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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他只是打了个底稿,还没有正式实施呢。若非时刻关注他,师傅又怎么会知道?
“行了,行了,别肉麻了!”让公民万分嫌弃地把袖子抽了出来。
瞥见他掩在鬓发之后那微红的耳根,胤禛暗暗一笑,决定为了师傅大人的面子,他还是不要说穿了。
“嘿嘿。”他嘻嘻一笑,问道,“师傅,在道录司建成之后,徒儿想将您的神像放在最高位,日日遣人祭拜。到时候,还请师傅赐下一缕真灵来,也看看您徒儿能不能做出一番大事业。”
赵公明神色微动,迟疑道:“你那个道录司既然是斩妖除魔的,该拜关二爷或二郎神才是,拜我个财神像什么样子?”
徒儿有这种孝心,赵公明心里自然是受用的。可正因为受用,他才不得不替徒儿多考虑几分。
虽然真打起来,关二爷和二郎神也不一定能打得过他。但他的神职必然是财神,凡人总是一面渴求钱财,一面又将蔑视钱财视为君子之风。
反正他的香火祭祀从来不缺,还不想为争这点虚名,让徒儿背个“爱铜臭”的名头。
“没事,没事。”这个胤真早就想好了,“大不了到时候,把二郎神君放在侧殿祭拜,至于关二爷,就放在大厅进门处好了。”
上辈子,他家公司祭拜关二爷,就是放在大厅左侧,一进门就能看得见。
其实从一开始规划的时候,胤禛就准备将二郎神和关二爷一起供奉。
这两位,一个与他虽没有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现在他还学着人家的网课呢;另一个传了他天雷正法,有数次救他有危难,是他的大恩人。
如果不是师傅太傲娇,他就直说了,用不着耍这种小心眼儿。
赵公明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你心里有我这个师傅就行,不必搞那些□□。”
“这怎么能是□□呢?这可是徒儿的一片孝心!”胤禛正色道,“您徒儿不是那种看别人脸色过日子的人,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我若是听他们一句,就不是师傅的好徒儿!”
“好!”赵公明大赞了一声,眼中闪烁着奇异而动人的光彩,目光灼灼的看着胤禛,“你这个徒弟为师没有收错,果然有我截教真仙的风采!”
想当年,他们截教万仙来潮是兄弟们聚在一起,又是何等的快活肆意?
只可惜,盛极必衰,上天不佑。立誓为众生截取一线生机的上清圣人,最终也只落得个寥落收场。
反倒是收徒看跟脚看资质的玉清一门,竞在劫数过后,还能发扬光大。
不过,占便宜最大的,还是那西方佛门。
赵公明脸上露出恍惚的怀念之色,竹简又转为哀痛失落。
他的师尊,在当年被道祖压入紫霄宫,至今也有万载光阴了。
不知师尊如今可好,心气是否已折?
“师傅,师傅,您怎么了?”
眼见他神情越发恍惚黯然,胤禛急忙晃着他的大腿,把他从这种负面情绪中拉了出来。
“啊?”赵公明猝然回神,正对上徒儿满是担忧的小脸。
他温和一笑,摸了摸徒弟的脑门,柔声安抚道:“师傅没事。你想做什么尽管放手去做吧,左右还有为师为你兜底。”
也是他在天庭混日子混的太久了,早已失却了当年那股敢于天争的气势。
幸好,他还有一个好徒儿。
胤禛笑道:“有师傅这句话,徒儿可就不与这世道客气了!”
赵公明爱怜的将她搂进怀里,心头又是骄傲又是伤感,周班情绪复杂交织,凝成他眼角溢出的那滴清泪。
——师尊,您看到了吗?我截教,后继有人!
过了许久,他才平复了那股情绪,有些逃避般的转移了话题,“对了,你手里的钱可还够用?”
“当然够啊,师傅不用担心。”胤禛腻在他怀里,得意洋洋地把他从盛京带回许多皮货贩卖的事与他说了。
末了,又遗憾地叹道:“也就是人参属于朝廷管制的,不能私人买卖。要不然,我带几株人参回来,可不就是赚大发了。”
他倒也带了几株好参,都是九尾灵猫带着他在深山里挖的,每一株都有百年份以上。
只不过,再好的人生他也只能自己留着用,或者是送人,不能拿去卖。
他回来之后,把那几株人参给了皇贵妃一株,给了德妃一株,暗中又给了太子一株。
至于其他人,连康熙他都没给。
反正朝廷拥有整个东北的人参采集权,他就不去借花献佛了。
赵公明笑着赞道:“不错,不错。别人给的再多,终究是虚的。自己学会经营,才是生财的长久之道。”
虽然他从不缺钱,也不介意给小徒弟花钱。徒弟终于懂得自己赚钱了,他也不由得打心底升起一股老父亲的骄傲。
大抵这世间爱孩子的父母都一样,最高兴的,就是孩子能自己照顾好自己。
师徒二人又腻歪一阵,眼看天色实在不早了,胤禛才依依不舍地告辞了。
等他这次再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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