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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许清竹重申。

梁适却下意识继续藏,片刻后,在许清竹的眼神威压下,她把手拿出来,佯装无谓地说了句:“没事儿。”

“过敏了吗?”许清竹盯着她手上的小红点问。

梁适点头。

许清竹皱眉:“你弄了什么?”

“青椒。”梁适说:“晚上掰来着。”

许清竹:“……”

也怪梁适,当时光顾着跟许清竹说话,忘记自己青椒过敏这件事了。

当初也不过用原主的身体用了三个月,再拿回自己身体以后竟然是养成了不喝牛奶的习惯,却忘记自己其实是对青椒过敏的。

见许清竹要起身帮她拿药,梁适立刻摁住她,“我已经涂过药了,睡一觉醒来以后就没了。”

许清竹将信将疑。

梁适继续安抚:“真的,我没撒谎。”

许清竹这才继续躺下来,不过她拉着梁适的手。

片刻后,她忽然轻轻地朝着梁适泛红的手吹了口气,神色认真又虔诚。

仿佛正在祈祷。

分明被吹的是手,梁适却感觉心痒痒的。

等到许清竹吹完,抬起头时就看见梁适眼泛泪花地盯着她看。

许清竹笑了下:“你看什么啊?”

梁适抱住她,腿也压在她身上,却也只是一下,想到她怀孕了,立刻撤掉。

梁适说:“看我老婆。”

许清竹低声笑,“好看吗?”

“好看。”梁适说:“谁都没我老婆好看。”

许清竹继续笑,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梁适抱住她,心软得一塌糊涂,凑到她耳边低声说:“老婆~”

许清竹点头:“我在。”

“老婆~”梁适又喊。

许清竹又应:“嗯嗯。”

梁适继续喊:“老婆~”

许清竹笑:“怎么啦?”

说着忽然凑到她耳边,轻轻地咬了下她耳垂,然后用气声喊:“老婆~”

梁适也温柔地笑,感觉整个人都要融化。

那种感觉该怎么形容呢?

大抵是躺在绵软的云朵上,整个身体都酥酥麻麻。

有点不知该如何是好,但就是想笑。

抱着这个人的时候就满足到什么都不想再去想,好像拥有了全世界一样。

而梁适低声说:“你刚才那样,好像小时候啊。”

“嗯?”许清竹先问:”什么小时候?“

说完以后忽地警觉:“你……你记得?”

梁适点头:“以前我们被人绑起来的时候,你也这样给我吹过。”

许清竹:“……”

说起来那真是遥远的记忆了。

在起初再见到梁适时总会回忆起来,且是回忆一次痛一次,就感觉整个人生都埋葬在那里了。

她害怕,恐惧。

可现在梁适忽然提起来的时候,许清竹竟然不觉得这很痛苦。

而是准确地定位到了记忆那一处。

那时的梁适手被人咬破了皮,许清竹也是这样,捧起她的手轻轻地吹。

这会儿想起来好像还蛮甜的。

就有一种全世界只有我们才知道的隐秘感。

许清竹却惊讶:“你竟然还记得,我当你忘了。”

梁适笑了下,“是全忘了,但又想起来了。”

在她去那个世界的时候,只是后来没有机会跟许清竹说。

梁适忽地问:“所以你当初是因为这个才嫁给我……她吗?”

许清竹点头,自嘲道:“没想到还嫁错了。”

“要不是亲自遇见,我也不相信会有这么离奇的事情。”梁适说。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虽然提及了小时候的事情,却也都默契地没有去提那些事。

而是随意地聊。

完全没什么主题。

不一会儿,许清竹便睡着了。

梁适轻轻地亲了下她的额头:“午安,我的宝贝。”

//

傍晚梁适和许清竹一起去赵叙宁那儿收拾东西。

但许清竹没上楼,仍旧有点儿困,便在车里闭眼假寐。

梁适说上楼把赵叙宁一起喊下来就行了,三个人正好一起吃个饭。

赵叙宁正好在家,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喝酒看电视,是一部热血动漫。

梁适看见以后惊奇,“你竟然还看这个?”

赵叙宁:“电视随机推的。”

梁适:“……”

梁适跟赵叙宁简单讲了要回去的事儿,结果赵叙宁一点儿惊讶的表情都没有,仿佛早已料到,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继续喝酒。

梁适问她:“你今晚不值班去啊?”

赵叙宁:“我休年假了。”

梁适:“……”

片刻后,梁适惊奇:“可真是难得一见,工作狂竟然不工作了。”

赵叙宁:“……”

梁适收拾完东西出来的时候,赵叙宁才看似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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