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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范情瓮着声音叫他的名字,甚至对方自己主|动的时候,郝宿也还是不允。他会按住了人,告诉他,“再放松些。”
范情要得凶,这也就导致他收敛得越发厉害。
郝宿循循善|诱,以一个毫不合格的乙方身份令自己的甲方节|节|溃|乱。
范情有了男朋友这个消息范如并不知道,他开车回的是自己的家,不是老宅。一回到家里,范如就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还连连咒骂着范情。
范如的妻子见到对方这样,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当初她嫁给范如的时候,对方意气风发,哪里像现在,不仅一事无成,还只知道缩在家里骂自己的侄子。
这两年来,两人因为观念不合,频频吵架,夫妻俩的感情所剩无几。
范如还没发泄完情绪,就看到妻子正拉着行李箱往外走,立刻拧了眉不满问道:“你干什么去?”
“回家,没看见吗?”
“回什么家,这里就是你的家!”
“范如,你要发疯我不拦你,不过我正式告诉你,咱们过不下去了,从今天起我就回娘家住,你什么时候有空就跟我把离婚手续办一下,要是不愿意也没关系,我会让律师跟你详谈的。”
女人眼角带着一丝疲累的皱纹,她已经厌烦了跟范如永无止境的争吵。
“我不同意!离什么婚,你不就是嫌我这几年在范氏受打压,不能让你在外面长脸吗?”
范如越说越激动,连脖子都红了,他喊着就要拉过妻子的行李箱,却被对方躲开了。女人早有准备,车子就在外面等着,任凭范如怎样也阻止不了对方的离去。
宽大的房子内一时间变得空空荡荡的,范如怒不可遏,当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他差一点就把手机也砸了。
索性上面的联系人名字让他恢复了理智,只是接通以后,语气还是难免有些不顺。
“怎么了,你那个侄子又给你气受了啊?”
电话那端的人明显知道范如和范情两个人的关系,他打趣了一句,很快就进入了正题。
范如这些年除了范氏以外,在外还有不少投资,不过前段时间为了范情的事,前前后后花了不少钱,因此可流动的资金就少了。
不久前他在跟朋友一起吃饭时提到了这件事,现在对方就是来给他送钱的。
“你听谁说的这个消息?”
“储奕,就那个闷声不响把储家都差点干翻了的,听说过吧。”
“别说哥儿们不照应你,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行了,回头要是成了请你吃饭。”
“就这么说定了。”
圈子里玩得好的经常会互相介绍一些容易来钱的项目,加上对方又是跟范如私底下有过利益绑定的,自然是没什么怀疑。
不过任何事情都要小心为上,范如虽然答应了,但还是要交给身边专业人士审核过才放心。
郝宿既然出手,就不会给对方留下把柄。哪怕是专业团队,在看过以后也表示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范如这下彻底安心了。
因为这个项目的投资人之一半途有事走了,所以才会这么急急忙忙地找下一位投资人,要不然也不会轮到范如。这种私底下的投资,他当然不会动范氏的资金,只有拿自己的钱,期间流动资金不够,还又借了不少。
范如是个谨慎的人,所以一开始也并没有投入太过,只是很快他就尝到了甜头,越投越多。
在这期间,闻耀因为迟迟无法联系到郝宿,几乎每天都要生一场大气。偏偏他的身体已经不允许他这样,因此到了后来,他只得收敛脾气。
郝宿估算着时间,跟闻家那边联系了一下。闻耀的态度跟最初和郝宿打电话的时候相比要软和不少,毕竟他现在没有第二个选择。
电话那边,他表示闻家现在已经没有郝宿讨厌的人了。不得不说,闻耀这一生都自负到了极点,他以为原主讨厌的是那个出轨的女人,实际上包括闻耀在内,都让他厌恶至极。
郝宿没说什么,只表示等过几天就回家一趟。
这听在闻耀的耳中算是一种妥协,因此电话那端的人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他甚至还压着火气,耐心询问郝宿这段时间在外面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吃苦。
对此,郝宿一点应付的想法都没有,敷衍了两句就挂了。
“先生,你要的花已经包好了。”
花店的店员将玫瑰花交给郝宿,因为他过分英俊的长相以至于红了红脸。
“谢谢。”
郝宿接过玫瑰,转身上了一辆车,是范情经常会坐的车子。
拐角处恰好经过的范如看到了郝宿的身影,下意识停在了原地,然后看着车子远去。
这段时间他可谓是春风得意,差一点都忘了,还有一件事没查。
想着,范如就打了个电话出去。只是没过多久,他的心思就不在郝宿身上了,一通又一通的电话不断打进来,到最后范如的手机都因为没电而自动关机了。
他目光呆滞地站在原地,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消息——他的投资失败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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