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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蹙眉,不再阻拦。

苏如晦收了经书,麻溜滚蛋。进了“小洞天”,桑持玉正抱着膝盖坐在石床上。天儿这么晚,桑持玉竟也没睡,孤孤单单坐在那儿,像一株遗世独立的小蘑菇。见苏如晦来了,眼神变得怔怔的。漆黑的眸子圆溜溜,让苏如晦想起山林里的小狸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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