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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动手动脚的。陈叶云睨他一眼,说出口才发觉这句话不太对,于是改了口,你别企图让我对你动手动脚的。
哦。郝少东从椅子上起身,坐到她旁边去,被人警惕地看了一眼,他眼睁睁看着女人往后移了一步。
你不搜身,就只能我来搜身了,你问题也不小嘛,随便怀疑人,该当何罪啊?说着话,郝少东伸手往人身上挠痒。
陈叶云的身子,他倒是熟悉得很,三两下就把人逗地直笑,两人双双倒到床上,陈叶云被人挠地笑得直喘粗气。
刚平静了会儿,她就听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在自己耳边说话,说得很认真。
我们可真没什么,就是都是一个院里的,我们院里孩子多,年龄大差不差的都有十来个,后来我娘差点想把我们凑一对,我从始至终没这意思。
说完话,他去看看身下的女人,却见到她唇角带笑,眼里亮晶晶。
其实,刚我吃了冻梨去厨房洗手的时候,娘就跟我说过了,她担心我误会。
好啊,合着你现在这是逗我玩儿是吧?我这辈子还没被人这么耍过呢。郝少东瞬间冷了脸,本来冷峻的脸上更显肃穆。
你...
不惩罚你是不行了。郝少东冷冷地吐出几个字,然后狠狠地亲了下去...
湘湘和奶奶玩了一会儿,转头就不见了爹娘,她跟着小姨来到爹娘房门前,用软软的小手拍着门,那门纹丝不动,甚至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娘~爹!
没有动静...
她还奶声奶气地喊,门!门!
还是没人开门。
湘湘,姐姐姐夫估摸不在里头,我们走吧,去下头找找。玲玲准备抱着湘湘下楼,却遭到了湘湘的强烈反对。
嗯~她挣扎着不愿意离开,爹娘肯定在屋里,她酝酿了一番,突然皱起了小脸,张大嘴,开哭!
呜呜呜~
屋外响起一阵熟悉又洪亮的哭声,陈叶云连连拍着男人的肩,把人推开,这才重获自由。
快去看看湘湘。
郝少东起身去开门,陈叶云在屋里理了理衣裳和头发,又抿了抿唇。
乖宝,怎么哭了?郝少东打开门的一瞬间,湘湘就停了哭声,抽抽搭搭的缓了缓,伸手要抱。
下午,郝少东准备带着陈叶云和几个孩子去儿时捞鱼的河里,贺秀英另外有事儿,没跟着去凑热闹。
出发前,他在院里找来几块木板,两块竖着放好,再往上横着放了一块大的,正好能坐一人的大小,用钉子钉结实了,另外烧了又锤打了两根拇指粗细的铁棍,贴到竖着的两块木板上,在旁边打弯钉子扣住。
最后在木板车前头烫了个洞,拿了根绳放在兜里。
湘湘站在旁边看得目不转睛,她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
军区大院往西走一阵有片湖,湖面宽广,春夏秋季湖水清澈,冬季则是冻得结实,湖面成冰面。
这会儿不少人正在上头玩耍,大人小孩儿都有。
陈叶云第一回 走上滑溜溜的坚硬冰面,左手牵着郝少东,右手牵着玲玲,玲玲又牵着大军。
而湘湘被她爹左手抱着。
踩实了,不会摔的。
走了几步,大家倒放松下来,尤其是大军,看着旁边有一群小孩儿在打陀螺,直接就凑了过去,没多久跟人说了几句话就加入一起玩了。
要不要打冰尜?郝少东看了看,问陈叶云。
以前小时候在村里她也玩过,拿根叶帚打陀螺,那陀螺是她爹拿木头削的,不过那是在地上,她没在冰面上玩过。
你有陀螺吗?
等着。郝少东见她还有兴致,便往正在打冰尜的那群小孩儿那去。
陈叶云抱着湘湘,看着他跟人说了几句就拿了块木头和一把镰刀回来。
郝少东拿着镰刀手法娴熟,刷刷削着木头,陈叶云在一旁看他动作飞快,担心他削着手,忙提醒他,你小心点儿。
没一会儿,一个陀螺形状的木头就削好了,他又往上按了根钉子,用镰刀从尖头的木芯敲了进去。
郝少东拿麻线搓成股绳子又绑着紧了紧,往陀螺上绕了几圈,再放到冰面上,等把绳子抽开的时候,陀螺便稳当地转了起来。
来,试试看。他将绳子交给陈叶云。
陈叶云也没客气,把湘湘递给他,不过小丫头早就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了,挣扎要下地。
啪
在陀螺转速减缓的时候,陈叶云一绳子抽打在陀螺腰部,陀螺便又快速转动起来。
大军看着自家也有陀螺了,便又回来了。
冰面上,许多孩子在滑滑冰车,坐在做好的木板滑冰车上往前飞驰,或是做个大的,得有平常的普通滑冰车三个那么大,两三个小孩子重叠趴在上头往前滑。
滑起来的时候,嘴里呜呜哇哇的叫着,热闹得很。
大军,坐上去滑着看看。
大军是第一回 滑,他看看那么多孩子怎么滑的也明白,坐在上头在冰面疾驰的感觉真爽,像是自己飞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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