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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咬的?”
范情可以肯定的说,在听到郝宿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大脑轰地一下什么都不剩下了。对方怎么能、怎么能问出这样的话?太让人害羞了。
然而他的视线却又同时地看向了郝宿的嘴巴,男人的唇形很好看,在梦里他好几次都是用唇峰在似有若无地碰他。
郝宿如同看不到范情的愣神。“不能说吗,少爷?”
范情又在掐着自己的指腹了,他小小声地说了一个字:“能。”
而后就这样把梦里关于这部分的场景复述了一遍,在说到咬了一下时,郝宿还要不放过地问他:“少爷当时是什么感受?”
“很舒服……”
“还有呢?”
“想要再多一点。”范情连声音都好像也变得红彤彤的。
难怪昨晚会叫他的名字,郝宿看着睫毛抖个不停的人,将问题寻根究底。
“只是这样吗?”
在梦里的时候,他只对范情做了这件事吗?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郝宿也没有解释,但范情就是奇异地听懂了对方的意思,他这会儿真的很想要把自己的脸捂起来。
“还有别的。”
为了防止郝宿再问出什么自己承受不住的问题,范情先下手为强,两只手将人搂住了,把梦里所有的事情都轻声讲了出来。
结果他还是没有防住,郝宿慢条斯理地收回检查的手,慢声问道:“少爷有把自己的衣服弄脏吗?”
一开始的动静让范情以为郝宿要跟他试一下了,于是还把自己又送过来了一点,结果他什么都没有得到。
与此同时,掀开的衣服也重新落下。衣角边缘因为自然的重力,在范情身上产生了微微的刮触。
“没有。”
“真的没有吗?”
“真的没有,我在梦里记得你跟我说的话。”
是什么话范情没说,但从他闪躲的眼神还有红透的耳根,也可以猜出来。
“少爷这么乖的吗?”
郝宿仿佛在有意奖励他,手收回来以后又隔着衣服压了一下。但也仅此而已,他让范情比昨晚被抱着的时候更想要,将人完全吊了起来,却又坐视不理。
“郝宿……”
管家已经站了起来。
“少爷,要先起来洗漱,然后把早餐吃完。”
“可是……”
“听话一点,少爷。”
他又在拿捏他的心态,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了。像是用那种封建家长式的古板面孔来斥责一位不听话的小孩子,要求对方对自己绝对的服从。
可看着人的眼神又是那样让人沉溺,表情也不是平常管家恭敬的模样,带着不该有的僭越。
比起什么话都会听自己的管家,范情更喜欢郝宿现在这副样子。是非常非常的喜欢,喜欢到连心理上都产生颤.栗。
而且,他想了想,好像在梦里的时候那件事是比较费力,他要吃饱一点才行。
少爷像平时一样被管家伺候着起床,吃过早餐,又读完了几页书。书是郝宿为他准备的,跟范情平时看的那些名著以及充满了专业化的书籍不同。
是用那种冰冷的语态将他们要做的事情写了下来,清楚到每一个步骤都好像能同步在脑海里进行复刻。
管家给出的理由是:“少爷应该多了解一点,以免到时候不会。”
可这种事情怎么会不会呢?范情在心里想着,却还是翻开了郝宿给他的书。
期间后者又出去了一趟,等再回来的时候,外面又开始下雨了。
下雨的缘故,雅尔庄园处在了一种雾蒙蒙的状态。青草叶上沾了雨珠,在承受能力到达上限的时候,雨珠顺着叶子滚落到地面上。
不管是主道还是其余各处的地面,都已经湿了。
不过有武宏修在,倒也不用担心哪里会出现排水不畅的问题。甚至如果范情想要出门的话,他们还可以立即打扫出一块干净的地方,让范情的鞋底都不会沾到半分湿意。
不过庄园的主人这会儿显然是没有时间的了,他终于知道郝宿昨天要准备的东西是什么了。
每一样都是让他光看一眼,就会不争气地想要脸红发烧。
有轻微的嗡鸣声响了起来,隔着衣服放到了他身上。人在面对刺激的时候会本能地想要喊出声,可如果刺激太大,超出了容限,声音就会喊不出来。
范情现在就是处于这种状态,他只是将床单抓得皱成一团。是比郝宿给他检查伤势的时候还要强的感觉,没有前奏地降临。
范情的脚徒然地蹬了一下,眼泪流得汹涌。
梦终究是梦,可以由着自己掌控,现实却不由人。
嗡鸣一下在左边响起,一下在右边响起,重一下,轻一下。
“呜……”
衣服在这时候似乎变得格外的薄,什么都挡不住。又或许是那红太过艳丽,以至于透过白色也能窥到一星半点。
郝宿连多余的事情都没有做,范情就已经一再地溃败。
“还要再继续吗?”郝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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