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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去扒队医:你是医生吧,你给我吃点感冒和退烧的药,我睡一觉就好了!
这位队员你也不要拉拉扯扯。队医被扒得衣服都快开了,求助地看向傅烬寻。
傅烬寻情绪不明地审视着薛莽,还未开口,一边始终沉默的夏栀抢先问队医:他不去医院可以吗?
队医斟酌几秒:其实他现在已经醒了,暂时不去也是可以的,但我带的药都在酒店,得先回酒店。
夏栀直觉薛莽有事瞒着大家,要真强行把他送到医院,他说不定真敢跳车。夏栀看向傅烬寻,咬了咬唇:要不就先送薛莽回酒店吧。
傅烬寻若有所思:好吧。
他们先行回到酒店,夏栀回自己房间换了双鞋,去薛莽房间时,里面正传来恐惧地尖叫声。
夏栀冲进去,看见薛莽瑟缩在床角,眼里含着泪。她抄起新换的高跟鞋,对着队医:怎么回事?!你刚干什么了!!
队医双手举过头顶,表情比薛莽还要惊恐:我、我不知道啊,我就是看他太虚弱,想搭把手帮他把裤子脱了,谁知道就跟踩住他尾巴一样,尖叫就算了,他还打我我真什么都没干啊!
队医的手上确实有一道红红的巴掌印。
是误会。薛莽抿了抿没有血色的唇,断断续续道,我刚睡着了,被突然碰到,吓了一跳,我才叫的。
夏栀看确实不像发生了什么,缓缓放下高跟鞋。
队医也终于松了口气,好言相劝:你刚晕过,先换上宽松舒适的衣服穿,你那裤腰也太紧了,能上来气吗?
能我穿这个就很舒服,我不用换。薛莽道。
队医无奈地摇了摇头:那你配合着量□□温,我得知道具体多少度,才能确定你要不要吃退烧药。
好。薛莽揉了揉眼角的泪痕,乖乖接过体温计。
夏栀在边上盯了一会儿,李旷城提着几瓶水回来了。
傅烬寻呢?夏栀问他。
李旷城道:傅哥手机落车里了,去取了。
夏栀想起来傅烬寻说让小白退赛的事,赶紧给傅烬寻打电话,对方正在通话中。
她不想让大家这样轻易退赛,让李旷城在屋里看着,自己跑了出去。
酒店楼下的停车位上,傅烬寻倚着车门,正在打电话。看到她过来,他快速说了两句,挂断了电话。
怎么出来了?他问。
夏栀喘着气:你刚是在跟小白说退赛的事吗?
傅烬寻把手机放回裤兜:嗯。
不能退赛!夏栀梗着脖子,都比到现在了,大家那么想赢,明明也能赢的!怎么能轻易退赛呢?!
赢不了。傅烬寻淡道。
夏栀急道:刚最后一局,TG是大劣势,我们为什么赢不了?!
傅烬寻提醒她:不能再让薛莽继续比赛了,他身体受不了。
夏栀:可以延期比赛呀!
傅烬寻忽然很想捏捏她因为焦急而浮起红晕的脸,他的手抬起,但终究还是放了下来。他说:不能延期,这是比赛,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你想让对方等你,但对方不见得愿意。
夏栀失望地垂下眼:所以你是一早就知道薛莽坚持不到最后,所以提前找来了医生吗?
傅烬寻笑了笑:对,去接医生了,没有死在哪,这下能放心了?
夏栀想起自己在场馆里冲他嗔怪的话,不好意思地别开脸。
走吧。她闷闷往回走。
带你去消消气。傅烬寻捉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往反方向走。
诶去哪儿?
到了你就知道。
不多时,夏栀站在便利店里,看着傅烬寻手上的雪糕,一脸我就是给你个面子,凑合凑合才吃的接过来。
她咬了一口,冰冰凉凉,是她最爱的薄荷味。
味蕾是得到了满足,但夏大小姐想起这一串的事,气还是下不去,鼓着嘴嘀咕:就买一根雪糕就想让我消气,傅烬寻你也太小看我了。
只要能让你消气。傅烬寻没忍住,伸手戳了戳她的脸,我可以一辈子都买雪糕给你吃。
夏栀怔然,随即撇嘴道:傅烬寻,你竟然用雪糕就想让我消气?人家小说里的男主,这时候最起码也会说一句说着,她深情地演起来,宝贝,只要能让你消气,我可以把命都给你!
演完,两人面面相觑。
夏栀心想尴尬了,怎么职业病又犯了,好端端的她是演什么。
她转过头,认真地咬着雪糕,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然而走了两步,身后的男人拎着她的后衣领,让她被迫转了个身。
傅烬寻的脸上还是一贯的冷傲,甚至还带着点难以亲近的距离感,垂眼睨她,淡淡说:嗯,给你。
作者有话说:
抱歉,更晚啦!感谢在2022-06-09 23:49:31~2022-06-13 21:41: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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