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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夜顺位发言,那我就开始了。一号位的男人嗓音清亮,微卷的茶色头发和圆圆的小鹿眼让他看起来显得人畜无害,我是圣女牌,完毕。

孟馥悠:我是共情者,昨夜得到的信息是,左右的一和三号中有一张凶牌,完毕。

三号位是个微胖的苹果脸女生,声音糯糯地说:我是灵牌,圣枪,完毕。

四号位的男人说:我是灵牌,小偷,昨晚我得到的消息是,本场中只有一张隐牌,完毕。

轮到五号位,这是个有些龅牙的男人,口音受到影响有些,听起来像是有些漏风,我是圣徒,完毕。

孟馥悠歪着身子靠在扶手上,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

五号的选择在她看来有些过于保守了,在这种熟知全场牌面的情况下,居然没拿占星师这种能带节奏的信息牌,而选择穿了圣徒的衣服。

剩下的最后一张凶牌在九号位,凭这男人刚才撞她示意的那一下看来,他水平应该是在线的,但是他前面的八号位是个骑士。

骑士牌的能力比较特殊,这张牌能在夜晚免疫恶鬼诅咒的效果,并且每被刀一次,就能查验一个人的身份信息。

也就是说恶鬼不止杀不死骑士,还会给他一次看牌的机会,所以聪明的骑士牌一般来说都会选择开局隐藏自己的身份,再冒认一个容易被恶鬼刀的身份牌,比如占星师共情者之类的,引.诱恶鬼去刀自己。

五号没抓住机会,占星师很可能会被八号抢掉。

六号位接着说:我是巫师,明天才能发挥作用,下一位。

七号位:我是敲钟人,昨晚我得到的信息是,三号和四号之间,有一个是小偷。

轮到八号位发言,男人微微上挑的丹凤眼让他的相貌看起来有些阴柔,我是占星师,昨天我得到的信息是,二号和四号里面没有恶鬼。

果不其然,占星师被拿了。

九号位的男人表情看不出什么异样,一脸淡漠的样子,说:我是守护者,完毕。

跟在后面的十号位是那个中文不太流利的外国人,鼻梁十分高挺,弯弯的眉眼让他看起来总像是带着些许的笑意,我是园丁,没有凶牌相连着。

虽然并不流畅,但意思是表达清楚了,场中的凶牌并没有连号。

首夜的顺位发言结束后,讨论正式开始,孟馥悠率先开口道:我先说一下看法吧,首先有七号敲钟人和八号占星师的认证,他给出的信息是只有一张隐牌,也就是五号自报的圣徒,所以综合来看我觉得四号的灵牌身份基本可以确认下来了。

孟馥悠:那么我昨天晚上验出来一号和三号中间有一张凶牌,一号自报的圣女,三号自报圣枪,所以我提议可以让四号去撞一下圣女。

首先四号的小偷只有首夜才有信息,后面的作用并不大,即便一号是真圣女他被撞死了,损失并不算大,但这样我们可以直接把三号的凶牌票出去了,一换一不亏,那如果说撞出来一号是假圣女就更好了,我们可以无伤票出去一张凶牌。

这一通分析有理有据,可以说是首夜的最优解,陆续有人开始点头。

一号位的圣女显得不太认同,说:但是这样的话,假设共情者吃毒了,或者说她是个凶牌在说假话,如果我和三号之间并没有凶牌,四号撞我被撞死了,三号又被票出去了,这一下就伤筋动骨直接掉了两张灵牌。

男人清亮的嗓音带着少年人的特质,条理十分清晰的继续说道:当然,还有另一种情况,假设七号的敲钟人吃了毒,或者他是张凶牌,跟四号位的同伙一起互相为对方证明身份,所以我觉得他并不能算是铁定的灵牌。

作者有话说:

他来了他来了

第8章 你长得真漂亮

四号位的男人皱眉道:那照你这个逻辑,还怎么推理?谁都有可能吃毒了,谁都有可能是坏人,两个人给我证身份我都不算铁灵?

一号位说:我只是说了我的猜测,毕竟这都是有可能的,而且八号占星师只能验出来是否有恶鬼,他只能证明你不是恶鬼,那不是也有可能是另外的凶牌,这点你不能否认吧?

四号位:我是不能否认啊,那你说,你来,我听听看你觉得谁嫌疑大?

一号位抿了抿嘴,对对方咄咄逼人的语气有些无奈,说:现在信息还太少了,我觉得确实许多人都有嫌疑,但是说什么都还为时尚早

嘁,你就是一棍子把水搅浑呗,最后来一句你也不知道。四号位打断他的话,举手向其他人是示意,我站二号位共情者分析思路。

七号位的敲钟人也表示赞同:我也觉得,这是就目前信息量来说比较合理的一个解法,等明天更多的信息出来了,才能再做别的讨论。

一号位的圣女牌将笔往桌上一扔,说:行吧,随便你们,要撞就撞吧,这么上赶着第一天被关进去挨饿的我还是头一次见。

你一看就没什么团队精神,只要最后能赢,大老爷们挨几天饿算什么。四号位的男人满不在乎,对一号位这副羸弱白皙的样子也是颇有不屑,觉得他像个姑娘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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