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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谢宁分得很清楚,这不是喜欢,只能算得上是对他容貌上的一种欣赏,别的压根挨不上边儿。
但是,需要划重点儿的是,仅限容貌,仅限容貌!
其他的先抛开不说。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自古以来,男子喜欢看美人,其实女子也喜欢看美人,这里的美人不分男女,难不成只许男子欣赏美人,不许女子也欣赏吗。
只不过,欣赏之余有时候是会不受控制地生出一点儿不可言说的幻想,在现代简称Y.Y。
在脑子里弄他。
可这不是谢宁第一次Y.Y。
说来有些羞耻,高中的时候她就Y.Y过一次年级第一,那位男生成绩好、声音好听、打球还帅。
身为青春期的女生,谁能不爱。
而许扶清......不久前他曾对她做过很是亲密的事,尽管只是亲了而已,但是晚上自己好不容易睡着,做梦竟然给接上了。
谢宁顿时无语了。
梦里,他亲得她浑身发软、背脊骨发麻。
却在关键时刻拿出匕首,径直地插进了她的心脏,鲜血蜂拥而出,他将匕首一寸一寸地推入,不顾她的拒绝。
直到匕首尽数没入皮肤,鲜血蔓延开来。
也染红了他的身体,再在她耳边病态地轻笑。
你的血好烫,烫得我,嗯...好舒服。他咬着她耳朵,用柔和到不可思议的语调说出这些话,仿佛是要进行临死前的极致纠缠。
这个梦荒谬又真实。
谢宁想口吐国粹了。
荒谬指的是自己居然做了关于许扶清的这种梦,果然美色误人,真实指的是他在现实中的的确确有可能拿起匕首来捅.死她。
毫不留情地。
也是,他从来没有过情。
谢宁梦醒后只想虔诚地去寺庙上柱香,顺便祈祷一句:我佛慈悲,善哉善哉,求放过她吧。
自己只是一个帮系统打工、必须得勤勤恳恳地获取原著男主卫之玠和反派许扶清好感值的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可怜人罢了。
可是谢宁反驳不了许扶清的话。
她确实做过跟他的令人不齿的梦,即便那个梦算不得上是春.梦,应该归类为惊悚梦。
许扶清见谢宁不再说话,眼底敛着一片旖旎暧昧的水色,微翘的眼尾也似染了一抹瑰色,含着绚丽的笑看过来,薄唇微微张开,她掌心一热。
他泛着冷意的手抬起。
似知道她承受不住这般缠磨,想要拉下她的手。
而谢宁见许扶清要拉自己的手,瞳孔放大,可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读取记忆,一定会露出破绽的,于是卯住劲儿推开他。
慢着!
她连滚带爬地离开床榻,衣衫因刚刚的拉扯凌乱不堪,唇色染上几分异色,颇为狼狈的模样。
我已经转述完卫夫子的话,还有事,就先走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谢宁来不及深思许扶清那口中的淫是心血来潮地说来逗弄自己,还是有别的意思,只想赶紧离开这间房间。
怕如果再不走就走不了。
许扶清保持着被推开的原有姿势不动,单手撑着床板,红色衣摆微微掀起,露出骨感十足的脚踝,叫人看了总想戴些什么东西上去。
谢宁干咳几声,掩饰自己内心的莫名想法。
他慢慢地勾起潋滟殷红的唇,绽开的笑容隐藏着疯狂,缓缓地开口:还有事?是急着去找卫公子吗?
?谢宁不解地抬头。
怎么又扯到了卫之玠身上?
她在许扶清面前一般都尽量减少提起卫之玠的,因为看过原著,知道他对卫之玠没什么好感,所以除非是有必要的事需要说清楚。
否则自己是能避免就避免的,毕竟谢宁的情商又不是特别低。
更不会在明知道许扶清不喜欢卫之玠的情况下,频繁地提他,为了能活下去,她比谁都怕许扶清伤害卫之玠,也怕他们互相伤害。
谢宁摸不清楚许扶清何意。
她又不敢轻举妄动,就这样静默地看着他。
见谢宁不说话,宛若默认的姿态,许扶清笑容无意识地凝滞了下,就连他自己也没发现。
他手臂往上挪了挪,轻轻地搭到了她枕过的被褥,上面散着松木香和少女的淡香,两者混合在一起,密不可分,分不清谁是谁。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被褥,似乎想抚平褶皱。
偏偏又产生了新的皱褶。
如此反复,循环不断,像一个逃不出的怪圈。
谢宁去吧,去回他,我今晚会去大厅的。少年眼皮懒散地耷拉着,貌似刚才那一番充满侵略性的行为与自己无关,跻身为局外人。
怪人,谢宁默默地点头。
随即她立刻转身就走,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许扶清看着又笑了一声,胸膛轻轻地震动,笑声有些低哑,却有说不出的魅惑招人之意。
谢宁听得腿一软,但还是强撑着走出房间。
许扶清望着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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