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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硬甲覆盖的消薄鞘翅轻微颤动,控住不住地想要张开。
将夏小梨拉开,奥斯顿吻.吻她的手指:别把手掌放在我背后,锋利的鞘翅会伤到你。
夏小梨小心地收回手掌,她轻轻戳戳奥斯顿肌肉紧实的后背,看到微微隆起的甲质硬壳微张,露出被包裹的虫族鞘翅。
奥斯顿微微躬身,他转头问道:想看?
夏小梨嗯嗯点头,她还没有近距离接触过新人类的鞘翅,夏小梨好奇死了。
奥斯顿抖抖肩,他后背偾张的肌肉隆起,显示出极大的力量感。
就像是虫类展翅,开合的甲壳张开,露出硬质锋利的骨质鞘翅。
折叠收拢在后背甲壳中的鞘翅锋利轻薄,轻轻张开没有被完全打开,可是已经具有非常强烈的威慑力。
夏小梨伸手轻轻触碰鞘翅锋利的边缘,她小声问道:会有感觉吗?
奥斯顿笑着将夏小梨搂着,巨大的鞘翅完全伸展开,横张在奥斯顿身后,就像是恶魔的翎羽,又像是神明的恩赐。
大笑着将夏小梨搂在怀里,奥斯顿朗笑道:有感觉,你的手很软。
夏小梨嗔怪地推推奥斯顿,她小心在奥斯顿后背摸索,感受到强健的力量感在掌心舒展。
人类一直渴望天空和宇宙,新人类拥有的鞘翅,不知道是虫族女王的诅咒还是礼物。
夏小梨感叹道:生命真是神奇。
奥斯顿心疼夏小梨没有鞘翅,他以为夏小梨这个娇弱的异性人,是在磨难中受到伤害才变得这样脆弱。
抱着夏小梨亲亲,奥斯顿低声问道:小梨,你以前的事情,能告诉我吗?
奥斯顿发誓,无论是谁,他都要让对方付出最惨烈的代价。
夏小梨抿着嘴笑:那奥斯顿阁下,你以前的事情,你能跟我聊聊吗?
奥斯顿想想:我和每一个在军校中长大的复制体一样,我的生活非常枯燥无趣。
低头亲亲夏小梨,奥斯顿注视着她,低声道:直到遇见了你。
夏小梨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她小手抵着奥斯顿英俊的脸庞胡乱揉揉:不要说这样害羞的话啊。
将夏小梨抱在怀里,奥斯顿下巴抵在她毛绒绒的头顶蹭蹭,低笑道:是真的。
回忆起已经快要消散的幼年记忆,奥斯顿慢慢说道:我是奥斯顿源基因的第三代复制体。
和平民只能在生命最后阶段复制基因不一样,联盟高层可以在进入中年后申请复制自我基因。
奥斯顿带着回忆,将夏小梨搂在怀里,慢慢讲述他原本以为已经消散的回忆。
夏小梨点点头:我知道,只是一个社会伦理问题。
一个社会同时存在两个及以上完全相同的人,会出现众多社会问题,所以普通平民被要求在垂暮之年才能复制基因延续生命。
而政.府高层却不必遵守这条法律。
在联盟建立之初,这条对高层的特权是为了更好的培养继承人,以便能更好的带领这个文明前行。
后来这条法律被曲解,成了当权者巩固权力的手段。
普通平民很难积累资本,当他们生命快要结束时才能复制养育另一个相同的自己。
新的复制人几乎什么都没有被继承到,他们的上一代就已经死亡,复制人却要开始做着和他们上一代相同的工作。
而从中年就开始培养自己复制人的联盟高层,可以更好的巩固原本就拥有的权力,他们的人脉,经验,财富都会源源不断的交给了另一个自己。
这些复杂而深沉的问题夏小梨并不了解,她只是单纯的以为不允许过早的复制基因体,是一个简单的伦理问题。
奥斯顿搂着夏小梨蹭蹭,他的内心充满阴翳,这些联盟存在多年的症结,让奥斯顿觉得,联盟这艘破船已经很难在巨浪中继续维持下去。
仰头亲亲奥斯顿坚毅的下巴,夏小梨问道:然后呢。
然后。
奥斯顿想想,他说道:然后,我幼年时,看着还是壮年的上一任复制体,我曾经以为他是我的父亲。
夏小梨惊讶地转过头,她摸摸奥斯顿脸颊:那时候你一定还能小吧。
点点头,奥斯顿将脸埋在夏小梨发间:是的,我还很小。
我非常聪明,在很小的时候已经开始尝试去认知这个世界。
在一开始,我就明白,这个牵着我的高大男人其实就是我自己。
我明白基因复制体的意义,也了解自然生育所组建的家庭概念。
将脸埋在夏小梨后颈,奥斯顿回忆起,他还很小,小到只是一个幼崽的时候。
蹲在自己面前抽烟的男人,将一颗糖剥在他嘴里,问他:诺亚,好吃吗?
奥斯顿侧头亲亲夏小梨面颊:每一个基因复制体都是同一个人,可是又是完全独立的个体,我完整的经历了幼年,少年,成年的过程。
在幼年时,渴望父亲,渴望母亲,是幼崽的天性。
奥斯顿对着夏小梨笑笑:你知道吗,他还给我起了名字,我叫诺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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