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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亲儿子,一个是儿媳。

郡王如此信任我,是我的荣幸。

叶娉一脸感动,含情脉脉。眼角余光却是瞄到门外有人,那人是一个妇人,穿着青色的褙子,一脸的恭敬严肃。

她不认识妇人,但她知道公主府除了几位主子外,还有一位荣养的恭人。若是她猜得不错,这妇人便是那位锦恭人。

锦恭人捧着一物,一直等候在外,谦卑而仪态完美。

温御和叶娉出去时,她行礼请安。

这是主子在世时备下的东西,吩咐奴婢等郡王大婚之后,交给郡王妃。

那物是一个匣子,光看匣子的木质和雕工,便知里面的东西定然不凡。叶娉接过匣子,捧着重新进屋。跪在蒲团上朝长公主的牌位磕头,嘴里说着儿媳多谢母亲。

她没想到那位长公主逝去多年,竟还准备了见面礼。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都值得她真诚的感谢。

打开匣子,入目是一块虎首螭纹的玉璧。玉壁色如渐变芙蓉,是先皇后的母族陈国公府的镇府之宝,人称芙蓉璧,此璧也是先皇后的陪嫁之物。

盛朝建国时,共封顾曾陈温四位国公。

除曾凡拒绝封赏遁入空门之外,三大国公府一直待续至先帝时期。先帝猜忌陈国公府,陈皇后嫁进宫中之时,陈家将芙蓉璧充作陪嫁,以此向先帝表明陈氏一族的忠心。

然而匹夫无罪,怀璧有罪。即使陈家献上玉璧表了忠心,最后依然难逃抄家之罪。长公主和陛下当年在宫中处境艰难,正是因为陈氏一族的败落。

叶娉捧着玉璧,心情复杂。她穷人乍富,已是兴奋至极。猛然间又得这样的宝物,着实有些怕自己压不住。

她看向温御,眼中全是询问。

温御道:既是母亲生前遗愿,你收着便是。

锦恭人听到温御这话,多看了叶娉一眼。论长相,此女堪称绝色,只那名声委实听着不堪了些。

长公主曾说过,她虽不能见到郡王妃,但她知道郡王妃必是陛下和郡王满意之人。

她这话不知是对温御和叶娉说的,还是对她自己说的。

叶娉闻言,又捧着玉璧进去叩谢。

谢完之后,重回温御身边。

两人并排而立,如松竹与娇花,外表极为相得益彰。即使是陌生人见了,也会赞一句天造地设金童玉女。

锦恭人一切行事皆是照着已故主子的吩咐,礼数上没有任何异常,但叶娉知道这位锦恭人应该不喜欢自己。

她心中并无失落,也无一丝不满。她又不是银子,怎么可能人人喜欢。何况就算是银子,也不见得每个人都爱。比方说她身边的这个男人,便是视金钱如粪土之人。

拜见了婆婆的灵位,接下来就是公公温驸马。

温驸马曾是武将,生得高大英朗,飒飒威严。虽年过五旬,亦是身材笔挺不见老态。他早年曾是安和公主帐前一名校尉,尚主之后官职仪武将军,其实就是一名闲职。

他接了叶娉的媳妇茶,只说了一句日后夫妻二人要相敬如宾的客套话。喝过茶后,递给叶娉一个见面礼。

见面礼用红封装着,扁平略显厚实。

待到无人时,叶娉折开见是几张银票,加起来是九千两,当下对那个寡言少语的公公印象大好。最喜欢这样实在的人,送什么都不如送银子让她欢喜。

她一脸财迷的样子被温御逮个正着,当下讪然讨好。

母亲和父亲送的东西,我很是欢喜。可惜母亲不在,无法在她老人家跟前尽孝,日后我一定会加倍孝顺父亲。

一见面就送钱的公公,应该多孝顺一些。

说完,似是想到一事,问道:国公府那边,今日还过去吗?

此时天光如霞,时辰已是不早。

虽说大房二房不住在一起,在外人眼里等同于分家,但温老夫人还在,那可是温御嫡亲的祖母。两府得不远,若是这时过去也相宜。

不用,明日去请安也可。

会不会被说三道四?

温御看着她,仿佛在说你是怕被人说三道四的人吗?

她当然不是怕被人说三道四,只是不想被国公府那些人挑出理来。而且她还有自己的小心思,好比小人得志,怎么着也要去从前瞧不上自己的人面前得瑟张狂一下。她可是极想看到温夫人和温如玉的脸色,想必应该十分精彩。

以前我未嫁,纵是名声不佳也是我一人之事。如今我是您的妻子,所谓夫妻一体,我那般爱重于您,怎愿您的名声跟着受累。

无关之人,无需在意太多。

我听郡王的。

看来温御很不喜欢国公府那些人,真是太好了,她也不喜欢。这门婚事可谓钱多又事少,她觉得很满意。

如今她是府里的主母,也不知要不要当家?能当家最好,当不了家她也无所谓。有钱有闲有地位,还不用受累,做一个富贵清闲的郡王妃也不错。

她心情一好,哪哪都觉得满意。便是所嫁的男人不太解风情,性子难猜了些,也觉得瑕不掩瑜。

只是当夜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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