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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洛希:【摸摸头.jpg,需要的话就随时说。】
林洛希:【我也不会告诉Sally的。】
发完以后清空了聊天记录。
这才给站在门口急得跳脚的Sally开门,Sally立刻溜进房间,“你是不是背着我找情人了?”
林洛希:“……”
“是。”林洛希翻了个白眼:“让我算算找了几个。”
她掰着手指头算,“也就六个,多不多?”
Sally:“……”
Sally往前走,单手抱住她的纤腰,咬牙切齿道:“你又气我?”
“不然呢?”林洛希一点儿不怕她,“我第一次见这么热衷给自己找情敌的。”
Sally倾身咬她的唇,咬得林洛希吃痛,在她背上拍了一把,“疼。”
Sally委屈:“谁让你气我。”
“谁让你跟个傻子似的。”林洛希说。
Sally:“……”
Sally将林洛希压在门上,把她的手箍在背后。
绵长又炙热的吻让整个房间都变得旖旎。
一吻结束,Sally和林洛希都各自搭在彼此肩头调换呼吸。
林洛希忽然感觉自己手指钻入一个冰凉的东西,她皱眉:“你做什么?”
Sally举起她的手,把自己的手指分开落入她指间,十指相扣。
她眼神诚挚,用不知练习了多少次才能勉强说到字正腔圆的普通话道:“林洛希,我们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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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竹好像是睡了很长的一觉,连护士进来拔针都没察觉。
醒来时已经是翌日清晨,太阳缓缓升起。
室内暖气十足。
如果不出外边,大抵会觉得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
许清竹下意识抬起手臂遮了下眼睛,然后觉得小臂有些麻木,等到眼睛缓过来才看了眼,发现已然有一小片青紫。
她的肌肤敏感,输液时稍有不慎就会如此,隔几日才会散开。
等她醒来,医生和护士进来。
护士看她要动,立刻上前按住她:“你现在还不适合动,歇着吧。对了,你胳膊上是因为昨晚你睡着以后胳膊动的幅度太大,有点错针,不过没什么大事。”
许清竹点头:“好吧。”
医生上前问她:“昨晚睡得好吗?”
“嗯。”许清竹说:“还蛮好。”
起码一觉睡醒舒服了很多。
前些日子虽然不再做噩梦,可总是睡不着。
晚上躺在那张床上就会想到梁适,她要抱着梁适的枕头睡觉,经常睡醒来的时候枕头湿了一大片,起先还以为是房子漏水,可后来才想到那是十层,楼上还有好多户人家,怎么可能?
抬手一擦才发现都是自己的眼泪。
以前是化眼妆都不怎么仔细的人,现在化妆时最费时间的就是眼妆。
每次睡完都像是一块大石头压在心上,痛得让人快要呼吸不过来。
“我给你药里加了点儿安神的。”医生说:“休息好的前提就是要有一个好睡眠,其次才是吃东西,一日三餐都要保证。”
许清竹点头表示知道。
医生给她测了心跳和体温之后,站在那儿犹犹豫豫地问:“没有冒犯的意思,你的家人呢?即便伴侣不在也有个家人或朋友陪护比较好,你还要再住一周院……”
“啊……”许清竹迟疑,“我会找人的,麻烦了。”
医生点头:“最好找你信得过的人,性格乐天的最好,你现在情绪还是有些压抑。”
许清竹轻轻抿唇,道了声谢。
等到她们都离开之后,许清竹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她去买了几件新衣服和常用的物品带过来。
并没有让助理回她跟梁适的家。
那对她来说还属于不能侵犯的私人领地。
在医院的日子也没有停下来,她依旧需要处理公司的事儿,把所有的线下会议都变成了线上的,偶尔去楼下走一走,每天都在逼着自己吃东西,但几乎是吃多少吐多少。
后来回忆起来那好像是很难熬的一段日子。
她就像个提线木偶一样,除了在工作的时候能勉强打起精神来,其余时候总是浑浑噩噩的。
偶尔会在梦里见到小朋友,也会看见梁适,每次醒来的时候都像是黄粱一梦。
现实醒来清冷寂静,安静到只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还有墙上挂着的不断走针的时钟声。
也不知是什么撑着她走下去的。
无数次打开手机想联系梁适,却又压下去心头悸动,告诉自己,别去打扰她。
她应当是有事要做的。
所以自己应该听话。
无数次用这样的话术安慰自己,却又次次从梦中哭醒,哭完之后又觉得这样对肚子里的小朋友不好,所以摸着自己的肚子给小朋友讲故事,安慰她。
那些话说出来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她还是安慰自己。
许清竹会跟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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