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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王七爷的帮助,一是在王家与我里应外合,给我留门。二是给我一张王家的布局图。
王七爷眼睛睁得极大,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这个外甥女莫不是疯了!
他可是王家人。
你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给某些人一点教训。
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姓王,我怎么可能会帮你?你一个姑娘家,别成天打打杀杀的,你该听听你名声都成什么了。我真是愁,你父母肯定也愁得不行,谁生了你这样的女儿,也是倒霉!
王七爷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瞧着还真是一个为晚辈发愁的长辈。他皱着眉摆手,还打一个酒嗝作势要走。
叶娉岂让他走,挡在他前面。一句话,帮不帮?
你这孩子这是强人所难。王七爷看似还未酒醒的样子,摇头晃脑有些站不稳,东窜西窜一直左右徘徊。
若真是不愿意,直接拒绝便是。
叶娉知道自己赌对了。
王七爷,难道你不想为你生母报仇吗?
王七爷原本还带着醉意的眼,瞬间变得凌厉。他审视般地看着眼前的少女,目光中全是惊疑与探究。
这个孩子,到底知道多少?
叶娉任他打量,道:王家的那位三老夫人可不是什么好嫡母,你们三房的庶子一大半都没了生母,不是难产而亡就是病死,想必王七爷一早看出其中的端倪。
王家三房之中,唯三房老太爷一直未出仕。世家底蕴深厚,家产不可估量。偌大的田产铺子,必须有嫡系血脉亲自打理,王家的那位三老爷便是那个推出来打理家产之人。既然不走仕途,个人风评也不必像旁人那么紧要。也许是另外两房多有愧疚,对于他妾室众多一事并无指责。
说来也怪,那位三老太爷纳的妾室虽多,后院里却没多少人。原因无他,只因那些妾室大多短命。
叶娉点到为止,她可不是来找王七爷八卦王家的陈年旧事的,王家的那些破事她暂时还不想沾手。
我父亲出事的事,你应该也听说了。三老夫人不给我们活路,我只是想教训一下她,难道不应该吗?
片刻的功夫,王七爷已经恢复成之前那般醉熏熏的样子。真是小孩子说小孩子话,什么教训不教训的,听得我脑袋疼。我们大人哪能跟着你胡闹,你赶紧家去吧。
他一边嘟哝着,一边晃悠悠走远。
第二天傍晚时分,有人送给叶娉一封信。信用火漆封口,送信的是一个面生的小乞丐。小乞丐得了叶娉的赏钱,喜笑颜开地跑了。
信里面是一张布局图,未有任何的名讳,仅在西北角的小门处划了一条线,旁边写了两个字:亥三。
叶娉收好信,遥望着王家的方向。
那位王七爷果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亥时三刻,她轻轻推开了王家西北角的小门。
防人之心不可无,此次她并非一人单独行动,与她一起前来的是妹妹叶婷。叶婷守在外面,姐妹俩约好了时辰。
王家三房就在西北面,因为了有布局图,叶娉很容易就找到三房的小库房,确切的说是王家那位三老夫人的私库。
父亲的事,他们没有证据,不能报官,这个哑巴亏不吃也得吃。既然如此,她也要让对方尝尝苦无证据,不得不吃哑巴亏的憋屈。
火苗熊熊之际,她消失在黑暗中。
一路出奇的顺利,甚至比约定好的时辰还早一刻钟出来。
姐妹俩不敢停留,匆匆往回走。行到一半路,叶娉突然觉得不对劲。她举目望去,前后一片黑漆。
黑暗中,有人朝她们慢慢走来。
叶婷紧张无比,瘦弱的身体还想挡在姐姐前面。叶娉感知到来人的气场,不知为何反倒松了一口气。
人走近了,哪怕是夜色中也能看清那人的轮廓。实在是万千词汇,不能形容此人的俊美无双,气势冷峻。
叶娉心下哀嚎,她怎么又碰到这个煞神了。好不容易缓解的关系,会不会再次陷入难以打破的僵局?
大姐是温郡王,怎么办?叶婷小声道。这样的事情被温郡王撞见了,不会抓他们去见官吧。
叶娉握着她冰凉的手,不怕,温郡王不是滥杀无辜之人。
这话说出口,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温御行事狠辣,但好像真的没有无故杀过人。可是她并非无辜之人,刚刚才放了火。
暗夜流光间,温御像是信步而来的地狱使者,墨衣墨发,神情漠然。有着异于常人的神子模样,行的却是追魂夺命的煞神之事。
说不紧张是假的,说不害怕也是假的。即使叶娉不停告诉自己他们之间已达成某种共识,对方也不是滥杀无辜之人,但她依然不敢掉以轻心。
郡王,此事与我妹妹无关。她身子不好,可否让她先走?
叶婷确实没有参与行事,若真是躲不过去,叶娉希望能保全妹妹。
叶婷拼命摇头,急得不行,郡王,我大姐
她怎么能留大姐一人面对,她们是双生子,有幸同年同月同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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