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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含住沈妄的唇,贪恋地细细啄吻。
“再说一次。”
沈妄被迫仰起了头,白皙纤长的脖子弯出漂亮的弧度,声音含糊不清。
“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傅深一顿,接着如同狂风疾雨般狠狠吻了下去,热辣辣的吻逼得沈妄差点窒息。
家里的佣人都悄悄地退了出去,不敢再看。
两个人抱着亲热了好一会,沈妄等气息平稳,拍了拍傅深的肩,从他怀里下来。
“让佣人推你去洗澡,一会我给你敷药。”
吃饭前,他已经把药熬好了,晾了这么久,应该差不多凉了。
傅深点头,叫许洋过来,推他上楼。
而沈妄则去弄药。
到了楼上,许洋面色凝重地问傅深,“老大,越明曜来干什么?是听到了风声来试探你的吗?”
前两天傅明澜连同傅氏其他几大股东逼迫老大下了台,如今老大已经脱离了傅氏,变得一无所有。
傅深墨眸沉冷,点了点头,语气笃定,“他肯定知道了我被迫下台的事。傅氏有他的眼线。”
他被迫下台的事,只有几个人知道,越明曜这么快收到消息,说没有眼线,连他自己都不信。
不过越明曜从来不是他的目标,他知不知道影响都不大。
许洋点头,“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傅深眼皮一抬,声音沉且冷,“放出风声,就说我找到了当年我爸出车祸的证据,然后再告诉他们,说我要参加越氏的慈善晚会。”
“老大,这样肯定不行。你现在没了傅氏这张护身牌,对方万一对你动手怎么办?”
“就是让他们动手。否则又怎么找到那个背后的人是谁。”
傅凛出车祸那年,他只有五岁,对于发生的一切都模模糊糊。
直到前不久,他也出了同样的车祸,才意识到这背后可能是一场阴谋。
只是背后那人藏得很深,无论他怎么调查都找不到线索,如今只能故意放出风声,看能不能让幕后主使露出尾巴。
许洋还想再劝,瞅了一眼傅深的表情,只能把话咽了回去。
老大向来这样,决定了的事谁都改不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想方设法地做好保护设施。
沈妄不知道许洋和傅深的对话,他在厨房里弄好了药,然后端着东西上了楼。
傅深斜靠在床头,晕黄的灯光散在他脸上,为他渡上了一层柔光,轮廓如刻,俊美得像是希腊神话里的阿波罗。
他像是睡着了,闭着眼,一动也不动,身上的深蓝色睡袍却没有系紧,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性感得要命。
沈妄不由地放下手里的东西,如同受到蛊惑般,指尖微动,抚上傅深的胸膛。
真奇怪,双腿残疾的人因为血脉不通,身体会变得浮肿孱弱才是。
但傅深每一次抱他的时候,手臂都特别强壮有力,劲儿也很大,胸膛也很强壮,完全不像个残疾的人。
“好摸吗?”
突然响起的低哑声音打断了沈妄的思路,他猛地抬头,发现他原来以为睡着的傅深竟然醒着,此时狭长的墨眸微眯,正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他的脸瞬间染了红,手指一蜷,下意识想把手收回来。
傅深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动,“是不是很好摸?不过我另外一个地方更好摸,夫人还要不要试试?”
沈妄脸更红了,“我以为你睡着了。”
傅深勾唇,拉着沈妄的手在他胸前游移,“以为我睡着了,所以想占我便宜?”
掌下的肌肉结实遒劲,强壮的心跳透过掌心传过来,震得手都在发麻。
沈妄的脸更烫了,用力把手抽回来,“你人都是我的,我摸一下怎么算占便宜?”
傅深一笑,长臂一伸,把他搂进怀里,大掌顺着他的衣摆,滑到胸前。
“你也是我的,所以换我摸?”
男人大掌粗糙,抚摸到柔嫩的肌肤上,顿时惹起一阵阵颤栗。
尤其他还刻意加重了动作,捻得胸前又疼又麻。
“啊……”
沈妄不由惊叫出声,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声音显得软乎乎的,还带着甜腻。
傅深的眼神顿时变了,一边动作着,一边低头,含住了沈妄微启的唇。
直到将沈妄的唇吻得又肿又麻,胸前捻得几乎快破了皮,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来。
“比我的好摸。”
沈妄:“……”
他瘫在傅深怀里,脸颊绯红,整个人都喘不过气。听到他的话,耳尖变得滚烫。
傅深忍不住低头,又含着他白玉般的耳垂,慢慢吸/吮啃咬。
沈妄身体里的药性还没有完全退,被这样一撩,轻易地就着了火。
他低低地喘/息一声,揽住傅深的脖子,想推他,又舍不得。
最后还是傅深先放开了他,呼吸急促,声音泛哑。
“真想把你吃掉。”
吃进肚里,化成血肉,这样谁都不能和他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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