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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上去换衣服洗个热水澡,我等陆明衍就行了。南景诚见她差不多暖和了,轻声催促着。
好。
孟馥悠回房洗了澡换了衣服,时间也还没到九点,她照着镜子,对这暗红的发色甚是满意,特意挑了件与之相称的黑色牛仔外套,换了长筒靴,将机车风的氛围感拉满,准备出去看看情况。
陆明衍是第五个入城堡的玩家,他进门时正好看到二楼走廊的栏杆边上站着一个高挑又帅气的辣妹,对方身高估摸着一米七,双臂自然展开撑在横栏上,红黑的发色红黑的唇,耳边的骨钉耀眼,嘴里叼着根棒棒糖,好飒一女的。
随着陆明衍的走近,这位飒姐懒散随意的朝他扬手打了个招呼,这一下帅进了好几个男人的心里去了,纷纷以挑眉招手各种方式朝她打招呼,陆明衍吹了声口哨,也朝她扬了扬手。
然后陆明衍就向下看到壁炉旁边坐着的南景诚,四目相对,只见诚哥一脸讳莫如深的表情扫了一遍这群嘴角带笑的男的,又抬头向上面的栏杆看了一眼。
陆明衍直觉南景诚的心情不太好,但男人平时里也经常是一副清冷淡漠的表情,他也没太在意,走近后找了个位置坐下,视线开始四处搜寻孟馥悠的身影,但没找到,便以为是孟馥悠还没进来。
一直到十名玩家全部到齐,也并没有看到孟馥悠,陆明衍先是心里一慌,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了点什么,再转头看向那位红发的飒姐,毫不掩饰上下打量的眼神,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孟馥悠又拆了一根棒棒糖,吃了满嘴的水蜜桃味,视线细细打量着这号码顺序被打散后入场的七个人,其中六男一女,唯一的女性长相十分古典,单眼皮黑长直,樱桃小口,穿着一件改良过的新中式旗袍裙。
现在时间也才不到十一点,这几个人都能在规定的时间内通过任务拿到身份牌,最长的一个也就用了两个小时,很显然这些大部分都是上过七层的熟手了,可能存在个别水平拔尖的新人,比如孟馥悠和陆明衍这种。
孟馥悠站直身子准备回房,刚一转身就觉得眼前一花,周围的场景像被水溶解一样的化掉,紧接着八条楼梯从她脚下翻开,多米诺骨牌似的一块推着一块,以她为中心点通向了八个发亮的门。
又来?孟馥悠蹙了蹙眉,楼梯从她脚下开始已经有向上碎裂的征兆,根本没有留多少思考的时间,她很快辨认出之前拿身份牌时的米字型方位,择了西南角的楼梯险险的跳上去。
楼梯碎裂的速度很快,几乎是一秒消失掉一格,孟馥悠选好方向就不犹豫,往上跑了几步,一把拉开上方的门。
门的背面是一处封闭的小房子,约摸五六个平方,家具很少,都是十分简朴的木质结构,墙角挂着几把农具,桌上一个巴掌大的小鱼缸,像是个务农者的家,她猜测这大概就是随机场景任务了。
这间房子四面都有窗户,能看见外面是一个小院子,第一眼就被院外一望无垠的金色麦田吸引,但同时她也看见了有很多小飞虫在上方环绕,孟馥悠将视线转向院子里,忽然生理不适的皱起了眉头。
院子里坐了一个人形的东西,像是靠在椅子上,但被爬了满身的黄黑色小飞虫,每一只约摸半个巴掌大小,密不透风的将人包裹着,全身上下就只有一双鞋子在外面露着,就在离她身处的这个小房子不到两米的地方,刚才第一眼她还以为是个装置物没太在意。
这人也不知是死是活,就算活着被这么捂着口鼻估计也离死不远了。
孟馥悠试了下门把手,并没有上锁,她尽量放轻动作,刚开了一条缝隙,那些飞虫就像是受到了什么指引,向着孟馥悠的方向涌过来,她赶紧将门关紧。
门一关上,外面的飞虫就又像失去了方向,有的落在了地上,有的飞了一圈又重新停回了男人身上。
孟馥悠明白过来,硬跑是肯定不行的,下场会跟这个男的一样惨,游戏机制也肯定不可能会是让她跟一群蝗虫比谁体能好跑得快,要找到别的关窍。
孟馥悠重新又根据现有的可视空间,再仔细的观察了一遍这个小院子。
三点钟方向有一口井,墙壁边上挂满了晒干的玉米和辣椒,都是些农家小院正常会出现的东西。
孟馥悠的视线左右逡巡着,最后落向了墙角的石磨上,那里躺着一只姿态慵懒的黑猫,正在晒太阳,别的地方多多少少都有些蝗虫在爬,但石磨周围却是连一只都没有。
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孟馥悠在房间里找了一圈,原本是想找个能扔的东西,想把这猫赶下去换个位置试一试,没成想东西没找到,反而是在角落里看见了一根纤长的鱼竿。
她拿起来比划了一下,伸缩的,最长估计能伸到三米多的样子,杆子旁边的小箱子里还有鱼线和鱼钩。
孟馥悠把线和钩子装好,又在房间里翻翻找找,最后找到的能当做鱼饵的东西也只有水缸里的那条翻了肚子的水泡眼金鱼了。
做好了准备工作之后,孟馥悠把窗户打开了一点小缝隙,把鱼竿伸了出去。
那只猫所在的石磨离房间并不远,约莫不到三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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