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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到了嘴边的实话又被谢宁咽了下去,僵硬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不是很自然的笑,唯有将错就错了。
她讪讪道:小夫子喜欢它们就好。
许扶清笑了一下,红艳湿润的唇瓣一张一合,莫名引人心生遐想,是谢宁送的,我自当是喜欢的,只是......话锋转得很快,得是当真是送给我的前提呢。
笑容仍挂在脸上,却隐隐透着一丝虚假。
由于掩饰得很好,别人压根发现不了。
怎么听得怪里怪气的?谢宁纠结了两下,试探地说:昨晚我喝醉了,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有啊。他扫了她一眼。
谢宁楸紧袖角,她,她说了什么?不会把系统给说了出来吧,想想又不像,毕竟看他的反应就能看得出来了。
比如?此刻谢宁想赶快走的心慢慢地变了,更想了解清楚昨晚的事情。
昨晚发生的事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若是处理不当,随时把她炸死,容不得小觑,需要慎重处理。
他很快就接了她的话,比如你说喜欢谁。
这算奇怪的话?谢宁眨眨眼,尽量让自己的嗓音听起来平静些,我说我喜欢你?
少年忽地又笑了几声,垂下眼,嗯,谢宁说喜欢我呢。
谢宁牙齿咬到自己的舌尖了,疼。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对许扶清说她喜欢他?丢脸丢大发了,啊,我真的这么说?
谢宁认为我在撒谎?他微微俯身,面无表情地对上她抬起的眉眼。
这倒没有,谢宁只是过于惊讶了而已,不是,我只是想说,昨晚是我喝醉了,酒后胡言乱语,说的话当不了真,小夫子千万别放在心上。
当不了真?许扶清轻呵了一声,面上是极淡的笑,狐狸眼微眯起,没忘记她喝醉后喊着要去找卫之玠。
谢宁点头如捣蒜,嗯,当不了真,你把它全忘了就好。
许扶清心情貌似变得很好一样,语气也轻快了不少,好,既然谢宁说昨晚那些话当不了真,那我便把它都忘了。
竟然这么好说话?谢宁见他答应就安静了。
许扶清双手覆上谢宁的腰间,细心地将那系得歪歪扭扭的腰带解开,不急不缓地重新调整位置,准备再一次系好。
指尖隔着几层轻薄的布料不小心地擦过她敏感的腰窝。
酥麻的感觉一涌而上,谢宁下意识地闪了闪腰,还是没能躲开触碰,姿势看着有点儿别扭。
她又不自在地挪回来,谢谢,我来就好。
系好了。他骨节分明的手灵活地给谢宁的腰带打上结,抬了抬眼,眸底如一口不论怎样拨动都搅不起任何涟漪的幽潭。
谢宁却耷拉着脑袋,盯着许扶清的手指看,很长,指腹有点儿薄茧。记忆虽模糊,但昨晚他也用它给了她不少欢乐。
之前看小说也看过这种描写。
但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无法形容,谢宁忽然觉得她再也不能直视他的手了,视线转到他的薄唇,嗯,也不能直视他这里了。
谢宁想转移话题了,看向许扶清戴着铜铃铛的手腕,你手腕的疤是怎么回事?
这也算是关心他的话吧,问这个应该没问题。
刚递铜铃铛过去的时候,谢宁第一次看清楚许扶清那里的疤痕,很是狰狞丑陋,以前他从没摘下过铜铃铛,就算她隐约地看见有疤,也看不清晰。
许扶清顺着她视线看自己的手腕,唇角弯弯地说:我自己割的啊。
作者有话说:
第71章 情落十
人类的好奇心是无穷无尽的。
谢宁此刻对许扶清的好奇愈加强烈了, 恨不得直接握住他的手,把过去的记忆都看一遍,彻底贯彻那句: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的名言。
但理智告诉自己不可以。
其中最令谢宁不安和最重要的是,许扶清对自己尚且都能这么狠, 那么对别人, 对她呢,现在也许是有一点儿兴趣。
可要是他对她的兴趣散去了, 她的下场大概也不会比别人好多少。
世上这样的例子太多了。
谢宁没有那个自信她对许扶清来说永远都是特别的, 自己从小到大做事皆只做比较有把握的事, 没八、九成机会,或者是赢面很玄乎的那种一向不会选择。
他可是原著里无情无爱的杀人工具。
尽管这次许扶清升了好感值很叫她惊喜,但还是不能动摇自己坚定地选择卫之玠为攻略对象不变的心。
谢宁暗暗地收好思绪, 眼睛一下子还是没能离开许扶清的手腕, 缓了缓神,问:你你为什么要割那里。
会死的,她不信他不知道。
而且自.残这个词也不太可能会出现在许扶清身上,所以一定会有理由的。
作为一个非常怕疼的人,谢宁不敢想象用刀抑或匕首等物划手腕, 那该有多疼, 还会看见血液一点一点地从自己身体内流出。
在现代做体检抽血,她都受不了。
许扶清手指轻轻地撩拨着腕间的小铃铛,闻言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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