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他是野兽发情的野兽(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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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他的呼吸变得缓慢陷入梦境中,这回是美梦,很多年没有一场美梦了。
第二天,床上的人儿如墨的黑发凌乱散在枕头上,优美细长的天鹅颈遍布浓重的吻痕,娇嫩欲滴的粉唇略微红肿着。
窗外天际乌云堆积一片灰暗,滴嗒滴嗒的雨声渐响,唤醒了床上的人儿。
司言发出一声闷哼,腰腹和小穴传来阵阵的疼痛,令她不觉拧紧了眉毛。
好一会儿她缓缓睁开眼睛视线有些模糊,按着头想坐起来却不禁浑身哆嗦了一下,好疼。
司言瘫在床上许久才恢复点力气,支着胳膊坐了起来,抚上被精液塞满以至微微鼓起的小腹,眼圈渐渐湿透。
沉清夜,你会有报应的。
司言吸口气抹把眼泪咬牙将泪水止住,不能哭,不能输给他,她坐着平复好心情,下床赤脚忍住腿间钻心的疼,一瘸一拐返回自己的房间。
她不想看到自己现在是什么狼狈的模样,低下头走进卫浴站在花洒下,拧开水拿浴球发狠般擦着浑身每一寸肌肤,想把那个男人所碰触过的一切都洗干净。
司言冲完泡沫慢慢分开双腿,指尖触摸到红肿的小穴,她忍不住嘶了一声,太疼了。
司言手指探入被过分开采的肉穴撑开它,用花洒清洗着,羞耻的粉红晕上了她的脸颊,明显能感觉到液体一点点流下,半天都流不尽。
司言直到涨涨的感觉渐弱才披上浴巾走出浴室,她躺到床的一侧盖上薄被闭眼休息,不多会儿屋外响起些许动静,她转个身将后背对向门口。
蹬蹬的脚步声渐渐临近,粗糙的手指按在额头随即抽离开,司言紧绷的神经才松开,庆幸沉清夜还有点人性,危机解除她的眼皮直打架撑不住困意再次陷入昏睡。
当司言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半梦半醒间她翻了个身,腿间的痛感令她蹙起眉,片刻后她掀起眼皮呆呆看着前方,那双星眸逐渐失去焦距。
沉清夜买下的公寓房间宽敞,周围还没人入住很安静,安静得出奇,将司言心中的绝望放大百倍。
从小到大规规矩矩做人,从来没有做过伤害别人的事情,为什么会遭受沉清夜的报复,为什么啊?
司言得不到答案,她用贝齿咬紧唇瓣忍住眼眶里的泪水,坚持很久却还是压抑不住眼泪,她弓着身子蜷缩成一团将自己埋进被窝里。
不多会儿空旷的屋内响起一阵极其压抑的抽泣声,司言不知道沉清夜什么时候回来,她连哭都不想被他听到,她想要是他听到会很得意吧。
未来几天沉清夜都没有出现过,司言松口气照常去上课,她偶尔去找方木刷刷存在感,演戏还是需要演全套,省得被拆穿。
一天下课回来司言正哼着歌舀粥,耳后响起一阵动静明白是许久未见的沉清夜过来了,她吸口气脸上漾起微笑,语气平淡道:“沉先生,你回来了,晚餐吃了吗,没吃的话我煮了粥。”
沉清夜许久没有回复,司言端起碗转身一道笔挺的身姿出现在眼前,见他身着一套纯黑色的西装,眉眼间多了几分疲惫,猜他这几天一定又熬夜了。
司言垂下睫毛敛去眼底的情绪,摇曳着纤腰一步步走到餐桌前坐下安静喝粥。
她用余光悄悄打量今天的沉清夜,见他走到餐桌前拿苹果也不洗就这么咬了一口,那双细长的桃花眼逐渐失神。
上次看到他这副模样还是让他洗手那回,他从小被妈妈带大,他的妈妈虽然查不到名字,可她被沉如清害死丈夫又强制怀孕生下孩子,只怕对他恨多过于爱吧。
沉清夜的童年想必足够可怜,在这种环境长大的人,一定缺爱,缺关怀。
司言得出这个结论思量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完全动心,贸然关心他只怕会让他起疑,她眼眸微转想了半天毫无头绪,唯一确定的是不能再让他碰了,他是野兽,发情的野兽。
司言移回目光喝完粥安静收拾碗筷整理厨房,当她理好走到客厅见沉清夜抱住胳膊,低头看着茶几上的围棋棋盘时眼中闪过诧异。
她没想到他还会下围棋,只是目光移到棋盘附近放着的围棋入门知识这本书,又看他眉峰蹙起,就知道他不会。
司言收回目光用指腹抹把额间的细汗,回房间去浴室洗了澡。
十多分钟后,司言走出浴室来到衣柜前打开,视线扫到灰色超短裙将它拿出,又将一件白色紧身衫取出,当她换好衣服踏入客厅时下意识皱了眉。
空气中充斥着烟草的气味,只见所有的窗户都被打开,沉清夜迭着大双腿倚靠在沙发缓缓吐出烟圈,他修长的手指捏住一支快要燃尽的烟。
司言极其不喜欢烟味,她见过两回沉清夜抽烟,他似乎也不喜欢,总是到窗边抽,抽完就关上,没想到这回会在沙发上抽。
司言调整了好一会儿的呼吸,直到脸颊浮起淡笑才走到沉清夜附近斜着腿坐下,她坐稳不动声色地调整了最好的姿势,让他一眼就能看到该看的。
可沉清夜完全没有欣赏,他自顾自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脸忽明忽暗,眼神冷到了丝毫没有一点点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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