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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八月十五,陆莹都是同家人一起过,她很想家,晚上与丫鬟们一起用膳时,便饮了一杯果子酒,她甚少饮酒,一杯便有些醉,此刻,已然歇下。
木槿端着她换下的衣服,退了出来,谁料一抬眼,竟在门口瞧见了太子的身影。
他一袭黑色蟒袍,面冠如玉,神情冷漠,吓得她险些叫出声,她连忙请了安,正想说,太子妃已歇下时,太子已越过她,大步走了进去。
木槿赶忙跟了进来,怕陆莹醉酒后,惹他不喜,她低声道:殿下,太子妃饮了一杯果子酒,已然歇下,小皇孙在偏殿,您若想看小皇孙,可去偏殿。
见她一个丫鬟竟敢拦他的步伐,沈翌声音冰冷,退下。
他实在吓人,木槿腿一软跪了下来。
别让孤重复第二遍。
木槿战战兢兢爬了起来,担忧地退了下去。唯恐主子醉酒之下,得罪太子。
陆莹头晕晕的,才刚刚眯着,听到说话声时,她才迷迷糊糊睁开眼,因不大想动,她又闭上眼,睡了过去,至于安安,确实不在她身侧,莎草没料到,仅一杯,她就醉了,便让奶娘将安安抱去了偏殿。
沈翌一靠近,就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他脸色不自觉有些冷。
她喝醉后不是很乖,莎草和木槿哄她去沐浴,她也不肯去,是以身上的酒味才有些重。
沈翌一向不喜酒鬼,根本没料到,她会醉成这样,他一把就将她抱了起来,将人直接带去了浴池。
被丢入汤池后,陆莹才醒来,她脸颊绯红,眸中含着醉意,隐约瞧见了他的身影,她哼道:讨厌鬼,走、走开
说着就伸手推了他一把,因没站稳,踉跄着倒在了他怀中。
沈翌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将人往外推了推,说谁讨厌鬼?
陆莹意识迷离,甚至不记得为何这般喊他,她只觉得很累很累,很想睡觉,眼睛不自觉又闭上了,靠在了沈翌怀中。
沈翌身子有些僵硬。
他将她推到池壁上,冷声道:醒醒,将自己洗一下。
陆莹哼哼唧唧的不想动,不自觉咬了咬粉嫩嫩的唇,她唇色艳丽,唇形饱满,被咬后,愈发显得鲜艳欲滴,沈翌目光转深,无端觉得闷热,他强迫自己移开了目光。
见她不肯动,只得帮她脱掉了里衣,上次事后,便是他给她清洗了一番,此刻,她仍旧不太清醒,沈翌压下心中的烦躁,给她快速洗了一下。
少女面若芙蓉,肌肤如玉,脸颊因氤氲着水汽,白里透红,美得令人不敢直视,沈翌眸色暗沉,有那么一刻,甚至没敢看她。
他手劲大,陆莹被他搓得有些疼,迷迷糊糊间,睁开了眸,他眉眼俊逸,五官立体,每一处都很合她的心意,她目光有些痴。
察觉到眼前的人影在晃动时,陆莹拿手抓了抓,不等她抓到他的脸颊,他再次攥住了她的手,陆莹软软倒入了他怀中。
她浑身湿哒哒的,靠在他身上后,他衣服也被弄湿了,沈翌脸色略沉了下来。
殿下她喃喃唤着他,声音软绵绵的,眸中也似含满了情谊。
对上她含情脉脉的目光时,沈翌喉咙无端有些发紧,心跳快得几乎要从胸腔中蹦出来,止不住的心悸,这般反应,令他有片刻的出神。
下一刻,她就胆大地在他怀中蹭了蹭,趁他失神时,双手也挣脱了他的禁锢。
他离得那么近,近在咫尺的距离,令陆莹一颗心涨得满满的,她早已不记得什么许姣,也忘记了他的不尊重,眸中只剩下一个他。
她满腔爱意,无从发泄,因他不曾吻她,这好似成了她心底的执念,她醉醺醺搂住了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吻住了他的唇。
少女身体柔软,唇更软,被她吻住时,沈翌心脏重重一跳,心口也不由一窒,她小猫似的舔了他一下,甜美的容颜上,也露出一丝得逞的快意。
这副偷了腥的小模样,令沈翌心中无端有些好笑,他一向有洁癖,也不喜任何人的靠近,本以为亲嘴会很脏,谁料她吻上来时,他并不厌恶,不仅不厌恶,甚至忍不住吻了回去。
待他反应过来时,她已被他压在了池壁上,他吻得霸道,无师自通地撬开了她的牙关,缠住了她的舌。
陆莹有些喘不过气,被吻得呜呜叫了两声,伸手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她实在诱人,有着最娇美的面孔,最甜美的声音,冰肌玉骨,天生的尤物,能轻而易举夺走他的心魂。
他轻易就失去了控制,在她面前,所有的自制力都成了笑话。
若世上有妖精,她定是最擅长蛊惑人心的一个,沈翌眸色暗沉,眼中再无旁人。
等他将她抱到榻上时,已经是一个时辰后。她蜷缩在他怀中轻轻啜泣着,因为醉酒,添了一丝娇憨,又可爱又可怜。
沈翌喉咙发紧,再次吻住了她的唇,她像一块可口的糕点,软糯香甜,是他童年唯一难忘的记忆。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脸颊上,红唇上。
有那么一刻,他甚至想将她嵌入自己的骨血中。
她因他的吻,无意识露出个笑,两人唇齿交缠,像刚在一起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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