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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的当下,她仍可以保持微笑不难看。
只听她说:“那我走了啊,江醒。”
是他选择了其他,分别时,换她先离开他。
从森林公园徒步走了不知多久,天空灰蒙蒙地飘下细密的水汽,敷在脸上像一层轻纱,冰凉的冷。
总算拦到车,回了合租的公寓,迷迷糊糊洗完澡,发现来例假的瞬间,腹部的绞痛紧跟其上,就着凉水吞下一片止痛药,倒头就睡了。
再醒来,不知是什么时候,室友在耳边问她觉得怎么样,顾希安迷蒙着眼,想开口说话,干涸的嗓子眼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铺天盖地的疼痛从皮肉穿过神经线,最后体力不支又睡过去了。
当晚,顾希安半昏迷进了急诊,例假的第一天受了凉,伴着智齿发炎而引起的高烧不退。
所有的痛苦像是约好了似的选择在同一时间问候她。
还有,她失恋了。
曾有人问,痛经和牙疼到底哪一种更可怕。
顾希安没有答案。
在第叁种痛面前,其他所有都变得模棱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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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够了,顾希安转过身,面对着他:“这里很远,我以后应该都不会再来了。”
毫无波澜的语调,她习惯用轻声细语表达坚定。
坚定的与他在一起,坚定的接受分别,坚定的选择离开。
以及现在,坚定的不回头。
江醒望着她,痴痴望了很久。
只能捕捉到平淡瞳眸里最最怅然无措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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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心所以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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