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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不远处的一个茶楼里,郝老爷站在二楼包厢外,看着这一幕,见东西成功运出去了,松了口气。
他不会傻到把儿子藏在这批货里的,太明显了,官府这么严查,他也不会铤而走险把人藏在这里明显的地方。
等等。
魏明看着马车缓缓向前,突然开口道。
已经走了一半的魏明突然叫住了车队,郝家管家心不由得沉了起来,莫非是真的要被发现了。
那匹红色的马是怎么回事啊?你们出门送货这马怎么感觉不怎么动啊。
每一辆马车都是两个马,中间那个红色的骏马引起了魏明的注意看似跟着一起走,但跟其他马儿的步履明显不一致啊。
它啊,它前几日在马圈里被马夫给伤了,这才这样,大人您不用担心的。
郝老爷在茶楼,原本放下的那颗心忽然悬了起来。
郝奇就被藏在这高大的骏马里,这马其实早被斩杀了,肚子里早已经被掏空了,处理过,马肚子里的是郝奇,另外里面还有一个人撑着,这才看起来跟那高大的骏马一样,一般人看起来就是一样。
可他没想到的是魏明居然看出了不妥当,这人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郝奇被灌了蒙汗药不能出声,一直在昏睡,另一人则是在内里控制着马的腿,这匹马说来也是郝老爷特意挑选的,十分高大肥壮,如果计划顺利,只要出城十里地,二人就可以出来的,哪里也有船,上船后,到了北方就在也不用担心了,接下来一切他都安排好了,
左礼闻言也看了过去,确实有些古怪,跟寻常的马儿有些不一样。
二人对视了一眼,左礼随后开口道:是要出远门的,我这有一匹好马,我跟你们郝老爷也算是认识了好几年了,这匹马走路如此缓慢怪异,我想不如用它吧,等你们送货回来到时候用我这头马换你们这马如何。
管家闻言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怎么可能会换,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啊。
大人,你不知道我家规矩很严,这要是被老爷知道了,我也不好交差啊,您放心这马就送东西到码头,还是可以了,多谢大人好意了,在下赶时间,得尽快出发了,不能在耽误了。
郝家管家说完就想走,但左礼没说话,官兵门都没打开。
就在他绞尽脑汁的时候,郝老爷不知从哪里过来了,见到郝老爷,他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在管家看来,自家老爷神通广大,一定可以解决这麻烦的。
这货怎么还没走,可是哪里不对?
即便已经知道了来龙去脉,郝老爷还是装着一无所知的样子。
老爷您忘了,前几日那马不是被马夫给训了,受了点伤,这运货的时候走的就慢了些,县老爷担心,说是让我们用他的马,到时候用他的马来换这匹马就好。
这怎么好意思,大人体贴百姓,小民不胜感激,不过我看这马也是能走啊,不是不能走啊。
郝老爷看着左礼,随后对着他和魏明做了一礼,他知道,眼下他跟县衙的关系已经很一般了。
左礼看了一眼魏明,觉得越发古怪了,当下下定了决心,无论说什么,一定要把这马留在县里。
本官是县令,是地方的父母官,这也是应当的,郝老爷不必跟我客气,咋们认识多少年了,换马吧,别耽误了。
左礼语气坚定,郝老爷看了看那匹马,随后开口道:大人如此爱民,是小人的福气,只是用小人的这匹病马换您的这匹好马,也说不过去,这样,小人这里有个祖传的玉佩,质量极好,您拿着,这匹病马放在县衙里也不吉利,小人这就带回去,到时候小人带着您的好马去县衙换小人的玉佩。
左礼看了一眼郝老爷,随后点了点头,拿下了那个玉佩。
走,咋们回去。
魏明闻言看了那一匹马,定是有古怪,可光天化日之下也不合适,既然把马扣下来也好。
若是哪里真的藏了人,在这县里,他们迟早会查到的。
郝老爷随后牵着马朝着自家的庄子去,他也知道经此一事,县衙肯定会监控他家了。
想到马肚子里那个不争气的,他一肚子的火,一脑子的气,想到左礼和魏明就更气了,好在马没被人带走,回去后在做打算。
那马是有古怪的,但这郝老爷都能弄来这通票,也是不一般啊,留下了就行,不能打草惊蛇。
那三十个壮汉当真是县里镖局的人?我看不是,我想着郝老爷膝下那么多子女,怎么就这么看重这个呢,如果没有证据能直接清除这郝家,咋们还是别轻易动手,对你我,不是什么好事。
魏明回到书房里,脑中回旋的依旧是这句话,想到早些年在道上混过的郝老爷,以及郝老爷对郝奇的所作所为的放纵,魏明突然站了起来。
他可以肯定这两案子都跟着郝老爷有关,儿子从县衙里被人掳走了,郝夫人的表现才像是一个正常的母亲,郝老爷看着不声不响的,表示相信他们,但背地里不可能一点动作都没有。
魏明直接去了牢狱里。
被抓住的二人在牢狱里,看着悔不当初,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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