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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露哭笑不得,跟了上去:吴姐!不用这么着急,虽然时间紧迫,我多找几个人就行了,你先做饭,饭还是要吃的呀!
孰料她毫不在意地摆摆手,手起刀落,喀嚓裁下一块料子:让老胡回来自己做,我忙着挣钱呢,哪有工夫给他做饭。
想着之前最忙碌的那段时间,她家老胡好像都没怎么跟她吵过架,也算是一件好事儿吧。
乔露无奈笑笑:行,你开心就好。
紧接着找上陈家婶子,也是二话不说接手了,一并代替两个还在厂里上班的儿媳妇,做主答应了下来。
如此迅速,倒是弄得乔露哭笑不得。
看来大家挣钱的热情度还是蛮高的嘛。
开服装店卖的是成衣不是卖布料,布料好倒腾,成衣可不好拿货,黎安市的成衣厂商这时候大多只供应给国营单位,压根不考虑私人商贩。
徐海州从杨立冬那里打听到,成衣可以上广市的隆平特区,那边花样多,且正规。
不过离这里有五百公里,得坐汽车过去。
徐海州把消息告诉乔露的时候,她难得犹豫了一下,到底没说什么。
你和红军一块儿去吧,路上有个伴儿。
嗯,可能要去五六天,你自己在家注意安全。
乔露笑了一下:我有什么可担心的,倒是担心你,路上注意安全,把行李看好。
好。
临行前的一个夜晚,夫妻俩把孩子哄到小床上睡着后,回到自己的小世界耳鬓厮磨。
窄小的空间,肆意的疯狂。
掌心抚触,乔露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融化在男人滚烫而热烈的攻势下。
酣a畅a淋a漓过后,室内满是出不去的旖i旎气息。
薄毯子里半裹着的乔露浑身无力地瘫软睡着,室内没开灯,他们早已不是第一次,即使不用眼睛,他也能如猎豹捕食般精准找准位置。
今晚实在过于疯狂了,疯狂到床单都被徐海州换了一套。
躺在充满洗衣粉香味儿的被子上,乔露嘴里哼哼着还未完全消散的余韵。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悦唯一确定的是,她现在浑身半点力气也没有了,只无意识地哼鸣,听在徐海州耳中,又有点心猿意马。
开窗通通风。一出口,满是喑哑。
吱呀
窗户打开后,窗帘没掀,外面看不见里面。
一阵清风拂过,比吹电风扇还凉快,秋季的晚上温度还是很舒服的。
某男打开窗后,回来继续抱着媳妇儿啃。
别亲了,嘴巴痛。乔露撇过脸,大口喘气。
那亲脸。说着,又凑了上来,温热的呼吸洒在脸庞,痒酥酥的。
乔露只觉得鼻腔里塞满了属于他的男性气息,霸道地萦绕在周身,挥之不去,连带着梦里,都是他。
别你属小狗的吗。想推开人,可乔露真的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某男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就爱看她咬牙切齿却半点招架之力也没有的画面。
笑了一下,轻轻在她颊肉上咬了一口,抱着人舒服地贴脸:属你的。
乔露嫌弃地撇撇嘴:好土。
什么好土?他问。
情话好土。
这不是情话。说着用那高挺的鼻梁骨去蹭她的耳蜗,短发尖尖的,有点痒,有点刺,还有点热。
推推他,乔露又问:那你告诉我是什么?
揽住她的肩膀,某男十分正经地道:是真心话。
乔露:
好像更土了。
夜深,今天晚上两个人都极有默契地没睡。
一直到半小时后,徐海州的手不老实地乱跑,下半夜的场次又开始了。
翌日,天大晴,乔露是被胸口的咬痕痛醒的。
抬手一摸,大大的一对牙印。
这个狗男人都说了别留印子!
要是再往上移三四公分,今天就不用出去见人了。
昨晚闹到太晚,这会儿眼皮酸痛到没法全部睁开,乔露慢慢开出一条缝隙,视线往门外落。
想将他最后一面看清,却只捕捉到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想再看仔细点,人就没了。
骂归骂,一想到有将近一周见不到他,还挺舍不得。
想着,又沉沉睡着了过去。
再醒来时,桌上的早饭都凉透了。
徐海州一整天没有回家,乔安才从妈妈嘴里晓得,爸爸出远门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到了第二天,早上起来看不见早饭的时候的就开始念叨他。
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呀。一把扑到卧室床上,摸着妈妈的头发问。
乔露瞥一眼儿子,慢悠悠地把衬衫往身上套。
爸爸在的时候没见你这么念叨他。
小家伙挠挠头,小嘴巴嘟起来:我昨天已经一整天没有见过爸爸了。
乔露笑出声:不止昨天,你还有四五天才能见到他。
那好吧,爸爸走了,我会想他的。以前还不觉得,直到爸爸走了,才觉得家里好清净哦,虽然爸爸在家也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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