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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还可以,每一刀都很慎重。

换言之就一个字,慢。

到最后,真正掌勺的还是她。

那天晚上,他们就着厨房的小矮桌,闷声不响吃完了一顿晚餐。

时隔多年后,相对无言的两个人,比尴尬更慎重的是单方面的沉默,她的沉默。

饭后是他洗碗,顾希安回工作间整理今天的素材。

看着相机里的画面,耳边传来白瓷碗碰撞的声响,坐在书桌前的人难得分了心。

他为什么会来这里,身边没有跟着司机或助理,村长应该招待他才对,这么晚了他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有那么一瞬间,顾希安甚至怀疑这一切都是他的故意安排,用一封信将她引来,然后紧跟其后,被迫被动地将他们困在同一屋檐下。

不怪她多疑,江醒确实能做到这份上,并且不露破绽。

总之,他不该来。

直到入睡前,顾希安也没有踏出屋子一步。

破了洞的窗户被报纸修补,晚上入睡前,屋外的蟋蟀声轻了许多。

这一天过得尤其漫长。

所有的疑惑在隔天就有了答案。

翌日一早,顾希安起床,拿着洗漱用品到院子里的矮水槽,路过教室时,传来重物掉落的闷响。

她走近一看,几块简易木板拼搭出来的临时床铺毁了大半,江醒揉着头跌坐在其中,脸上是少见的窘迫。

待他起身收拾好残局,窗外的人已经离开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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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五更,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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