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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宁坐在房间里的窗台前一边啃着果子,一边透过支摘窗百般无聊地打量着院子夜景,原因是死活睡不着。
院中枝叶缠绕,绿意盎然,月影点缀着整个安府,琉璃瓦倒映着不一般的光泽。
此处乃西京城一大富商的府邸,府邸大到几乎霸占了半条街。
只是听闻以前安府素来爱搜刮老百姓,导致不少老百姓家破人亡、叫苦连天,所以安府的名声并不大好。
此次揽天书院派发的任务是来协助原著男主卫之玠在安府取得一幅画。
这是谢宁万万没想到的,原以为会接到别的任务,不想竟跟他靠上边,也就是说不用再等半月,现在很快就能见到原著男主了。
不过她来到安府后,暂时还是没见他出现。
那幅画在安府的公子手中。
传闻安府的公子属于那种宁死不屈的性子,跟他父亲不是同一类型的人,他父亲也曾想知晓画在何处,但安府公子仍然绝口不提。
若想要得到画,用的手段不能是硬的。
是以,粗.暴的杀戮不能完成任务。而揽天书院素来以谨慎为主,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贸然行事。
据谢宁所知,这幅画上面隐含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正所谓鸟为食亡人为财死,藏在暗处的不少江湖人为得到这幅画费尽心思,这不,有人托关系找上了揽天书院。
可她记得,此刻还有好几波人正觊觎着这幅画。
因为安府公子得到这幅画的消息,是最近才传开的。
只是,是人就会有弱点,安府的公子弱点是他远方表妹,可惜的是那位将近举目无亲的远方表妹在来西京的路上染病死了。
古代的医疗技术实在太落后,小病可能就要人命了,而剩下的那些随从又被山匪杀了。
于是她们便易容假扮。
揽天书院先前就将安府公子调查得清清楚楚,自然也了解这些事,早已做好相关准备。
跟随着来的还有三名弟子,一名男弟子充当车夫,另一名男弟子扮成随从,剩下的女弟子则跟她同为侍女。
而应如婉则易容成安府公子的远方表妹,因为身形和五官跟揽天书院得到的画像较相似。
至于许扶清不知道去哪儿了。
管他呢。
昨日来安府时,他们是由安府的公子亲自迎进门的,他似乎并没有发现不妥之处,对远方表妹嘘寒问暖,爱慕之意溢于言表。
谢宁吃果子吃到一半,忽见有几道黑影掠过侧面屋顶,手持着长剑,纵身一跃,稳稳落地,发出的声响极小。
他们应该是冲着安府公子手里的画来的。
这可使不得,她瞳孔微缩,想去找应如婉和其他人商量对策。
却不料摆在窗边的烛火忽然熄灭,一只手从窗侧捂过来,谢宁的话语被迫咽下去,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往外一带。
窗台轻晃,两人衣衫层层交叠,腰带相撞,铜铃铛滚过她脸颊,一阵冰凉。
谢宁脑子霎时空白,下意识地挣扎了起来。
她唔唔了几声,双手胡乱地扯来人的衣裳,少年身上单薄的红衣被拉开,领口微敞,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苍白的肌肤皆裸露出来。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西京之行二
房外的人不费余力且不惊动任何人地将谢宁从窗台那里捞出房间。
两人侧身躲进漆红柱子后面。
她昂起头,终于看清了许扶清的脸,反抗的动作曳然而止,双手慢慢地下滑,轻蹭过对方劲瘦的腰身。
谢宁尾指不小心勾过他红色的腰带,匆匆地松开。
还挣扎什么,照他的性子,若想要自己的性命,很简单,直接一剑封喉了事,何必捂她的嘴。
所以应该不是。她想。
黑夜下,少年面如冠玉,笑起来唇红齿白,眉眼弯弯温柔似水,瞧起来单纯无辜,绯色的衣裳凌乱,隐隐散发着苦涩的松木香。
谢宁恍惚了一下,抛开别的不说,他当真长了一张极其会蛊惑人心的皮囊。
可是还是抵不过他心狠手辣啊。
她心跳如擂鼓,生怕一个不留神把命给弄没了。
嘘。
他倾身靠近,贴近谢宁耳畔,呼吸间热浪拂过她露在外的皮肤,指尖轻轻地压了压她的唇瓣,做了个噤声动作,苍白的手背附在她瘦削的肩头上。
凉意透过细薄的衣衫传进体内,谢宁打了个寒颤。
别惊动他们。
少年动听的嗓音闯入她耳中,语调细慢,像是怕人听不清。
擒贼先擒王。
等他们都出来了再一网打尽也不迟,不过许扶清凝视着谢宁,无意识地捏了捏掌下肉,现在,他有别的事要先办。
听他这话,谢宁隐约明白了,许扶清是怕她吵醒其他人,可是,为什么呢?
如果任由安府公子被其他人抓走,任务岂不是难上加难?
谢宁不自觉皱起眉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只见他盯着她看,继而那白得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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