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页(1 / 2)
他想救赎那颗杀人不眨眼的心,轰隆的雷声炸裂开在身边,楚惊鸿也被这回答而愣住。
作者有话说:
娇花不辛苦,只要有进步,都不辛苦。
第51章 残疾王爷的金丝渣雀20
阵阵的雷声响彻在他脑海里, 谢知年拯救的言语贯穿内心,那唇角处那啃食的伤疤被锁链拴住,扯出一条长长的弧线:“你想救我什么呢?我不是在你面前活的好好的。”
“还是说觉得我泯灭人性, 无可救药?”
楚惊鸿神色收敛起来的冰冷, 他瘸着的双腿泛着疼痛, 然而没眨半下眼睛。
百姓们口中永安王的名声和华悦的阎罗王不相上下,说华悦是祸国殃民的大走狗。那楚惊鸿就是走狗的恶主,他在战场上九死一生, 前后经历战友的背叛和诋毁, 从未听过救自己的字样, 他有自己的信仰,那就是刀剑上长大的孤狼欲戴上王爷的封为,必须要承受着背叛的刀子。
他很自强自立, 以至于腿部的伤痕划破高达臀/部, 疼痛都全部能忍,可内在的心脏却会谢知年嫌弃而发酸而难受。
谢知年不忍看楚惊鸿受伤的神色, 他眼中闪过点疼惜, 捎纵即逝, 抿着发白的嘴唇:“王爷知晓知年说的事什么。”
楚惊鸿揣着明白装糊, 他掩盖内心的苦楚:谢知年还在生他闯进门中的气。
“百姓们都忌惮你, 害怕你远离你, 王府里的人不过是表面顺从你。”谢知年咳嗽地声音此起彼伏,定定地看着楚惊鸿, 心中没半点痛苦:“几个人对王爷真心,你真如人们口中活的那样通透。”
“还没有想过来其中的祸端?”
楚惊鸿打断谢知年的话, 他意味不明地把弄着匕首, 盯着浑身是血的江歧远, 探着那人的眉毛和自己有几分相似,潜移地暗光嘶溜嘶溜地收回来:“我不需要他们的真心。”
他需要的是谢知年的真心,这样重复的强调他说了不下两遍。
“你唾手可得的东西,别人要花尽一生来收买,我给他们多少银子都换不来。”
谢知年笑得凄美,他扶着江歧远,喉咙里爆发血液味道,到处遍布着血腥味令他作呕,凛冽的寒风刮得他后背生疼,忍不住闷哼苦笑道:“你有替知年考虑过么?他们不敢动你,报复的又是谁?”
“替王爷挨骂的又是谁?妖妃乱党从何而说,分明是君王决定的错误,然背负吹枕边风的骂名的却是我们这种闺房之人。”
楚惊鸿指尖的风霜更加浓重,没考虑过这曾潜在的危害,手里躲在壳子里的小刀露出血光,匕首壳落在掌心的触感不重,想起王德明的劝解,掉落的油纸伞填满苦涩。
看着青年难过的模样,心都揪成麻花,听着那人绝望地开口:“说不定你登上史书,我就成了你旁边的恶毒王妃,烽火戏诸侯,你戏得是人命。”
谢知年连连地苦笑,缭绕地呼吸瞬间弥漫着院子:“王爷权侵朝野,野心勃勃,你残忍暴虐,心狠手辣,都是王妃的锅,你用爱驱使我杀江歧远。”
“那你有想过那些文官也会忌惮你的战功,从而掩盖历史来侮辱我么?”
楚惊鸿皮肤差点被风吹到皲裂,他双眸如死沉的大海猛地冲上去,捏着手里的匕首,凹陷地瞳孔爆裂出血光:“他们断敢?你是本王的人,谁敢动你就是与我作对。”
“与本王作对的下场只有死。”他就是要血流成河,不可一世,纵然所有人满门抄斩都在所不辞,说话间,手中的刀子不由露出半个头,那丛生的怒火起着波涛,腿瘸不意味着苦练的挑断手筋。
自己的金丝雀背着自己受着这么多委屈,他这王爷怎么当的?嫌弃自己的伤疤是正常人的害怕,那他这三年到底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事情?谢知年委屈来自处何处,调查的刑场确实有谢知年的身影,那借酒消愁的恐惧是自己加上去的。
他与江歧远的关系到底又是什么?
楚惊鸿陷入情绪的沉思中,他周身气势散发更凶,果真拿自己金丝雀没有办法。
谢知年见对方试探的眼神,眉心里藏不住的寒冷,勾着苦涩的笑容:“与你作对的人就得死,那我也在与王爷作对。”
反正你从未相信过我:“知年深知王爷改变不了,还是在试图劝解王爷。”
改变?
这句话出来楚惊鸿疑惑能得到解除,他觉得很假不真实:“你跟他们不同。”
楚惊鸿神情冰冷又残酷,脑海中被谢知年的话刺痛一下,强大的酸楚覆盖着疼惜:“他们侮辱你,打的是我面子,你为何总是看表象?真是好算计,你深知我伤你也在伤自己,故意说这些话伤我?”
谢知年嘴唇里透露着失望,那泪滴卡在眼眶出,红肿一大片,却什么话也不说:“这是你想的,我无话可说,也不想再辩解。”
“是又如何?”
他骨头里飘过寒冷,如用慢刑伤害着后背,这一切本来就是他自讨苦吃,所以再疼再累也要受着,这应该是他如愿以偿的,因为楚惊鸿记恨上他,再也不会为腿而难受:“知年就是想救江歧远,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