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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漠寒继续舔着, 一下、一下,像羽毛, 在搔痒。
简烁微妙的闭眼一瞬, 再睁开时,眼底又变成故作狠戾的光。
像要证明什么似的。
手再度钳紧阮漠寒的纤细手腕,额头用力抵住她额头,让她靠在驾驶座的头靠上。
语气也恶狠狠的:“信不信我在这里……教训你?”
阮漠寒淡淡望着她。
简烁语气更狠:“你以为我不敢?”
另一条腿迈过来,膝盖移到靠车门的那一边,在座椅上跪住。
把阮漠寒的手腕, 交到另一只手里,右手空出来。
驾驶座的空间,比车后座更狭窄, 简烁面对着阮漠寒,后腰就抵在方向盘上,衬衫的料子不断与方向盘摩擦,发出暧昧的沙沙声。
阮漠寒的高跟鞋掉了。
黑窄裙上的褶皱更深。
可简烁自己也不好过,阮漠寒都不需要做什么过大的动作,暧昧又愤怒的气氛刺激着身的反应,惹人发狂。
她攥着阮漠寒手腕的手松开了,扶住驾驶座的头靠。
“说啊。”简烁低声咆哮:“你想去找姜凯伦干嘛?”
阮漠寒终于淡淡开口:“我什么时候说要去找姜凯伦了?”
******
车后座,一场激烈之后。
阮漠寒静静坐着,仰靠着座椅靠背。
她一脸淡漠平静,可枕在她腿上的简烁,能明显感觉到她的小腹,在以比平时更快的节奏起伏。
简烁说:“阮漠寒,我想明白了。”
“你就是故意的。”
阮漠寒的手,落在简烁脸侧,撩起简烁鬓边的一缕卷曲碎发,绕在纤细指尖上,又松开。
淡淡开口:“我故意什么了?”
“我从头到尾,也没说我要去找姜凯伦。”
简烁无法反驳。
只好气闷闷的问:“那你为什么不去找姜凯伦?”
“你……害怕?”
假装不经意的语气,身子却不自觉的在阮漠寒腿上,蜷得更紧了一点。
阮漠寒的手,从简烁的鬓边移开,又落在简烁头顶,一下一下,轻轻摸着。
像在安抚一只猫。
简烁的双眼闭起来:“姜凯伦说,她想带你去给一个人扫墓。”
“嗯,姚渊。”
“谁啊?”
“我也不知道。”阮漠寒摸着简烁的头:“我猜,是让姜凯伦变成现在这样、毫无感情的那个人。”
“为什么一定要你去扫墓?”
阮漠寒淡淡:“大概是想让我去看看,她变成现在这样的理由。”
“让我明白,她也是一步一步,这样走过来的吧。”
“让我相信,我也可以像她一样,变得毫无感情、毫无破绽。”
简烁闭着眼睛:“你……现在有破绽吗?”
阮漠寒伸手,在简烁的太阳穴上弹了一下。
“你是故意问的么?”
简烁“嘻嘻”笑一声。
“阮漠寒,要不,你还是去吧。”
“去干嘛?”
“你昨晚又做噩梦了。”
阮漠寒沉默不语,抚着简烁头的手,慢下来。
“去看看姜凯伦能让你变成什么样,你现在的选择才有意义。”
阮漠寒依然沉默。
简烁拉过阮漠寒的手指,放到唇边,亲了一下,又带点力度咬了一口:“去吧。”
“我陪你一起去。”
******
阮漠寒休息了一会儿,坐回驾驶座的时候,简烁问她:“你刚才为什么说先送我回家?你本来打算去哪?”
阮漠寒:“X医院。”
简烁“嗤”一声:“又去看老不死的?昨天不是刚去过?”
阮漠寒:“聆音有点情况,想和她确认。”
简烁气闷闷坐在副驾上,不说话。
阮漠寒伸手在她头上揉了一把:“没人的时候,你可以那么叫。”
“叫什么?”
阮漠寒不说话,沉默的把车开出地下停车场。
简烁在副驾:“说啊,什么意思?我可以叫什么?”
良久,阮漠寒才翕动嘴唇。
打开车窗,让车外嘈杂的车流人流声涌进来,好像故意要让那些声音,淹没她自己的声音:“就是你想叫我的那个。”
“只属于你一个人的称呼。”
简烁转转眼睛,想起来:“阮阮总监?”
那只是她随口说的。
早上她因为姜凯伦昨晚的一个电话心里别扭,听谁叫阮漠寒“阮总监”都不爽,好像阮漠寒是大家的,而不是她一个人的一样。
那怎么行!
可她万万没想阮漠寒会同意。
心里憋了一天的那股气,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心情好到就算姜凯伦此时出现在她面前,她也不怕的那种!
那时简烁明白了一件事——
大概所有的无理取闹,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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