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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狗甩甩尾巴,恋恋不舍地松开嘴,慢吞吞坐地上。

黑葡萄一样的眼睛仍停留在温盏的帆布包上,转啊转。

空气中,短暂的静寂。

温盏被商行舟一只手按在胸口,热气交织之间,听见自己心跳如雷。

她嗅到他身上温热的气息,很奇怪,忽然觉得非常委屈。

商行舟好一会儿,她缓慢呼吸着恢复语言能力,手掌落在他精廋的后腰。

他没穿外套,军用皮带,衬衫扎在里面,她不敢抱太紧,仍然感受到近似荷尔蒙的,喷薄的男性热气。

无意识地蜷了蜷手指,她慢慢推他,你放开我,我有点难受。

刚来西城那晚在医院的时候。

医生给她开药,就告诉她,这边海拔确实太高了,别跑步,尽量走慢点。

但她又跑起来了。

商行舟身形微顿,松开她的手,转而握住她的胳膊。

怕她摔倒,他扶稳她,才撤掉自己这个身体支撑。

怎么。他观察她的脸色,喘不上气?

温盏扶着他的手,刚刚眼前黑了一下,现在又感觉好点了,没事,我不跑,就没事了。

迟千澈和训狗的小士兵迟迟赶到,小士兵把不情不愿的大狗拽回去,特别抱歉: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没拉住,一个不留神它撒腿就跑了。肯定不会有下次了。

温盏脸色发白,冷静下来,迟迟想到:等下,它是不是因为这个才追我跑啊。

按理说,军犬被训练过,脱缰也不会死咬一个人不放的。

除非这人身上有东西。

她咬咬唇,低头翻帆布包。

被狗咬了一口,背包外面留下一个尖尖牙的齿印痕迹,里头的耳机充电器和小平板倒都没受什么影响。

她翻到底,翻出一袋拆口的牦牛肉干。

大狗眼睛一下子亮起来:斯哈斯哈。

小士兵:

他哭笑不得,踹它:你怎么不把自个儿脑子也吃了算了。

温盏无奈,将牦牛肉干留给小士兵。

跟着迟千澈和商行舟,一起往回食堂的方向走。

路人全是士兵,素质比普通路人好得多,小小的闹剧结束后,就没人往这边多看。

这让温盏精神稍微放松了点儿,她看商行舟的肩章,感觉他怎么也是个小领导。

跟他们已经有儿子的小领导,公共场合抱在一块儿,不管什么原因都有点奇怪。

转过拐角,迟千澈问:空军也养狗吗?

商行舟有点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什么。

闻言,声音低沉,轻嗯了声:有时候跳伞也带着。

这就很新鲜,迟千澈好奇:狗不恐高?

商行舟似笑非笑,撩起眼皮,意有所指似的,哑着嗓子说了句:怕什么,我抱着呢。

温盏耳根蹭地红了。

但是,等等。

她有点纳闷。

他是不是在骂她啊,骂她是狗?那她要不要骂回去?

温盏一脸纠结,攥着帆布包带子,感觉指尖还停留商行舟腰间的热度,让她无所适从。

他这个人,个子高,肩宽,体重不算轻,但腰是瘦的。

不该长肉的地方是真的一点儿都没长,很多年前,她就见过他线条流畅的胸肌,以及腹肌。

刚刚,脸又碰到了

温盏犯迷糊。

迟千澈完全没听出别的意思,又问:听说你们跳伞都从八百米的地方往下跳,这高度,狗遭得住吗?

商行舟目光落在温盏身上,看到她白皙的脖颈。

出了太阳,西城仍然有些冷,她出门时扎了个丸子头,后脑勺看起来有点毛。

商行舟无声地勾了下唇角:不知道狗遭不遭得住。

反正。

温盏冲过来的时候,他的视角里,只能看见:

眼泪汪汪,大狗勾,好可怕,呜呜呜哇。

他捏捏后颈,哑声感叹:我是有点遭不住。

-

回到原地,负责人和指导员已经等在食堂门口。

他们这儿指导员姓唐,前几天没在,今天才出现。

身姿板正,笔挺的军装。

初初见到温盏,多问候了句:你是温盏?你父亲身体还好吗?

温盏点头:挺好的。

他说:那就好。等有机会,我去北京看望他。

温盏不觉得唐指导认识她,能一眼就认出她是温俨的女儿。

估计是听负责人说了,才有这么一出。

毕竟温盏没名没姓,但空军,没有人不认识温俨。

食堂后厨热热闹闹,室内暖气四溢。

包饺子这件事,温盏帮不上什么忙。

她跟学生时代一样四体不勤,坐在旁边打下手。

商行舟动作就很利落,唐指导夸他:瞧瞧小商,什么都给媳妇儿弄好了,当他老婆多好啊,什么也不用管,放好碗筷倒点儿醋等着吃就行。

一群人打趣,商行舟跟着笑:您别取笑我,我身边连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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