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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几分钟呢就爆号码提名了, 哎呀, 就喜欢这种急性子的暴脾气。黑长直公主切掩嘴笑着。
人偶执事的声音还在继续:同意票决的贵宾,请在接下来五秒之内,划动您的身份牌。
在场其他人显然都是十分清楚规则的,所有人在听到提名二字的时候,就已经不约而同的掌心向内朝自己竖起,另一只手将身份牌的边缘抵在掌心中。
这是一个假动作,除了自己之外,外人根本看不出来到底划没划到, 当大家所进行着一样的动作,就能很好的掩盖住哪些人跟了票。
孟馥悠的视线从光带挪回到男人的脸上, 她眉眼微妙的扬起,这可真是巧,九号位, 你报的居然是圣女啊。
孟馥悠的这一手盲揭真是揭的有水平,直接就等同于撞圣女了, 所有人都在不动声色的等待着结果。
五秒钟很快结束, 人偶执事温声宣布结果:无人投票, 请继续讨论。
无人投票, 包括孟馥悠自己都没有投,她窝进了舒适的云朵团子沙发里,玩味的对那个日本小哥说:啧啧,我没倒牌呢。
牌面来看,失语者、发明家、圣徒这三隐齐全,暂时假设没有酒鬼,那就还剩一个魔术师首夜查验的毒蛇。南景诚再次扫了眼大厅中间光带上的信息,沉声道:我觉得圣女吃毒的可能性不大。
爆出了两张号码牌,分散在大厅各个角落的人都慢慢聚集到了中间来,稀稀疏疏的围在光带区域的周围。
其中一个两米的高大胖骑在云朵团子上,还很有童心的把云团子揪出了两个小耳朵,说:十号的发明家说的恶鬼号码区域也包含了九号圣女,十三号的枪要不要自爆一下,朝九号开一枪?反正圣枪开过了就安全了,也不会再被梦杀。
我不同意,十三号藏好了,不要跳听见没,枪可不能随便废。闪电疤脸男皱着眉头反驳。
日本小哥犹豫了几秒钟,一直深深的看着孟馥悠的方向,最终还是忍不住问出来:那个,我想请问,你为什么选择揭我的牌呢?
他声线很清亮,即便消沉下来也还是有着满满的少年感,一双小鹿般的黑眼睛带着困惑。
我是圣女,而你没倒牌,除了我吃毒之外,你是存在凶牌可能性的,所以你的回答将决定了我是否会选择反提名你。日本小哥不卑不亢的说。
揭就揭了,还要解释为什么吗。孟馥悠觉得有点好笑,跳上一个云朵团子坐上去,而且我为什么揭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还是说要我再来一遍让你回忆一下?
孟馥悠伸出五指,金丝灵活而危险的在指尖穿行。
实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日本小哥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对不起,那我只能当做你是凶牌在搅水揭牌了,运气不好撞上了我是圣女。
光带的另一边,红色卷毛的小胖子叼着自己的大拇指,正跟同伴小声交流着:如果信魔术师给的消息,凶牌配置就是毒蛇和甜点师,没有双面镜这还真不好说,但是以往的经验来看,很少有凶牌一上来就这么早的往外跳揭人家牌。
何止是凶牌,放眼整场这种跳跳虎也少好吗,不过她是张敲钟人,就只首夜有信息,报了也不怕恶鬼梦杀就是了。他旁边的寸头高大胖显然也是认同这个观点的,点头附和着。
另一个扎小辫的高大胖也在点头,三人相互对视一眼,为了防止偷听,重要的信息都是用眼神传递的,尽在不言中。
对于十一号的灵牌敲钟人身份他们三个是认同的,因为他们中的卷毛小胖子就是二号位共情者,信息与敲钟人给出的二三出共情是能对应上的。
之前楼层的讨论是顺位发言模式,还会存在号码位置靠后来跟票跟信息的嫌疑,但九层不一样,大家的信息都是出房间之前就写好交给了人偶执事,再进行统一公布。
除非凶牌中存在双面镜,否则没可能作假。
但如果存在双面镜,魔术师所说的本场有毒蛇这一信息就是有误的,再加上共情者验的一三出一凶,双线索一指,基本就能判定三号的凶牌。
所以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十一号就绝不会给二号共情证身份,因为这就相当于直接把凶牌队友给卖出去了。
也就是说十一号这张敲钟人稳灵。
三个胖子肉乎乎的圆脸互相打着眼色,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那位九号的圣女对十一号进行了反提名:你好,我要提名十一号。
场景重演,孟馥悠和那个日本小哥的身后同时出现巨大的数字虚影,人偶执事温声对大家宣布规则:九号位贵宾提名十一号贵宾,同意票决的贵宾,请在五秒钟内划动您的身份牌。
代表着孟馥悠的十一号光带的正中间,几张黑底白纹的卡面整齐排列着,这是身份卡背面的图案,也代表着票决获得的票数,目前显示的是三张,大部分人都还处在观望阶段。
只要票不过半,就不会直接出局,就靠这么迷迷糊糊的只言片语,除了三个凶牌之外,基本也不会有人冲她票了。
人偶执事:十一号获得三票,十分钟内可再次进行提名,若十分钟后无人提名,则十一号将被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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