你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
何远只是不想看到同班alpha相残,一时紧急之下随口编的一句话,哪里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
见牧炎这副模样,他怂地腿肚打颤:“……我就是想问问炎哥,我晚上吃什么?”
牧炎眉头一挑,一脚踹地他爬都爬不起来。
何远倒在地上,望着那道远去的背影,捂着被踹的地方腹诽,都是alpha,他们为什么差这么多!?
走远的牧炎正想搜寻容怀的身影,偏在这时候,柯宥禹又主动找到他:“牧炎,我有特别重要的事情问你。”
他是真的有事想问牧炎,他对之前那缕醉人的信息素恋恋不忘,甚至有些魂牵梦绕,最近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劲来,茶饭不思,浑浑噩噩。
他从来没有这么迷恋一个o,就连云念栀也仅仅是止步于欣赏,从来没有这样神志不清,神魂颠倒的沉迷。
“那天晚上,你和……”然而他话还没有问出口,听见似曾相识的开场白,牧炎连个眼神都不想给他,掉头就走。
柯宥禹特别重要的事,关他什么事?
现在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事就是找到容怀。
柯宥禹追不上他的脚程,只有眼睁睁看着牧炎大步把他甩开。
然而直到晚自习,牧炎也没有找到任何机会,尹乘风一直霸着容怀问题目,还有其他同学也跟着问,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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