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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星洲利落地穿上衣服,他擦拭着流出的泪水,轻蔑地恨着自己的手下留情。背叛绝不克制着,抽了两张纸擦拭着泪水,出现在这里意外后又反应过来:“江南颂走到哪里了?”
“到基地外面,宁老带着人去接了。”
宋晓寒见陆星洲状态不对,他斗争半夜的进行妥协:“吊念仪式过去,你得把年年交给我,免得夜长梦多。”
“徒增感染。”
陆星洲用手抹着胸口处,凹凸着伤疤不平稳,回忆的漩涡破碎,他穿上旁边的衣服,受过伤的身体会根快治愈:“他不在你这里?”
他看着胸口没有任何啃咬的痕迹,没把他拉上神潭,落幕的移情别恋挂在耳朵边:什么叫做基地里面的人都在欺骗自己,什么叫做源自于自己的移情别恋?
宋晓寒:“他不是一直在你那里?”
他穿着白大褂坐在旁边,调试着手中药水,放置着手中药品,手中的扳指戴在身上格外刺眼,物归原主却又是二成新:“我见着你的时候,你只躺在实验室外面,附近没其他的人。”
不安笼罩着宋晓寒和陆星洲:“他逃跑了。”
说这句话,陆星洲捏紧手指,他眉毛根根拔起:“在我眼皮子底下。”
“什么?”
宋晓寒震惊:“你不是派人守着他?岂能逃跑?”
陆星洲挪动着身子,胸口的玻璃碎片伤口实在厉害,那刀剑上不断撕裂,手背的青筋暴露出来,中间的冷寂与森然翻滚着:“他从背后偷袭我。吸食着我的血液,我晕了过去。”
“不是他送我过来的。”
“绝无其他人。”
宋晓寒隐匿在黑暗里:“但基地的人没传有丧尸的消息。”
他见着陆星洲时,地上有很多血迹。胸口处的伤口没有深入见骨,难不成那些血迹都是年年的?
宋晓寒在片刻的窒息中,头发里冻成不成样子,上次见过过后在没有见着青年,想等着今天结束带过来,还没有过来人就消失:“年年把你送过来疗伤,自己却不肯进来面对我?”
这对宋晓寒打击颇深,厌恶起来的血色,两个字轰然打头:“坏事。”
“早上听说有人往江钟吟那边去了。”
作者有话说:
每个名字都有特殊意义。
下个世界写王爷,做任务的时候,刷恶意值非常狠心。真嫌弃王爷的瘸腿,和结婚当天真踢王爷下床,要做就做真渣男,在一切发生后洗白来洗白。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9章 基地领主的恶毒月光19
宋晓寒眉头微冷,低垂着眸子,以为对方昏迷是受重伤,并不曾想是谢知年造成的,蚀骨之痛莫过于如此,那震惊面孔里冻结着血般凝固,道:“既然你没派人去押送江钟吟,那早上去接江钟吟的是年年,是年年带走了江钟吟。”
谈判与仪式同时举行,这场谈判就灰飞烟灭,没丝毫的筹码押注。
“八成没准。”
陆星洲撩开的眼皮涂上湮灭,后背僵直得不像话,亲手捧出去的荣耀摔碎,他腰间挂着的玉佩绳索空荡荡,尚且存在的呼吸顿住:“我身上通行令丢了,能出入整个基地的令牌。”
“那块玉佩。”
谢知年给自己的玉佩,也是他们又一定情信物。
玉佩里吸取着自己血的玉佩,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陆星洲梦见玉佩的就是最好预兆,这预兆是上当的开场白。断片的记忆泛着醉意,来警告他再不清醒过来会犯下大错。
“什么玉佩?”
宋晓寒整理着崩溃:“你身上哪里来的玉佩,我怎么从来都没有看你带过?”
“你爷爷送他的那块,刻上着宋字的玉佩。”陆星洲不吸引宋晓寒的关注,他左眼染红月光,扯着发狠的嘴脸,崩断绳子,抓紧在掌心:“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遇见丧尸不敢扔出去的东西,通通都还给了我。”
陆星洲用红绳绳子挂着玉佩,这次他断的不是红绳,是月老递出的玉佩,谢知年丧命于融城。他带着人去打捞谢知年尸体,拿到的就只有金银珠宝和病毒试管,唯一的玉佩自然而然成了睹物思人的物品。
玉佩相当于谢知年留给陆星洲的「遗物」。
陆星洲用背叛自己仍用玉佩作通行令,侧面说明他不肯放弃寻找对方的机会。
恐怖如斯的爱使陆星洲相信,他和青年在同一天空之下呼吸,两个没任何血缘关系,却有心电感应。宋晓寒仿佛被话给愣住,推搡着金框镜片:“年年借用你的玉佩逃不出基地的,”
“他处于变异期间,偷袭你肯定是路上饿坏了,江钟吟生产的血袋隔一天就准备袋子,我们一路回到基地,算起来他有五六天尚未进食。”
陆星洲不可遏制地脆弱,他好像忘记自己绑架江钟吟关了三天。
谢知年住在江钟吟的车上,不会使用血袋,饿了得发慌。
“我的血。”
陆星洲沉默了好一会,他摸着胸口的伤疤,明明看见青年舔舐着地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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