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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回到这里以后,她的手脚一直在抖。
所以她觉得可能是原主作祟。
是她的灵魂在躁动不安,这具身体也跟着躁动。
梁适尽量保持冷静和理智,“我只是在看到这些东西之后就觉得很难受,喘不上气来的那种难受。”
她的话音刚落,一行眼泪就流下来。
完全不受她控制。
似乎原主很不愿意她知道这段记忆一样。
梁适闭了闭眼,捏紧拳头,她张了张嘴巴,还未再次开口,眼泪再次掉下来。
许清竹立刻轻轻拍她的背,温声安抚,“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我在。”
梁适的身体止不住颤抖,她低声喊:“许清竹。”
声音脆弱不堪,似是随时就要倒下去。
许清竹立刻应答:“我在。”
梁适的腿舒展开,她的手向许清竹伸过去,光是悬在空中就抖得厉害,“我好……好难过啊。”
在这瞬间,似乎是原主的情绪占据了主导。
她强大的共情力成为原主发泄情绪的有利武器,她自己根本无法保持理智。
“那就哭出来。”许清竹看着她,上前拥抱她,紧紧地抱着她,像哄小孩儿一样地拍她的背,“没事的,梁适,还有我在。”
梁适闭上眼,心仿若沉入了冰窖。
太多复杂的情绪沉积,完全无法用语言去形容她现在的感受。
仿佛,她不是她。
她的情绪和原主融为一体。
她完全可以感受到原主的痛苦。
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绝望。
是看不见光,看不见未来的难过。
她迫切地渴望去抓住什么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所以这一刻,她转身抱住了许清竹。
许清竹纤瘦的腰被她紧紧箍在怀里,双臂收紧,她整个人紧紧贴着自己。
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许清竹被抱得快要喘不过气,却还是放缓了语气安抚她,“梁适,总会过去的。”
她纤长的手指并拢,轻抚在她的发梢上。
梁适感受到她温柔的气息,却还是想要汲取更多。
Alpha的力气大,所以她轻而易举地将许清竹抱起来,直接让她坐在了自己腿上。
她两条纤长的腿分开落在沙发两侧,长发落在自己的手指上。
许清竹的头发很柔顺,带着樱花的香味,仿若整个春天都落在她身上。
梁适埋头轻嗅她发梢的香味,却还觉得不够。
她不止闻到了樱花的香味,还有似有若无的草莓宝利甜酒的味道,她的身体似乎不由自己控制。
她的眼睛在流泪,身体却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苏醒一般。
许清竹终是受不住,她附在梁适耳边低声说:“梁适,你掐疼我了。”
梁适的脑袋埋在她颈间,忍不住伸出舌尖儿去舌忝舌氐她的肌肤。
好似要将春天肆无忌惮的占有,揉入自己的灵魂。
在感受到那一片湿润之后,许清竹的身体微微颤/栗,她咬咬唇,“梁适,你先放开我。”
梁适却好像听不懂她的话一样,她低声说:“再让我抱一会儿。”
她的声音充满了脆弱感,像是易碎的琉璃。
一碰就会碎。
许清竹没再动,她感受到了只有在发情期才会有的炙热。
虽隔着两层衣物,可她们是真实拥抱着的。
她的身体也在悄无声息发生变化。
有时,拥抱比亲吻更容易刺激人的感官。
她的手轻轻捏着梁适的肩膀,轻咬唇,将唇咬得鲜红又波光潋滟。
仿若是初春沾染了露水的娇艳玫瑰,待人采撷。
她受不住这燥热,轻轻地挪了下,换了位置。
可落在她腰上的手也换了位置,从她的腰间下移,轻而易举地从衣摆下方钻入,手指带着炙热的温度,像是一团火。
与此同时,脖颈间感受到了更为湿润的热意。
梁适像是个吸血鬼一样,附在她脖颈间,牙齿轻轻地咬她的肌肤。
没感受到痛,却让她整个人都软下来。
比发情期还可怕的感受从身体内部出现,她发出一声闷哼。
梁适听到这声闷哼像是得到了鼓励,她那如同火焰的手一路向上,很轻易地触到了温柔之地。
烫得许清竹快要化掉。
但并未让许清竹失去理智,她的手隔着衣服抓住了梁适的手,温声道:“梁适,你冷静一点。”
Omega的身体实在是太容易被调动。
分明她还冷静着,可她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哑意,清冷声线带着几分喑哑,听上去像欲拒还迎。
许清竹咬了咬唇,用上了所有残存的力气,“你冷静点。”
梁适的手一顿,脑袋埋在她脖颈间,不停地喘/息着。
她的呼吸很重,每呼吸一次就会吐露出快要烫伤许清竹皮肤的热气。
许清竹感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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