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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子,就不能发骚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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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我想要。”

桃儿说得义正言辞,毫无羞涩之意。

自十一岁在朝廷做官的父亲犯罪流放后,桃儿便被关押进了这专门收押罪官女眷的天香苑。

由于母亲早亡,父亲又没什么细心教导的耐性,桃儿从来也未读过什么四书五经、《女戒》、《女训》,倒是言情志怪的话本读了不少。

读多了才子花魁的故事,对这妓馆也不甚排斥。

甚至鸨母调教些什么吹箫之术时,她一直听得津津有味。

学了这么多书本里的知识,总要逮着机会实践一下不是?

何况,看那些个姐儿夜夜叫得欢愉,似乎这云雨之事,还挺让人舒坦的……

白景崇搂着怀中一团看着脸皮颇厚的温香软玉,无奈至极。

“你知道要什么吗?”

桃儿转了转眼珠,看向白景崇胯下。

白袍遮掩之处,赫然已经鼓起了一块可疑的凸起。

感受到少女的目光,白景崇无奈道:“你凑过来这么挑逗我,我这年轻气盛的,有反应不是很正常?”

“既然白大哥想要,桃儿也想要,为何不肯给我?”

桃儿颇为不满地跪坐下来,想去扯白景崇腰带,却被对方握住手腕轻松制住。

三两下拉扯之间,纱衣干脆整个落了下来,露出雪白的双肩,和肚兜下深深的乳沟。

桃儿纱衣里,除了肚兜和亵裤,是什么都没穿的。

哪怕是未破瓜的处子,住这天字房的贵客,想睡自然也是随意睡的——过后去那拍卖会上补上价钱即可。

能住得起天字房的贵客,几个是缺钱的?

也正因如此,桃儿勾引他勾引得毫无愧疚——鸨母怕是巴不得白景崇今日睡了她,到时已定了买手,随便喊几个帮手哄抬哄抬价格,怕是赚得更多。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白景崇的腰带解不得,她自己脱便是了。

桃儿气哼哼甩了白景崇的手,转念一想,又捉住他的腕子,让他摸到自己胸乳上。

要说白景崇不喜欢她,她是不信的。

不喜欢她,为何教她轻功、教她偷盗?

为何从不拒绝她亲吻、过后搂着她睡时一夜都是硬的?

今日她非要这白景崇碰自己不可。

还有半月便是她十五岁生辰,一双乳儿已经是发育得浑圆挺翘。

男人的大手触摸上去,便习惯性地握紧,揉弄。

感受到男人一瞬间的气息混乱,桃儿笑得得意,媚声问:“白爷今日还忍得住么?还不赶紧破了我这小处子的瓜?”

白景崇哭笑不得反问:“明明是处子,怎么满口这骚言浪语?”

“谁规定的处子就不能发骚了?”桃儿干脆抓了他双手,让他两边奶子一同揉着,“再说了,在妓馆这些年,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什么观音坐莲,什么玉树后庭花,什么玉蛋功吹箫术,春宫七十二式她背了个滚瓜烂熟。

白景崇练惯了剑,手上力道自然比寻常人要大上许多。

只是下意识抓握,便捏得桃儿一双翘乳变了形状,留下几道红润的指痕。

敏感的双乳第一次被男人这般触碰,桃儿禁不住嘤咛一声,软了身子,搂着白景崇脖子贴上了他。

“怎么,分明是你勾引我,如今你倒是没力气了?”

白景崇好笑地看着怀里面颊绯红的少女,隔着布料捏着她的乳尖,恶意地拧了一拧。

“啊!”桃儿惊呼了一声,身子更软了,伏在白景崇怀里恨恨地瞪他。

“怎么,捏疼你了?”

“不疼,痒……”

桃儿眼睛有点发红,水汪汪的,眉梢眼角都是风情。

捉住白景崇的手,放到自己腿间。

“这里痒,好热。”

触手之处,布料微湿。

白景崇的喉结动了动。

“白大哥,摸摸我。”

少女的声音里带着情动,明明是娇俏如孩童般的嗓音,却带着说不出的魅惑。

谁能拒绝得了。

白景崇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吻上了桃儿。

翻身把她压在了地席上。

认识这少女三年有余,眼睁睁看她从弱不禁风的小丫头,成长为现如今水蜜桃一般饱满多汁的鲜嫩女孩。

说他不想要,那是假的。

“桃儿,你真的想好了?”

白景崇微哑着嗓子,低头看着已经衣衫半褪、曲线毕露的桃儿。

少女百般勾引,效果斐然,身下的肉棒已然涨得他发痛。

绷紧最后的理智,白景崇警告道:“……等下再后悔,你白大哥可就不一定能停下来了。”

明明已是箭在弦上、蓄势待发,身下少女却偏偏不嫌事大地火上浇油,手摸向白景崇腿间勃起的肉棒,隔着布料揉捏着,挑眉:“怎么,白大哥怕干死桃儿么?”

嘶……

白景崇只感觉自己身下肉棒像是活了一样,在桃儿手中因为兴奋而抽动。

“小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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