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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长得丑,但是很好吃啊!!
张朝鹤立刻冲回小卖店,问老板这个雪糕是哪家工厂的,老板看起来很不能理解:“本地土雪糕啊,用的都是牛奶鸡蛋啥的,当然好吃了!”
张朝鹤听了简直震惊极了——这种真材实料的好吃雪糕才卖五毛钱一根,旁边那个却要卖八块钱一根!
你怎么敢的!
张朝鹤叼着雪糕棍又回到剧组,特意找到导演说想用手机打个电话给助理。导演本想回绝,但怕张总是公司真有什么重要事项,还是特意问了一句:“是有什么大事吗?”
张朝鹤语气深沉:“是的……我要开始整顿雪糕市场了!”
导演:……
在导演组的监视下,张朝鹤短暂要回了手机,他打电话给陈特助。陈特助正在撸猫,心说可算暂时摆脱了我的神经病老板……下一秒电话铃声催命响起。
是他的神经病老板。
陈特助怀着悲壮的心情接起电话:“喂张总,您……”
“你现在立刻定最近一班的机票,”张朝鹤冷淡语气中难掩激动:“然后来这个地址,顺便带份收购合同……再带个律师吧。”
陈特助偷偷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张总是在录节目吧?为什么他的话听起来好像要把整个村都收购了似的??
谷云河县也罪不至此吧!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陈特助试探性问道。
“我要收购一个雪糕厂。”电话那边,小张总的声音无比淡定,丝毫听不出来是个几分钟之前兜里还只有一块钱的男人。
陈特助疑惑地扣出几个问号:?
为什么您录个节目而已,会跑到贫困县收购一个雪糕厂?
挂了电话,张朝鹤叼着那根吃干净了的雪糕棍又晃悠回了小院。他直奔后厨,程嵇雪刚处理完小壳螺,正在用冰凉的井水淘洗,然后放在一旁准备明天早上起来做个没有酸笋的螺蛳粉当早餐。
张朝鹤挑衅一样把雪糕棍举在他的面前:“看到了吗?我刚刚吃了雪糕。”
程嵇雪歪了歪头,好脾气地冲他笑了笑,开始泡土豆粉。
张朝鹤就像在家缠着做饭家长的熊孩子,锲而不舍地追着他绕:“很好吃。”
程嵇雪终于给了他一个正眼——然后用湿漉漉的指尖指了指张朝鹤嘴角,就继续收拾那点土豆粉。
张朝鹤下意识摸了摸嘴角……好像有点黏黏的,他用舌尖一卷。
啊,雪糕味——卧槽!
所以他刚刚就是顶着这幅尊容,拽得二五八万地当着导演组的面说「我要收购雪糕厂」的?!
张朝鹤痛苦捂头——他是在没法想象,导演组刚刚的心里活动是怎样的。
我的霸总光环。
我的一世英名。
我的精英气场。
都死在了一滴雪糕渍下。
好像连着张朝鹤本人,都一并如死了一般。
直到晚上睡觉,张朝鹤为自己铺好被子,然后安详地躺平,仿佛一具冰冷无情的尸体——他已经不敢想象正片播出后会有多少人嘲笑他。
他闭着眼,平稳地进入了梦乡。
然而旁边的程嵇雪:两个人第一次住在同一张床上——用床来形容可能不太合适,应该是大通铺。张朝鹤眼睛一闭就一秒入睡,没有一丝一毫的羞涩、憧憬。
仿佛身边躺了一块石头。
程嵇雪疑惑地想:我在他眼里就一点魅力都没有吗?同床共枕时,他宁可闭上眼睛都不想看我一眼吗?
是我是石头还是他是石头?
程嵇雪百思不得其解,他本来还想偷偷搞点什么骚操作,结果张朝鹤已经发出平稳的呼吸,夜会周公去了。
他把自己翻成同款的遗体躺平姿势,无言闭上双眼,如果不能跑在大鹅前面,就注定会被大鹅狠狠甩开。
他终于领悟了。
?
第二天张朝鹤是被陆涛活生生拎起来的。
他睡眠质量好得出奇,程嵇雪要熬汤底所以起得最早,他岿然不动;旁边的冯迎玉早起去外面晨练打拳,他一无所知;等陆涛都醒了时,张朝鹤正一条腿支棱在毯子外面,把脸埋在枕头里,沉睡得像一头快乐的小猪。
陆涛沉默着推了推他的手:“张总?”
张朝鹤一动不动。
陆涛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大通铺,对床上就剩下他们两个这一现象微微感到羞愧。倒数第二名决定拉着倒数第一名一起上进,他拽了拽张朝鹤:“张总——醒醒!”
坏心眼的摄像大哥还特意把摄像头怼着张朝鹤的脸,给了个高清特写——即是这样的死亡视角和晨起水肿,小张总的这张脸依旧能打,大概还是能秒杀一众男星。
摄像大哥:谁能让他去拍电影,不要再当总裁了?
张朝鹤终于被拎了起来,他动作迟滞地换衣服穿鞋,那半永久的霸总式侧分背头也终于露出了鸡窝的真面目。张朝鹤手里拎着牙缸,和每个人淡定说早安。
然后他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没有吹风机,没带发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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