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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迦怨纪岑安,也恨她,不接受当前。

纪岑安亦没差多少,死性不改,骨子里就没变过。

无论在外人面前她们是哪个样,都不重要,私下里的面目才是真的,是本质。

嘴角似乎还留有南迦的温度,纪岑安抿唇,灵巧的舌尖抵住脸一侧,轻轻碰了碰。

今晚这一出跟以前挺像,如出一辙。

只是那时不是南迦先挑毛病,而是纪岑安成心找茬,揪着一些有的没的不放,非得找存在感逼南迦。大部分时候都是因为南家的安排和徐行简,偶尔也是别的方面,比如纪岑安突然兴致冲冲要去哪个地方,希望南迦推掉工作陪自己,但南迦不愿意,于是就会发生争执。

在这以后,她们会冷战,又或是做点什么来挽回。

纪岑安是十足的混账,向来不吃半点亏,有时会惹得南迦眼红,让其求饶。

南迦也会“打”她,但没这么狠。

一般是不打脸的,那太伤自尊,大多拍背或拧她的腰,嗔怪轻斥。若非气急了,不然多数时间还是好的,很快就能翻篇。

这回更严重些,但还是纪岑安的不对。

不该那样,理智上不应当。

思忖了会儿,纪岑安却不怎么纠结这个,怔怔出神。

后面不晓得何时才睡着,她没多大感觉,脑子里静不下来,一直有一股捉摸不定的念想在乱窜,忽这忽那的,直至意识朦胧了,整个人便就沉了进去。

估计是睡前这档子麻烦导致的,纪岑安天亮时分又做梦了,见到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人和事。

她见到了纪家那几个,大哥和父母他们,在遇到南迦前,她总是惹是生非,给家里添乱,不务正业地瞎晃悠,搞出一堆棘手的问题。纪父也打她,上棍子使劲抽,打得她满院子跑,让跪着认错。

她死犟,不认。

接着再招来纪父火气冲天的一顿收拾,边骂边揍她,喋喋不休地训斥。

当时母亲和大哥也在,可他们并未上前制止,连假意拦着的动作都没有,不动容地冷眼旁观,好似那是极其正常的场景。

……

后来再挨揍,纪岑安就不跑了,挺直腰板随便他们怎样,打不死就是赚的。

嘴硬得要命,宁折不屈。

……

有了南迦的那两年,纪父早都不打了,只吵架,不动手。

不愿待在家里,纪岑安就总往北苑钻,隔三差五出现一次,改为给南迦添堵,换地方折腾。

南迦比纪父他们好些。纪岑安是这么认为的,最起码南迦不使自己烦,即便有摩擦,可还是差强人意。

纪岑安没睡踏实,睁眼后脑袋都沉重了些,很不舒服。

早上是赵启宏叫的她,尽职尽责将其唤醒。

赵启宏来了有半个小时了,进门见纪岑安瘫沙发上,一看就是在楼下过了一夜,他却不问缘由,不关心纪岑安个自家老板间有什么问题,一概不管。

南迦已经出门了,这个点都到了公司,白天还有一堆工作需要处理,抽不开身,必须过去。

别墅里余下的事都交由赵启宏负责,包括纪岑安。

赵启宏带了些熟食过来,一大早还亲自下厨,为纪岑安煮了碗鸡汤馄饨,随即贴心问:“江小姐下午还要去医院吗,还是留在这边?”

比起前几天的随和,纪岑安今儿明显没心情应付他,装样子都懒得,吃完馄饨,淡声说:“不关你的事,别跟着我。”

不由自主就带着些戾气,脾气有点冲。

对于她的不客气,赵启宏不往心里去,也有眼色不多问了。

但不问不代表同意,他自然不会听纪岑安的话,只照着老板的交代行事。

晚些时候,纪岑安外出了一趟,不是去医院,只随便到外面走走。

赵启宏没离开别墅,可在纪岑安走后,却同一位保镖使眼色示意,让跟上看着点。

不干涉纪岑安去哪儿,随她的便,只要乐意,她上天都可以。派保镖仅仅是为了防止意外情况,以免她在外面遇到变故来不及处理。

自打住进北苑那天起,赵启宏就安排了保镖守着纪岑安,还不止一位。

纪岑安一直都知道,只是不挑明,当做没发现,察觉到了端倪都佯作不知情,默许这群人在暗中跟着自己。

纪岑安没走远,饶了一圈再回来,期间还甩掉保镖,凭借地形转路,七拐八拐就不见踪影。

这可把保镖吓了一跳,以为人又离开了,搞得差点立马上报赵启宏,好在最后是虚惊一场。

纪岑安自己折返回去了,成心不让跟着。

因着这事,下午,赵启宏多派了俩盯梢的,怕出岔子,再来一次上回的经历。

纪岑安无动于衷,对此不关心,任由赵启宏派三个还是十个人盯着自己,反正再出门时,照旧把他们甩开,不乐意被跟踪看护。

赵启宏有点头疼,觉得纪岑安不会走,但不敢保证,担心这是障眼法,怕被忽悠瘸了。

思来想去,赵启宏还是将这些报告给南迦听,委婉提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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