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来·三十二(达达利亚)(5 / 11)
她成为自己的手下败将,他想一直和她这么势均力敌地争斗下去…哪怕不分出胜负也无所谓……
她就像一道好吃到完全停不下来的美味佳肴,他想多吃些,却又怕一口气全吃完以后再吃不到了。
然而,每次重逢,她都能给他带来新的惊喜,直到某天,达达利亚忽然意识到——他自己才是那道期待着被她品尝的菜肴。
“就、就这…?!”
好随便的理由!
达达利亚藏在心底里没说出来的那些话荧自是听不到的,她恼羞成怒,脸色立刻阴沉了下去,但为了找回面子,她又强迫自己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来:“好了,玩笑话到此为止,言归正传,这次至冬使团来稻妻有什么目的?是不是来干坏事的?有没有趁机在稻妻安插细作?”
“别的目的…?不知道啊。”达达利亚偏着脑袋,故意说得似是而非,“应该没有吧?他们没和我说。”
就算真有,他也不想告诉她,谁叫她帮着神里家做事,也不知道那家人许了她什么好处,胳膊肘就知道往外拐。
“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荧心里不痛快,自然就只能在达达利亚身上找发泄口,谁叫他是愚人众呢?
对待这种俘虏来的反派,哪怕严刑逼供也是很正常的吧?
她将留影机放到了一旁的矮桌上,让自己的两只手空出来以便操作。
“你是执行官,他们有什么阴谋诡计难不成还瞒着你?”
她的指尖游走在他身上,如急行军般翻越过他紧绷的肌肉和筋脉,潜伏于他肌肤上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痕间,最终在他心口的一道疤上驻扎了下来,卯足了劲往那喜庆的小铃铛上弹了一下。
“呃啊…!稻妻的这些事务又不归我管,他们就算真安插了我也不知道啊,”达达利亚颤抖沙哑的嗓音中透着浓浓的委屈,“你就是偏心那神里家——”
“嗯?”荧曲起手指,作势要再弹他一下,“说啊,接着说下去,我听着。”
达达利亚把话又咽了回去,索性把头扭到一边,抿着嘴不愿说话了。
“怎么继续不说了,跟谁怄气呢?”
荧的征服欲一下子就上来了,他越不肯说话,她就越想逗他开口。
“嘬嘬嘬?呼……”
达达利亚本想再冷落她一会,忽然感觉到一股热流正在朝自己赤裸着的下身迫近,他急得连忙捂住:“不行…!那里脏!”
荧趴在他腿间,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顽童,她轻轻地用指甲刮蹭他顶端的小口:“你刚才不还说自己不脏吗?”
他该不会以为她要帮他舔吧?想得倒是挺美,可惜她现在没这心情。
“…不是那种脏!”他磕磕绊绊地辩解,“我…我才坐船过来,今天又在外面跟着使团晃了一天……”
虽然天气冷没怎么出汗,但他一点都不想让她闻到身上有任何不好的气味。
“我去洗澡…!”
达达利亚挣扎着起身,中途被荧硬拽了回来:“洗什么?没必要。”
说罢,她张开嘴,让唾液缓缓滴落到他性器顶端,再用手心均匀地涂抹在茎身上。
“您亲手教我的挤奶手法,我在炊事班当差时有好好实践哦,”荧很是记仇,她这两周天天挤奶挤到手抽筋,就连梦里都在挨牛踢,“要不要考核一下,长官?”
“嗯…哈啊……”
不等达达利亚再做出什么反应,一个冰冰凉凉的物什便已抵在了他的铃口之上——竟是刚才那支该死的玻璃管!
“等等…!那里…你该不会是想用这根管子……”达达利亚笑得很僵硬,“伙伴,你是在开玩笑的吧?”
“不是你要我帮你射出来的吗?”荧一手持握茎身,一手拿着那根玻璃管,旋转着缓缓下压,“不要乱动,玻璃制品很易容易碎的,万一断里面就麻烦了。”
她已经检查过这根管子的安全性了,硬度不错,管口边缘光滑且内收,不会刮伤他脆弱的尿道内壁,这么说只是为了吓一吓他,好让他听话点。
刚进去时还有些阻力,一旦撑开后就变得畅通无阻了。
“你哪里是汪汪猫…你根本就是一头斑斑鬣狗!”
达达利亚话音刚落,她趁人之危的手指就已经戳了上来:“斑斑鬣狗又怎样,小心掏你哦。”
斑鬣狗的社会体系可比畸形扭曲的人类社会要健康正常得多了。
“出去…快拔出去…!”达达利亚不敢再乱动,随着玻璃管的一寸寸深入,他泪腺失禁,泪水一股脑涌上了鼻腔,呛得鼻头红彤彤的,“不要玩这个了好不好…呜……”
这种怪异的感觉既像射精,又像排尿,但这两种生理过程都是只出不进,哪会像这样在尿道内循环往复地抽动。
他下面酸胀得难受,本能地想要抱紧她寻求安慰,却忘了自己的双手还被那副该死的手铐锁得结结实实,而他已经无暇去挣开它。
“怕什么?反正这里又不是第一次被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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