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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你怎么谁都撩,要是桑棉当真了,传出去像话吗?
盛时:平时我跟漂亮妹子聊天,也没见你这么大的反应,你是不是针对小棉花?是上次打牌输给小棉花,觉得丢了脸面吧。
和平气笑了,瞄了一眼司烬,说道:你撩谁都行,就她不行,我找人调查了她的背景,父不详,母亲是娱乐圈跑龙套的,生下桑棉之后就跟男人跑到海外去了,这么多年都没回来过。
桑棉从小跟她外婆相依为命,祖孙两在小镇上靠做裁缝为生,爹不疼娘不爱的,生活还清贫,好不容易靠读书有了一条路,你撩她就是害了她,难不成你想做渣男?那可是最没品的事情。
和平说完余光扫向司烬,见他俊美的面容没什么表情,一时反而拿捏不准他的心思。
这话看似说给盛时听的,实则是在提醒司烬。桑棉的长相在他们这个小圈子里都算是出挑的,典型的江南女子,五官精致、气质清冷,一双乌檀色的大眼睛,波光潋滟,看的人心都发软。
是阿烬喜欢的类型。
最难得是她言行举止懂进退,既不露野心刷存在感,也不过分卑微拘谨,就算是他也挑不出太多的过错。
可惜了。阿烬的家世太高,别说司修明丢不起这个脸面,就连鹿家老爷子也是不同意的,他们这些人家最讲究的是门当户对,毕竟三观不同,以后若是离婚也是伤筋动骨的事情,对仕途不利。
看司修明和阿烬他妈的结局就知道了。
所以明知道没结果,就不应该开始,只希望阿烬别走他妈的老路。
原来小棉花身世这么惨?天惹,她怎么从来都没说过?我完全没看出来,还以为小棉花只是家里没我们这样富裕而已。
盛时生出几分愧疚,要是知道桑棉从小到大过的那样苦,他之前就不会捉弄她了。
和平翻了个白眼,草,跟这夯货不在一个频道上。
行了。出去跑一圈。司烬面无表情地起身去车库挑车。
和平松了一口气。
好耶,好久没出去跑圈了,我的宝贝都落灰了。盛时兴奋地丢了游戏机。
不是,和平,你话说清楚,什么叫渣男?咱祖上也是清贵人家,至于干那么没品的事情吗?我就是觉得小棉花招人喜欢,就多聊了几句草,你踢老子干嘛?
*
桑棉请了一周假没去司家,生活又回归了之前的三点一线:图书馆、教学楼以及宿舍,生活平静而充实。
无需面对圆滑世故的方静宜,无需面对高高在上的世家公子哥,也不需要每周末早上地铁一小时再步行半个小时去司家,她的世界只有书籍和姥姥,孤独却也岁月静好。
直到管家林叔打来电话:桑小姐,少爷这次的模拟考考了0分,明天晚上您有时间过来一趟吗?
对方语气十分的严肃。
桑棉楞了一下,冷静点头:好。
看来明天是恩威并施,要当面辞退她了。桑棉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其实方静宜可以直接在电话里说的,也可能是看在她母亲的面子上,要安抚她几句吧。
第二天是周五,桑棉下课之后径自坐地铁去司家,走到路上发现到处都装扮的喜气洋洋,外卖小哥穿成了圣诞老人的模样,商场的橱窗里摆放着圣诞树,贴着Merry Christmas的字样,原来今天是圣诞节。
她微微一笑,因为这个节日心情明朗了几分。
桑棉到司家别墅时,晚上七点,避开了晚饭时间,天色已经完全暗沉下来,唯独别墅区的地灯尽数打开,别墅门口的两棵高大圣诞树上挂满了彩灯,五彩斑斓,闪烁的十分好看。
她微微惊讶,在寒风里摸了摸被冻的有些发红的耳朵,然后上前按响了门铃。
管家来开门,桑棉进了门,这才发现不对劲,挑高的别墅客厅沦为鲜花的海洋,2米高的大型圣诞树,遍地礼物、气球和彩带,以及打扮的千奇百怪的年轻男女。
众人怪异的视线齐刷刷地看过来,将桑棉钉在原地。
小棉花,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打扮成吸血公爵的盛时兴奋地扭开礼炮,顿时彩带喷了桑棉一身。
桑棉:
盛时,是你朋友?怎么没化妆就过来了?
她扮演的是平凡的女学生吗?
她背的布包还挺别致的
奇怪,盛时一直都跟司烬玩在一处的,怎么会邀请
桑棉将小声的议论声尽收眼底,没理会盛时,看向管家,见管家为难的表情,顿时明白,没有所谓的考试0分,也不是方静宜找她,是司烬故意骗她来化妆晚宴上,想看她的笑话。
她一眼便看到坐在角落里的司烬,他扮演的是巫师,穿着黑色的巫师袍,在昏暗的光线下露出优越的下颌线,半张面具后的长眸半阖,带着居高临下的不羁、嘲弄以及恶劣。
桑棉看着少年异于常人的俊美面容,第一次滋生出一股怒气和深深的无力感。
他想看着她自卑地落荒而逃,从此不敢上门,自动请辞吗?
桑棉深呼吸,冲着管家微笑道:上次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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