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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是在胡言乱语了,喊到最后,就剩下宿宿这个名字。

“想拿下来吗?”

“想……”

“那哥哥就自己想一想,要怎么做才好。”郝宿让范情在这种情况下思考,末了给了他一些提示,他在范情的耳边学了一声猫叫。

这声音也不知是如何刺.激到了范情,竟然让他又处在了失语的状态,好久才能再讲话。

依旧是不正常的,范情朦胧着眼睛看人。

“学了就给哥哥。”

他在用陈述句式跟范情说话,手看上去随时就能替范情拿下来的样子。

可没有,他只是坏心地碰了碰。

“有点歪了,我帮哥哥摆正。”

范情被郝宿的一只手箍着,连挣都挣不了。他在眼泪涟涟当中,小声地学了猫叫。

那声音衬着他此刻的模样,简直要多形象就有多形象。

郝宿当真说话算话,也不叫范情再学一次,而是就这样把他放了,妥协得让人不敢相信。

只是在将东西拿下去之前,电于一瞬间强了不少。等被郝宿摘掉的那一刻,范情也不会呼吸了。

郝宿不给他恢复,人就已经吻了过来。

是很细致的,说温柔也温柔,说不温柔也不温柔。范情难以形容,但是精神上的|战|栗|感更强了。

他被亲得一-塌-糊-涂。

“哥哥经常打球,臂力一定也很好吧?”

郝宿忽然冒出了这样的话,不等范情反.应,就已经把他放在了坐着的地方。不过只让人用双臂来支持着,蓬蓬的公主裙细纱轻揭,若不是给足了他时间,说不定人都要直接掉下来了。

因此在看到他稳住的时候,郝宿还又夸了人。

“哥哥好厉害,手臂这样用劲的时候看起来也好漂亮。”

类似的话范情之前也听说,不过那都是郝宿在看到他打球时讲的,一本正经极了。

放在现在,就有一种好像当时郝宿也是在通过那句话,夸奖自己的这一面的感觉。

范情要|撑|不住了,打了几年网球的锻炼仿佛全无用处。

“我不……不行……了。”

郝宿也不管他这话,而是问他:“哥哥是什么?”

有些没头没脑的,范情尚且没有听明白,就又被郝宿“问”了一次,带着催促的意味。

他只好闭着眼睛瞎说了一个:“是……哥哥。”

“哥哥是哥哥,这是什么回答?”

没有通过,需要再次回答,直到正确为止。

范情又继续说了几个,可不管他回答什么,都不正确。

连男朋友也说出来了,郝宿还是摇头。

“猜……不出来。”

他把有可能的都猜了,实在想不出来自己还能是什么。

只听这时候,郝宿轻声地告诉了他一声,于是范情就这么跟着人念了出来。

“是小猫。”

“谁是小猫?”

“我……”

范情没有羞-耻了,因为他这时候什么都想不到了,就连讲话也都是凭着本能。

“我是什么?哥哥再说一遍。”

“我是……是小猫。”

范情哆-哆-嗦-嗦-的,被郝宿带着又说了一遍。

“哥哥是谁的小猫?”

“是……宿宿,是宿宿的。”

“哥哥,大声一点。”

在游艇上的时候,郝宿让范情小声些,可现在他又让他大声一点。

范情连郝宿的意思都没有想明白,就已经按照对方的意思又说了。

郝宿的房间很大,那句“我是宿宿的小猫”被他喊得都产生了一点回音。

“小猫喜欢什么?”

“喜、喜欢……喜欢被……”

羞意这时候终于漫了出来,范情表现明显,郝宿却又叫人跟着自己念了许多-下-流-话。

那是比单纯听郝宿讲不同的感觉,范情又哭着说不行了。

“都已经这么不行了,看来只有……”

郝宿说话,范情在哽气的时候,同样重复了一遍。

“看,哥哥不是很行的吗?”郝宿让范情看自己因为重复话语时的表现,还专门.停.了会儿。

范情彻底|崩|溃|地开始求人,郝宿在他真的要支持不住之前,将人抱了起来。

那件公主裙最后被随意搭在了已经糟-糕非常的沙发上,看上去充满了不可言说的靡丽。

纱摆因为本身的材质泛着漂亮的光泽,可还有更多的装饰添在了上面。

郝宿特意让范情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就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了。

很久以前,范情想过在这种时候亲一亲郝宿的鼻子。在忍不住抻着的时候,范情记了起来,然后搂着郝宿的脖子亲了一下对方。

效果果然跟他想象的一样,甚至要更厉害,范情简直是在自找苦头。

郝宿说惩罚就一点都不含糊,范情要的时候不给,不要的时候又给到轻易不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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