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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尚年幼,不过才长成的少年模样,虽和余非晚年龄相当,却比不过余非晚的稳当,少年性急,遇事急躁思虑不全。
所以,看遥岑午铁了心的要走,川兮几人都没恳求,倒是闻少衍没出息的跑上去将她拦了。
“不行,你不能走,我一个人打不过!”
“敢拦本王相,你不要命了?”
“反正要是药灵死我这,王上也饶不了我,你想杀就杀吧!”
“谁说她会死你这!”
“你刚刚都跟她‘来生再见’了,你当我聋啊!”
“本相又没说她会死在你这!走开!”
“不走!”
“你一个大男人,跟我一个小孩儿耍小孩儿性子,不嫌丢人?”
“丢人总比丢命好!”
遥岑午盯着一脸理直气壮的闻少衍看了会儿,叹了口气,“唉~服了你了!白痴!你放心吧,他们不会打起来的。”
“为何?”
遥岑午没有答话,而是转身看向了余非晚。闻少衍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见那小子眼睛里又露出熟悉的狡黠戏谑神情来,疑惑了。
“等…等下…”闻少衍看了看余非晚,又看了看遥岑午,又看了看余非晚,低头再去看遥岑午,想岔气了,“你俩有私情?”
不会吧,虽说兽海两族寿数不过灵长族寿数的三成,那也是百岁寿数,过了二十三岁才算成年啊,这小不点儿才多大,他俩就跨族搞到一起去了?什么时候的事?余非晚天天去烦他,哪来的时间去厮混?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越想越远,遥岑午一脚踩在了他脚上,“本相是占天师,可晓天机!”打断了他胡思乱想。
他抱着脚疼的原地转圈,转身间看到已上岸行来的海军将领迈着铿锵有力的步伐走了过来,看着他旁边的余非晚。
“余少将,药灵在何处?”
来人一身冰蓝的铠甲在急行中撞击着,那声响犹如翻涌的浪花击打在光滑的石壁上一般,磅礴而有力。
余非晚朝着川兮身侧递了个眼神,来人便大步朝着几人走了去。
川兮将三三护到身后去,看向来人的双眼,那双如海般幽深的眸子里没有嗜杀的神色,只有历尽沧桑的沉稳与内敛之气。
他身后,是一直未来碰面的令汲令辰二人。
“您是…川兮公主。”来人看了看川兮玉冠上三色纹样,抬手作揖道。
三色流光纹是三族帝王氏才会有的,帝王君及帝承太子全数生在额中,帝王纹生在额中,终生无法修元灵,各族公主身为国佑,发冠以皇族血液滋养,便生流光纹,常时隐匿,必要时可显露。如新祀时彰显身份,免祀兽判命,或此时。
川兮感觉到他并无杀气,又见令汲令辰自他身后点头,无声显了身份出来,而后又隐去。
“是。”
“我乃海族王将尹辽征,奉王君之命,前来护送几位过海。”
“尹将军,我乃灵长族佑将延天却,恕我冒昧,贵族派这千万数将士护送我等,是否太过招摇?”延天却见尹辽征一身的深海腥气,一个箭步挡在了川兮身前。
兮儿不喜海腥气味,此事还是他代劳的好。
“哦,延将军看错了,”来人边抬手唤了海浪里的兵士上岸,边继续道:“听闻几位有危险,便行的急了些,只是激浪大而已,派太多兵士的话恐声势太过浩大,于海族民众不好,也恐太多人知药灵之事再生私心。不过未免出现几位在兽族时的境况,王君特派的近身亲卫,灵念战力皆强,定可护卫一二。”
“延某代公主谢过了。只…不知贵族王君想以何作为交换?”
毕竟那位遥岑午王相要了个锁元咒。
来人闻言笑了笑,“王君言,始祖曾教诲'三足鼎立,三族而立,天下稳固',药灵不仅牵扯你族全族生安社稷,更牵扯三族命数,若孑川乱了,三族剩两族,那我们也难以长安了。身为天选王君,自当天下宁安为重,此番派兵,只为共荣,无谓交易。”
川兮听完,越过延天却行至来人身前,双臂横展,双手指尖覆于元灵发,微微俯首,行了皇家正礼,“请将军代川兮谢过王君的大局之举。”
遥岑午见已尘埃落定,咧嘴笑了笑,似是不经意间扫了她身前不远处的长离一眼,叹了口气,而后转身越过闻少衍,默默的走了。
长离对她这一眼莫名其妙:怎么跟挺惋惜似的,她怎么了?
“余非晚!你又戏弄我!”遥岑午领兵离去后,闻少衍指着余非晚咬牙切齿。
“哦?什么时候?”余非晚挑眉。
“他们明明是来帮忙的,干嘛不早告诉我,故意吓我不是戏弄我是什么!”这些年,他还不了解他,就想看他出丑。
余非晚戏弄的不只是他,还有川兮几人。
“公主,将军,属下本想知会一声再去海族王宫请兵,可…余少将说敌兽太多我们禀报完就走不得了,所以…”令汲令辰从尹辽征身后行来,急忙跪下。
听了刚才尹辽征和闻少衍的话,他们才知道,什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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