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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腰转动、铃铛声响。
媚而不俗,眼波流转间自有一番勾人心魄之美。
一曲舞毕,姜窈的额间已带了薄汗。她露出浅笑,莲步微动,来到了裴珏身侧。
姜窈面色酡红、娇唇微张,俯在裴珏身前,凑到他的耳边,软言轻语:郎君,我舞得可好?
裴珏喉头滚动,抬手抚上了她的腰窝,指尖轻轻划过,让姜窈一阵战栗。
他偏头含住姜窈的耳垂,在她耳边呢喃:此舞甚好。
姜窈嫣然一笑,那
她双眸勾着裴珏,手渐渐往下,握住了。
裴珏闷哼一声,再也克制不住,掐着她的纤腰,两人调换了位置,将她置于自己身下,他迫不及待地想让她腰间的铃铛声重新响起。
以另一种方式
外头的雨势渐大,来得又急又猛,噼里啪啦地落在甲板上,带来不容忽视的声响。
而那丝竹声,仿佛要与雨声一争高下,也急促了起来。
两厢齐下,刺激着裴珏。
最后一声闷响,他猛地睁开了双目。
外头的雨还在下,船舱里的油灯还亮着,一切皆如方才。
裴珏讷讷地看向那扇门。
那门紧闭着,没有半点开过的迹象。
船舱里很静,静到裴珏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他微微喘息着,难以置信自己竟然做了那等梦。
梦里的姜窈大胆又热情,他也不逞多让,全然不似平日里那个端方持重的左都御史。
姜窈的腰都快被他掐断了。
外头飘进来的冷风让裴珏神思清醒了些,中裤里的异样在提醒他,他不仅做了梦,还出了丑。
裴珏深吸了口气,起身去换了条中裤。
夜还长着,但因着那梦,直至天亮,裴珏也没有睡着。
他本就因那日马车上的事在躲着姜窈,昨夜又做了那梦,他更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好在昨夜的雨持续到了现在,没人会去甲板上透气。
裴珏也恰好有理由能待在船舱里。
早膳和午膳都是荣安送进来的,他知道裴珏不喜人打扰,把膳食送过来后就退了出去。
一天转瞬即逝,夜幕降临之际,荣安把晚膳送来了。
郎君,雨停了,您在这船舱里待了一整天了,不如用过晚膳后出去透透气?
嗯。
裴珏放下手上的书,去那方矮桌上用膳。
他虽生在京城,却没晕船,哪怕昨夜没睡好,这会儿也精神抖擞。
荣安看他如往常一般用膳,状若无意般道:好在郎君胃口尚佳,否则若是两个主子都食不下咽,那咱们就有得忙活了。
裴珏夹菜的动作顿了顿。
这船上就两个主子,听荣安这意思,是姜窈胃口不好?
裴珏:她怎么了?
荣安叹气:小的刚才过来时,恰好碰上姜姑娘身边的阿云,和她闲话了两句,这才知道打今儿早上起,姜姑娘就没怎么进食,下午还偷偷哭过一场。
裴珏蹙眉,哭了?
她哭什么?
荣安面露无奈,这小的就不知道了,不过小的猜想,姜姑娘大概是害怕吧。您想啊,这船每行一刻,建宁府就远一些,姜姑娘对这里的回忆虽不算好,但总归是生在这里、长在这里的,京城于她而言,就是个陌生的地方,能不怕吗?这两日您和她又闹了别扭,小的估摸着她心里也难受着呢。
裴珏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他和姜窈闹别扭?这又是从何说起?
裴珏:我什么时候跟她闹别扭了?
荣安一脸诧异,理所当然地道:您都不跟姜姑娘说话的,咱们可都看出来了。
裴珏:
他倒是没想到还闹了这么一出误会。
行了,你倒是挺会揣摩她的心思。
裴珏喝了口汤,让荣安先退下。
面前的佳肴突然变得有些不是滋味起来,裴珏停了筷,起身在屋中踱步。
犹豫了半晌,裴珏还是出了自个儿的船舱,敲响了姜窈的门。
开门的是阿云。
裴郎君?
阿云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意。
裴珏没理会她,越过她往屋子里去了。阿云会心一笑,退出去替两人关了门。
姜窈似乎是没想到他会来,颇为诧异地看着他,等他走近了才屈膝行礼。
裴珏没看她,开门见山地问:荣安说你一整天都没用饭?
姜窈也离得他远远的,瓮声瓮气地道:嗯。
她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让裴珏左右为难,这荣安还说他和她闹别扭,可她这样子,分明是她想闹别扭。
他又问:为何不用?
姜窈蹙眉,疑惑地问:郎君不是不愿意搭理我么?为何又这般关心我用不用饭?
裴珏:我几时不愿意搭理你了?
他不过就是想避着她罢了,这和不愿意搭理她怎能一样?
姜窈娇声哼了哼,怎么没有?昨儿在客栈,郎君一句话都不与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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