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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皇天问贺泠:“你确实他是你哥?”
贺泠只道:“他没用易容丹,世上绝无可能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你没看他脸怎么知道长得一样?”
“眼睛、嘴巴、身形,身高,体重。”
血皇天没再追究这个问题,重回宝座,“说说吧,你不是被楚孤逸杀了,为什么还活着?还跟楚孤逸做了……夫妻?”
贺凉水道:“不是夫妻。”
“那就是夫夫?”
“不是……”
“你到底想做什么?”
贺凉水自然是想楚孤逸不那么孤单,自己陪着他,或者为他寻一个志同道合的道侣。这么简单的答案,显然不会令血皇天满意。
他必须别有目的,必须有所图谋,才符合贺冽的人设。
血皇天暗红双瞳咄咄逼视:“说说看,你改名换面留在楚孤逸身边,到底想做什么?”
贺凉水捏紧手指,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违心之言:“楚孤逸害我几乎经脉寸断,丹田损伤,功力尽失。我接近他,是为了复仇。”
“复仇?”血皇天听到自己喜欢的词,愉悦地勾起嘴角,“你想怎么复仇?”
“我……会在他最没有防备的时候,杀了他。”
“这多无趣,这样吧,我替你筹谋。”
“不必!”贺凉水连忙道,如果让血皇天插手,这事会更加复杂,“我想自己动手。”
血皇天不置可否,“罢了,下去吧。”
贺凉水道:“我的计划还未完成,应尽快回去,免得楚孤逸怀疑。”
“急什么。难得回来一次,多住两天,陪陪阿泠。”
贺凉水一瞥始终不曾取下铁面具的贺泠,“行吧。”
贺泠:“……不用。”
贺凉水忽然想起问:“还有一事,你们是如何知道我还活着的?”
血皇天低笑一声,手指一勾,一只竹筒从边上书架上飞到手中,丢给贺凉水。
贺凉水摸索打开,发现这是一只信筒,里面藏着一张纸条,纸条上写:贺冽在安善城。
“恰好安善城有人假冒我血魔宗弟子,用炎毒害人,就让阿泠去查查。”血皇天道,“还真把你给找回来了。”
如此大的信息量让贺凉水消化了半晌,收起纸条,问:“炎毒不是血魔宗投的?”
血皇天嗤笑:“蝼蚁之辈。若是我血魔宗做的,本座定当昭告天下,尽管来报仇。”
又问:“阿泠,你查到什么了?”
贺泠道:“下毒之人名叫羽红珠,并非魔修,半月前混入安王府,杀害安俊表妹并假扮,利用身份之便给城中未出阁女子下毒。”
“羽红珠?没听说过,死了吗?”
“逃了。”
“下次遇到杀了。”
“是。”
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贺凉水走出正殿,心中哀叹。
晚间,血皇天举办了一场晚宴,名义是给贺凉水接风洗尘,其实是夜夜笙歌,闲着无聊时每晚都有这样的晚宴。
美女穿梭,觥筹交错,歌舞升平,仿佛很热闹。
贺凉水假笑到脸都要僵了,应付血皇天,与接踵而来的各色美女。柳画鸢也没好到哪里去,血皇天对她失去了兴趣,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血皇天的女人们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柳画鸢泪流满面:“我再也不要做美女了。”
两人一个笑,一个哭,还有一只肥鸟醉倒在温柔乡里。
直到午夜,血皇天去休息,众人才敢退散。
“阿泠,阿泠,你扶我一下。”血皇天微醺似的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朝贺泠伸去。
众人见惯不怪,眼观鼻鼻观心。
贺凉水猜测,贺泠的脸应该是黑的,这么多美女,还专门带了一个回来献给血皇天,结果血皇天还是要他扶。
一扶就要扶到寝宫。
就算不做什么,摸摸蹭蹭总会有。
贺凉水笑眯眯看好戏,却见贺泠冷飕飕看过来,对他说:“你来扶宗主。”
长得太美也是一种罪过,贺凉水戴上面具,一脑袋嗑在桌上,“我醉了。”
贺泠:“……”
曲终人散,大家走得差不多了,贺凉水与柳画鸢被安排了住处,暂时歇息下来。
贺凉水一开始以为自己铁定睡不着,结果不知是不是酒喝太多,沾着床就呼呼大睡。
夜,彻底寂静。
一道人影悄无声息闪进屋里。
贺凉水睡得四仰八叉,待到被压得喘不过气来,霍然睁开眼睛,以为遇到夜袭的色狼,连踹带打:“操!是哪个臭流氓?!”
“……”那人毫不反抗,从贺凉水颈间抬起脸,压低声音,“贺先生,是我。”
就着昏暗的烛火,贺凉水捧住身上之人的俊脸,“楚孤逸?你怎么来了?”
楚孤逸望着贺凉水眼睛,认真道:“我等不及了,我要把贺先生偷走。”
第078章 捉奸
“把我偷走?”贺凉水哭笑不得,心尖却因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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