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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觉得可以。十号位的失语者点着头,思考着道:枪有共情者的信息作保,身份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孟馥悠扫了一眼四号位男人的表情,果然不是太妙,太多人去踩一号位了,显得一号孤立无援没有队友,他应该是察觉到了不对劲。
就算昨天倒了一张凶牌,那场上也应该还剩另一张凶牌才对,现在是恶鬼要吃枪了,他不可能坐得住完全不帮腔,这个时候局面就会有些微妙,谁出声谁有嫌疑,但若是完全没人出声反而暴露了疑点。
四号位的男人手中转着笔,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出声回应。
直到场上的其他人纷纷将视线转向他,都在等着他开枪的时候,男人才慢悠悠的坐直了身子,双指作出枪的手势,朝一号位的女人指了指,然后突兀的转向了左手边的南景诚,四号位朝五号位开枪。
一声闷重的枪响回荡在玻璃房内,九号位的骑士最先跳了脚,猛地站起身又被横栏给栏了回去,你开五号干什么你有病啊?怎么,外国人听不懂中国话??听不懂你早说啊!
人偶执事温声道:无事发生,请继续讨论。
这个结果算不得意料之外,南景诚陆明衍和孟馥悠三人心里都是有所准备的。
四号位的男人在开枪后的第一时间就去看了孟馥悠的表情,但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慌失措,冷淡的眼神仿佛在看傻子。
猜错了吗,男人眉眼微动,身上的气势弱了些,又靠回了座椅中。
如果说五号共情是假的,那么巫师就必然是他队友,毕竟因为没有毒蛇,巫师给了六号位发了凶牌,就是在帮共情证身份。
一号位的女人不可置信的睁大着眼睛,愤慨地说:你凭什么随便开枪啊?不知道自己是证身份的重要角色吗??
他这一枪没开出结果来,就把一号的生路也给直接给开掉了。
四号位的圣枪不以为然地对一号位摊着手说:也一样啊,排除法的事情,恶鬼不是他,那就是你呗。
虽然圣枪任性了一把,但结果也是这么个道理,九号位骑士面色不善的瞪了四号位一眼,举手朝人偶执事示意:九号位提名一号位。
人偶执事温声道:九号位贵宾提名一号位贵宾,从一号位贵宾的右手边开始,同意票决的请举手示意。
投票走过一圈,一号位以五票出局。
一号位的女人一生鲜少有失态的时候,此时面对死亡,在被座椅送到了玻璃房外看见了那猩红蛇口之时,不可抑制的惊声尖叫,哭喊声在瞬间就被闷进了蛇腹中。
人偶执事遗憾地说:蛇没有死,诸位贵宾今天并没有找到真正的恶鬼,明天还请继续加油。
座椅前面的横栏咔哒一声被松开,众人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九号位的骑士牌自言自语般喃喃道:替死鬼都倒牌了,五号吃了枪子不可能是大鬼的怎么绕不明白了好像。
不要跑远了。陆明衍敲了敲桌子,提醒道:既然我是酒鬼,如果没有占星师的遗言来搞这么一下,今天的焦点位置本来是在失语者身上的,隐牌只有一张啊。
三号位园丁牌点头附和道:对,可以今晚看巫师验出来一号什么身份,她本来跟失语者连着也是有嫌疑的,也有可能是一张非恶鬼的小凶牌。他视线扫了一圈剩下的人,确认道:都这个时候了应该没有医师还憋着在呢吧?
场中静默一片,没有人回应他。
孟馥悠率先起身去按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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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层的钟楼中,秋风穿堂而过。
孟馥悠坐在楼梯上,把栏杆边伸展进来的枝叶拽下来几片,单手揉捻着。
陆明衍:今晚孟孟会倒牌,但是诚哥的共情再越位也只能越到我身上去,没啥用了,咱们后面主要还是得靠巫师的最后一句遗言带节奏。
嗯。南景诚淡声道:即便是明天把失语者票走,游戏依然还是未结束,所以今天的一号必须得发好人身份。
迟迟没有医师二跳,那么本场的配置确定是只有一张隐牌,酒鬼判在陆明衍身上了,所以失语者必须是凶牌才行,他出局后游戏仍然继续,那么再加上第一天被当做替死鬼倒牌的六号,凶牌就分完了,场上只剩下了最后一张大鬼。
对对。陆明衍赞同的点着头,摸着下巴继续琢磨:啧,但是后天就很难办了,就是明晚把枪刀了,共情也要再后一天才能越位孟孟你觉得呢?
孟馥悠坐在上风的楼梯上,两条腿一前一后的搭着,穿着打扮本就偏酷,再配上现在这么一副心不在焉对其他事漠不关心的样子,厌世感瞬间给拉到满点,被陆明衍点到名字才像是刚回神,嗯?
她明显刚才没在听,南景诚替她答了一句:视明天讨论的情况而定吧,或者明天进场景任务的时候我去把九号绊一脚,就没有后天了。
男人说话的时候视线一直落在孟馥悠身上,她走神的太过明显,状态明显不太好。
陆明衍觉得南景诚虽然是在跟他说话,但是自己却是连他一个眼神的余光都没分到,抿了抿嘴,应声道: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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